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遠遠的看見九阿哥穿過吊橋向這邊走來,心中一片溫暖,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挑。
九阿哥開門進來,見我還坐在窗前。眉頭輕皺,道:“身子還沒大好,怎麼又在吹風?仔細再病了。”
聽著他話裡濃濃的關心不是不感動,只是越發的覺得自己卑鄙。
我關好窗,走到桌前坐下,笑道:“忙完了?”
“聽說你今兒個去了芙蓉閣?”見我點點頭,他接著道:“那兒的胭脂倒是頂尖的,怕是在京城也買不到。”
我拿出帶回的胭脂,仔細打量著,問道:“九爺對這女孩兒家用的東西也有研究?”
他瞥了眼我手上的胭脂,笑笑道:“我對他這胭脂倒是沒什麼興趣,只是前兩年這杭州城裡來了個柳允衝,開了這鋪子。生意是越來越火,卻沒幾個人見過他。讓我覺得蹊蹺,故而對他有些印象。”
聽他提起了自己,心中暗暗打鼓。裝做不經意的問道:“哦?九爺也沒見過?”
“這次來本是想順便見見他,可下面人說他早在一年前便把鋪子交給管家打理,自己出去遊山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