是他的老祖宗比皇甫集團和慕容集團的創業要早,而顧昏下面的一句話徹底推翻了她的推測。
“耶心,野心,當初我起這個名字時,就是抱著一顆野心。”
白子贏瞬間僵成了石雕。
“在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在我陪你拉小提琴彈鋼琴為你伴奏的時候,我的野心已經形成了。”
白子贏已經從石雕幻化成了“殭屍”
那時候他多大?說得乾脆直接一點,就是個小屁孩,那時候她還在無憂無慮的享受童年的美好,還依偎在白婧的懷裡。白子贏無法想象他是怎麼做到的,耶心企業白子贏聽說過,一個很神秘的大集團,很低調,低調得不與外界合作,不聘請任何員工,甚至找不到耶心企業的根源,沒有公司沒有任何工作室沒有任何工作場所,在世人的心目中,這個世界上耶心企業肯定是一個規模很大的集團,還有好多的分公司。
白子贏豁然想起那天去玫瑰等,“金絲纏綿……你做得?”
“好吃嗎?”他笑著反問。
白子贏已經從石雕徹底化成了殭屍
“我雖然沒有出現在你的視線,但你卻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
當他出現在她音樂比賽的舞臺上時,就已經打算讓她認出自己,就已經準備好了讓她知道這些。
白子贏吃驚不已,但吃驚過後表情變得平淡無波。
白子贏平靜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她還想知道她流落街頭的時候她也未曾離開他的視線?白子贏沒有問,轉身欲走,顧昏猛地抓住白子贏的手腕急促地說:“我還想告訴你……”白子贏疑惑的回頭,顧昏又喪氣的搖搖頭說:“沒事了,週末見!”說完立馬轉身進了音樂樓。
白子贏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隨後轉身徑直離開。
二樓東邊燈光微亮的教室裡,他掀起窗簾的一角目光低觸著她的背影,剛剛她能陪他走走讓他感到了久違的溫馨,他並不奢侈她太多,也不敢強求太多,能認識他不討厭他,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白子贏的身影消失在前面拐角處,微亮的燈光熄滅。
白子贏和迷憐去教室上課,走到教室門口,班長冷煙正火急火燎的從裡面出來,和白子贏撞了個正著。
冷煙抿著唇,皺著眉,繞過她們往走廊一邊跑去。
“冷煙?”迷憐衝著走廊的盡頭大喊了一聲,沒有反應。
“他怎麼了?”迷憐焦急的問。
白子贏看著她搖搖頭
迷憐也跟著緊張起來,“他剛剛那麼著急,是什麼事啊?我去看看。”迷憐往走廊的那邊跑去。白子贏心目中迷憐是很沉穩的女孩兒,對於她這麼衝動的表現一時不解。
過了很久,冷煙愁眉苦臉的回來,又過了一會兒,迷憐哭喪著臉回來。
白子贏看她那樣,也不好開口問她什麼事,話到嘴邊立即變了,“趕緊聽課,別走神。”
迷憐這一節課都心不在焉的。
下課後迷憐和白子贏出了教學樓,路上迷憐突然開口講述剛剛她看到的一幕,“我看見字茜牽著冷煙的手……”話沒說完,白子贏恍然大悟,瞬間明白迷憐反常的衝動表現,這孩子隱藏也夠深的。
白子贏回到寢室,室友們還在為音樂比賽的事歡呼雀躍,狀態處於高朝。
白子贏開啟寢室的門,聆達、迷憐、花點裙幾人一擁而上,白子贏受寵若驚,忍不住倒退一步。
聆達挽著白子贏的手臂說:“子贏~,今天那個帶面具的男的是誰啊?”
“不知道。”
“別裝了,你心情那麼激動,那麼緊張,那麼的……”聆達一時想不到形容詞,詞缺了一會兒說了一句:“你都追出去了。”
“追出去又怎麼了?”白子贏不耐煩地說。
聆達洩氣的嘟嘴
迷憐接話說:“看他拉提琴拉拉得比你都好,我還以為是音樂系大名人顧昏呢。”
白子贏看向她,“顧昏?”
“是啊,音樂系的人都知道他,說她無所不能,所向披靡,學校的人也都知道這個人,名聲可不比慕容榮焉差。”
白子贏差點忘了還有個顧昏,之前她一直沒有在意,真的諧音。
“對了,白子贏你明天的課多嗎?我們明天中午去玫瑰等。”
“怎麼又要去?市內的飯店都倒閉了嗎?”
迷憐將聆達拽過來,“上次那個金絲纏綿我們的小聆達還沒嘗夠,所以……”
“所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