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待的起嗎?”
鐘鳴岐見到這兩個給自己拖後腿,拼命往鍾家身上抹黑的人,臉上微微覺得有些發熱,眼神卻冷了幾分,他苦笑著對柳慕汐道:“柳姑娘,實在抱歉,竟然讓您遇到這些,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柳慕汐微微搖頭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能理解。”
鐘鳴岐冷冷地看著她們母女倆道:“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呆在鍾家,就立刻給我閉嘴,我立即將你們逐出鍾家,從此,你們再也不是鍾家之人。如果不信,你們可以繼續試試。”
夏氏和鍾妙佳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鍾妙佳更是氣得杏眼圓睜,他怒視著鐘鳴岐,正要說話,卻一下子被夏氏捂住了嘴巴。
她遠比自己的女兒瞭解鐘鳴岐,他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只要做出的決定,沒人可以改變。他既然說了,就絕對會做。如果女兒真的反駁了他的話,他是真的會趕走她們母女的。
鐘鳴岐看著紅著臉掙扎地鍾妙佳道:“我已經對你們夠忍讓了,不要讓我對你們徹底失望。還有,柳姑娘是普濟觀真傳弟子,亦是凌珺真人唯一的入室弟子,可不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人。”
說完,不管看也不看兩人一眼,帶著柳慕汐離開了。
走了沒多遠,柳慕汐突然就感到脊背一陣發涼,汗毛倒豎,好像自己被什麼危險的東西給盯上了一般,腳步猛然一頓,往四周望去。
“怎麼了?”鐘鳴岐問道。
柳慕汐微微搖頭道:“沒什麼,應該是我的錯覺,我們走吧!”
柳慕汐並沒有發現什麼,但是,她的心情卻比剛才沉重了不少,她直覺鍾家家主的病,不會像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
鍾妙佳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郭修凡竟然在看他們離開的背影,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的驚人的美貌,心裡有些吃醋,不悅地道:“修凡,你在看什麼?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女人比我漂亮?想要移情別戀?”
郭修凡這才收回目光,掩下眼中的冷漠,笑道:“怎麼會?在我心中,你才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那你剛才還色眯眯地看她?”鍾妙佳氣呼呼地說道。
“小生冤枉啊!”郭修凡一臉受冤的表情大喊道,“我真的沒有色眯眯地看她,我只是在想,既然那位柳姑娘是凌珺真人的弟子,那必定是醫術高超之輩,說不定真的能治好伯父呢!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普濟觀的醫術,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那麼高超?”
“哼,算是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鍾妙佳勉強同意了他的解釋,道:“說實話,我也想看看普濟觀是不是浪得虛名。娘,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夏氏臉色還有些蒼白,聽到這話,卻是搖頭,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現在身體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下,若是你父親真的醒了,再來通知我不遲。”
鍾望祖一心撲在修煉上,她跟丈夫本就沒幾分感情,平時去看他,也不過是處於形勢,如今受了驚嚇,便藉口不去了。
“那好吧,娘你好好休息,我跟修凡去陪爹爹。”
鍾妙佳說完,就拉著郭修凡一起進了鍾望祖的院子。
此時,柳慕汐正在為鍾望祖把脈。她便拉著郭修凡,在一旁靜靜觀看。
郭修凡看著柳慕汐的動作,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息怒。
半晌,柳慕汐才鬆開了手,從床前的凳子上站了起來。
“柳姑娘,家父的病情如何?”鐘鳴岐有些焦急地問道。
柳慕汐搖了搖頭,臉上亦帶著一絲疑惑,道:“我也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並沒有中毒。”
郭修凡眼神一閃,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只是眼中卻對柳慕汐起了一絲忌憚。
鐘鳴岐聞言不由有些失望,道:“難道柳姑娘也沒辦法讓父親醒過來嗎?”
柳慕汐有些羞愧地道:“我不敢保證,我也只能盡力一試,只是鍾少主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如果不知道病因,如何能對症下藥?生生之氣也不是萬能的。
柳慕汐本來覺得自己的醫術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再加上生生之氣,這世上,恐怕沒有設麼病症能夠難得住自己,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之前想的太簡單了。
不說別的,就說鍾望祖的病,就讓她有些束手無策。
別說她的醫術在整個九州大陸算不上頂尖,就算是在神州,她的醫術都稱不上是頂尖,她還是需要繼續努力才行。
鐘鳴岐聞言,眼中不由露出一絲希望,道:“柳姑娘儘管放手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