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治癒,不過,那樣實在是太惹眼了。
“師姐,您一定要小心,平安回來。”夏城璽說完,臉色有些黯然地道:“可惜,我現在的身體,去了也是添亂,不然,我一定會親自手刃仇人。”
程義說道:“夏師兄,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孫曼也道:“是啊,師兄,我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你就在家裡等著我們勝利歸來吧!”
夏城璽眼圈有些發紅,對他們鄭重地點了點頭。
柳慕汐他們終於還是在夏城璽的目送中離開了,一眾人等騎著馬兒,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紫宵劍派在這裡的據點。
他們也是佔據了一座山峰,但是,明顯比普濟觀的地方大了許多。
程義恨恨地道:“上次,我們就是在這裡敗走的。”
柳慕汐點了點頭。此時,山腳下的守門弟子,已經走了過來。見到柳慕汐他們,不由嘲笑著譏諷道:“你們這些不中用的東西,竟然還敢來,莫非上次的虧沒有吃夠嗎?又趕著上來捱打了?”
說完,他們便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想起了對方夾著尾巴倉皇逃跑的樣子。
“閉嘴!”程義憤怒大漢道:“若非你們與天星閣聯合起來,又卑鄙的偷襲我們,我們怎麼可能會輸?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還不知道到時候丟臉的會是誰呢?”
紫宵劍派守門弟子聞言也大怒,他們向來以自己的門派為榮,豈會容許別人如此汙衊?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偷襲你們的是天星閣,我們何曾偷襲你們了?你少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
孫曼聽了這話,氣的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你們跟天星閣勾結,他們怎麼會幫助你們偷襲我們?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還趕在這裡狡辯,你們要不要臉啊?”
紫宵劍派的弟子也怒了,道:“要對付你們,我們何須跟別人勾結?我們怎麼知道天星閣會來幫助我們?說不定,他們只是看你們不順眼呢?畢竟,你們兩派有仇,整個神州,幾乎所有人都清楚。”
柳慕汐聽到這話,心中一動,他的話倒也不像是在說謊。難道說,一切都是天星閣在搗鬼?
但是,就算他沒說謊,紫宵劍派也絕對不無辜,不管怎麼說,紫宵劍派殺了普濟觀弟子卻是真的。當然,她本來就沒打算放過天星閣,早晚要去找他們算賬。
柳慕汐對紫宵劍派的弟子道:“你們的主事人來哪兒?可否現身一見?”
守門弟子見柳慕汐是個女的,也不怎麼放在心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們主事人,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妄言見我們的主事人?”
自從尉遲焱當了掌教之後,任人唯親,除了被九大家族掌控的地方外,其他都換上了自己的人。而紫宵劍派的行事風格,也一改以前的低調,變得十分囂張跋扈,腦袋更是長在頭頂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可以說,除了五雷盟讓他們忌憚一些,其他門派都不在眼中。
所以,就算知道柳慕汐是普濟觀的真傳弟子,也一樣沒放在眼裡。
普濟觀眾人的臉上,均露出一絲怒色。
柳慕汐卻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肯通稟,那我們只好殺進去了。”
說道“殺”字時,長劍已然出鞘,那名守門弟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脖子一涼,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柳慕汐甚至連地方動都沒有動一下。
另外幾名守門弟子見狀,看著柳慕汐的眼神簡直又驚又恐,其中有一人結結巴巴地道:“你……你……竟然敢殺我們紫宵劍派的弟子,你好大的膽子!我們掌教,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柳慕汐看著他說道:“別拿你們掌教來威脅我,我連你們紫宵劍派的準少主夫人都殺了,何況區區一個外門弟子?”
守門弟子不由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懼怕之色,他們終於知道這名女子是誰了?
柳慕汐卻不管他們怎麼想,又道:“看在鄭人瑛的份上,我不想大開殺戒,你們只要把殺了我們普濟觀弟子的人交出來,再做出相應的賠償,這件事可以作罷,否則,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有了之前柳慕汐的“殺雞儆猴”,他們不敢把柳慕汐的話當成耳旁風了,這可是個說殺人就敢殺人的主,若是拒絕了她,他們恐怕就要步之前那位師兄弟的後塵了。
於是,他們立即畏懼地說道:“是,請您稍等,我們去通稟一聲。”
說著,只留下一名弟子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