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滿目,白子贏下了臺階,唉!不會又要開始流浪了吧。
今天是中元節,能感覺出比前幾天來時熱鬧許多。
“皇上的隊伍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齊齊讓開道。
白子贏也走到一旁
幾頂轎子,為首的是當今皇帝,後面是皇后,再後面就是些達官貴臣和一些女眷,並沒有很大張旗鼓,不過長長的隊伍還是能沿出這整條街去。隊伍的最前面是幾個俊美男子,高頭大馬,個個都是七尺男兒,其中有兩人白子贏很是熟悉,黃言尊和黃言卿。
黃言尊自是俊美不凡,衣著華麗。
黃言卿瀟灑肆意,衣袂飄揚,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燻的醉意。
其中那身穿墨色錦袍的男子最是醒目,延頸秀項,驚才風逸,要說到目前為止,黃言卿、黃言尊和南宮敬裔,她遇到的男子中這三人都是俊美不凡的玉面郎君的話,那麼那位身穿墨色錦袍的男子則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美得讓人窒息。
世間真有此等男子?
白子贏唏噓一聲,想到古代史上男皇后韓子高也不過如此!
想著世間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有一副好皮囊又怎樣,說不定他只有這種外在美,內心卻是險惡!
白子贏毫無顧忌的目光投過去,紅黑色的衣裙如一名俠女,加上惹人注目的容顏,在人群十分的扎眼,而她打量得這幾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警惕性高不說,人人武功卓絕,敏感度不是一般的靈敏,當白子贏落到他們身上的時候,都感受到了這一抹視線,憑著方向看去,都注意到了這位人群中刺目的女子。
黃言尊看到白子贏毫無驚訝,目光掠過人群,將她一眼帶過。
黃言卿看到白子贏,劍眉微挑。
墨色錦袍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淡淡將她一瞥。
白子贏猛吸了口氣
在一頂轎子前,她目光一瞥定在了那人的臉上,瞬間僵在了那裡。
那個人和她的哥哥白荒雪那麼的像!
隊伍離開後,人人都鬆了口氣,肅穆驅散幾分,恢復喧鬧,而白子贏仍僵在原地,許久未回過神來,忽而聽到旁邊有人閒聊道:“以前也未曾見皇上中元節去安佛寺祭拜,是不是這兩年朝廷動盪不安,所以皇上才去安佛寺祭拜?”頓時便有人猜測起來皇帝此舉何意。
另一個粗布衣衫的人好似瞬間反應過來,“前幾日鎮永王府一場大火灰飛煙滅,一夕傾塌,王府的人不論丫鬟、侍從,屍骨全無,那可是皇帝的心腹,我們永尊國的護符啊,好好地為什麼自焚了呢?是不是皇上是因此有些心立難安了?”
旁邊又一人搖頭感嘆道:“這下只剩貞德玉親府、墨香書親王府兩大王府和愛伯侯府、念伯侯府兩大侯府還算是鼎盛了。”
“唉!鎮永王府這繁盛了百年,也是鐘鳴鼎食的大家,前幾日不也是鼎盛嗎?就連念伯侯府和愛伯侯府都望塵莫及,還不是瞬間就沒了?”又有一人過來插話道,話落,周圍的人聞言都紛紛想起來近幾年來京城發生的大事,也都為鎮永王府惋惜!
有點人心惶惶的感覺!
不過白子贏倒是不以為意,也就當個新鮮的樂趣聽聽,事不關己,未再留心聽他們說什麼。
跟著隊伍出了城門,掩在人群中,反正無事,她倒是想跟著去安佛寺看看了。
城內還好,人多眼雜,不容易發現她,出了城門,就不好掩藏了,而且人家是坐轎騎馬,她是步行。
起初還有些行人路過,上了山坡路,白子贏倒是引了懷疑。
她洩氣地停下,看著隊伍離她的距離越來越遠,轉身,原路返回。
還是京城裡熱鬧啊!
不過她的行蹤對前面的幾人來說不是秘密。
走著走著,聽見有馬蹄聲自身後傳來。
白子贏回頭,黃言卿來到近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打望白子贏。
“怎麼不跟了?”
“誰說我是跟著你們的?”白子贏語氣不滿道
“你從京城一直跟到這裡,雖然還沒引人注意,但也掩不過我們的耳目。”他看著不樂意的白子贏頓了頓又道:“更何況,我又不是不識得你,你長得如此傾國傾城,不想惹人注目都難。”
白子贏扭過頭對他問道:“是不是我引起了你們的懷疑,派你來試探我的?”
黃言卿笑著搖搖頭,“我是小解為由離開隊伍的。”
白子贏似信似不信的看他一眼扭頭繼續走。
“喂。”黃言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