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白子贏拿著包袱去了當鋪,這是她唯一的財產了,也是她從現代帶來的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異地他鄉,看著這禮服都是親切啊!
糾結好久,白子贏還是沒捨得!
她坐在人家包子鋪前守了一日夜,人家心疼得賞給了她一個包子。
不容易啊!
白子贏都快“內牛滿面”了!
她坐在無人的街道,手裡捧著一個熱包子,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咦?她怎麼想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不過現在正值七月份,和現代時間相符,不是臘月,不在雪地裡,而是在夏日的夜晚,暖風和煦,但她心裡可一點也不暖。
身在暖中,心在冰窖!
怎麼感覺她在重溫兒時流落街頭的意境呢!
最起碼那個時候,還有和她作伴的,也不至於太孤獨寂寞。
白子贏餓得發暈,但她並沒有做什麼剝搶掠奪的出格事,而是躲在角落裡叫屈,她看著玫瑰玉說:“玉兒啊玉,你要是能給我變出吃的來就好了。”
她現在是睡也睡不好,吃也沒的吃,她都快要啃樹皮去了。
就連喝口水都難於上青天。
白子贏拖著疲憊的身體,她看到了什麼地方?青樓?
不知道里面還招人不?
結果,被裡面的一個姑娘叫人亂棍打了出來。
那位姑娘身穿豔麗的綢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麼?想跟我搶飯碗?來人,把她的臉蛋給我毀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誰又招惹你了?”裡面的媽媽走出來,一眼便看到了白子贏,看到了她沾了灰塵的細膩臉蛋。
“這位姑娘……”
“媽媽,你答應我的,我現在是這裡的頭牌花魁,你會聽我的。”
媽媽無奈的搖頭,她還要靠著這個頭牌吃飯呢,丟給白子贏一個憐憫的眼神。
那位頭牌花魁的豔麗姑娘見白子贏奄奄一息、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看周圍指指點點的路人,作罷道:“罷了,你們把她拖走,別在這兒礙眼。”
幾位夥計將白子贏丟到了街旁,衣服也擦破了好幾道。
她扶著牆站起來,暈乎乎的走在大街上,身體沉重,腳步愚鈍,意識漸漸模糊,走著走著便暈倒在了大街上。
☆、第六章 下棋
書房內,他一襲雍容華貴的錦袍,摩擦著手中光滑細膩的玫瑰玉。
“這是從她身上找到的唯一貼身飾物。”
“去查。”他將玫瑰玉隔空扔給眼前的女子。
“遵命!”女子接過玫瑰玉頷首退下。
女子還未踏出書房,他又吩咐道:“將玉還給她。”
女子拱了拱手,應聲退下,在白子贏還未醒來將玫瑰玉重新放回了她身上。
入眼處,古色古香的房間,朱門碧窗,陳設雍容典雅,倒也不像是閨房。
她走到菱花鏡前,已換下了之前的素衣,白子贏在鏡子前轉了兩圈,兩日不照鏡子,五官更加精緻玲瓏,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手指纖長柔細,臉色極差,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並未影響美觀。
有三名婢女推門而入,給白子贏端來飯菜,中間領頭的婢女上前一步,對白子贏俯身,恭敬地道:“奴婢小巧,奉主子之命給姑娘端了些膳食,姑娘昏倒在了我們府門口,被管家瞧見,稟告了我們主子,主子得知,將姑娘抬進了府,姑娘用完膳後奴婢帶姑娘去見我們主子。”說著她輕輕俯了俯身。
“主子?”白子贏心想,她不會被收留給人家當丫鬟了吧。
白子贏用完膳後,兩名婢女給白子贏穿衣洗戴,淡色的曳地褶緞紗裙襯托著她白皙細膩的肌膚,美人胚子一個。
為白子贏綰髮的丫鬟讚歎道:“姑娘真美!”她是看著白子贏和睦才沒有斂住情緒,此時見白子贏莊嚴肅穆的表情,不敢再出聲了。
白子贏看著鏡中的三尺青絲,她之前的頭髮即使過肩,可沒這麼長,來這裡之後樣貌、身材都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一切準備妥當後,兩名丫鬟看著白子贏低呼了一聲,完全不像剛來時的樣子。
“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吧。”白子贏站起身,看了看鏡子裡的人兒,不像婢女打扮。
小巧在前面帶路,白子贏在後面跟著,像是在逛公園般,亭臺水榭,蜿蜒迂迴,花團錦簇,路上偶爾碰到幾個婢女經過。
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來到一處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