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吐出來,像這等不識時務之刃,就算是不滅族也是活該。
不過,以她對柳尊者的理解,她應該不會做出這麼狠絕的事情,就算如此,之後,鄭家也一定會元氣大傷,從而在金溟府三大世家中被除名,連有些衰敗的上官家都大大不如。
鄭福大驚!原本還有些僥倖,覺得柳慕汐到底是個心軟的女流之輩,說不定求她兩句,她就放過鄭家了。
可是,聽到柳慕汐的話,他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破了。
只要柳尊者發了話,鄭家的衰亡已經成為必然。不說普濟觀的勢力,就算是整個神州,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討好柳尊者而不可得,好不容易柳尊者看鄭家不順眼,其他人些人豈不搶著要對付鄭家,以討好柳尊者,到時候,鄭家可就真的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鄭家的未來可想而知。
鄭福越想,越覺得心中恐懼,在這種略顯寒冷的天氣中,竟然被嚇得額頭冒汗,不停地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
他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柳尊者,是小人剛才糊塗了,請您千萬別放在心上。其實,因為鄭大小姐的關係,鄭家得了諸多利益,我們家主早就心生不安了。就算沒有柳尊者的這番話,鄭家也會主動將不該得的東西都散去的。剛才一切都是小人起了貪心,自作主張,與鄭家無關。請柳尊者千萬不要遷怒到鄭家身上。”
聽到這發話,柳慕汐反而笑了,道:“你把我當成傻瓜了嗎?我看起來就那麼好騙?竟讓你以為,這幾句鬼話,就讓我放過鄭家?”
“小人不敢!”鄭福惶恐地說道。
柳慕汐卻冷笑一聲,斜睨地一眼突神色萎靡,臉色蒼白的鄭丹茹,道:“不敢?我看你們鄭家的人的膽量都大得很,真以為我是個軟柿子,讓你們想捏就捏嗎?若是我放過了你們鄭家,恐怕以後不知道有多少這種事情發生?你說,我該不該對你們鄭家,手下留情?”
不等鄭福回答,柳慕汐又冷冷吩咐道:“我給你們鄭家三天時間來處理這件事,若是處理的滿意了,我可以放鄭家一碼。但若是處理地讓我很不滿意,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多謝柳尊者,小人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讓鄭家好好處經理這件事,必定給柳尊者以及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答覆。”原本已經絕望的鄭福,聽到鄭家還有機會,如聞天籟,驚喜地難以自持,當下就砰砰砰給柳慕汐磕起頭來,感激之情絕對是發自內心的,還有一絲對自己逃過一劫的欣喜與激動。
“好,我等著。”柳慕汐說道。
鄭福謝恩之後,起身就要動身離開,這可是關乎著整個鄭家的興衰存亡,絕對耽擱不得。
不過,他剛要轉身時,卻看到了一旁的鄭丹茹。
此時,鄭丹茹雖然比剛才多了點精神,看起來卻依舊病怏怏的,鄭福躊躇了一下,又恭敬地對柳慕汐道:“柳尊者,不知這鄭丹茹,您打算怎麼處理?按理說,她已經不是我們鄭家的人了,就不該代表我們鄭家嫁給上官府。”
鄭丹茹對鄭福怒目而視,如今,她倒是有些學乖了。這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連串的事情,讓她徹底打消了對柳慕汐的輕視之心,取而代之地深深地畏懼。
她總算明白,柳慕汐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得罪的人。甚至,根本用不著她親自出手,有的是人替柳慕汐教訓她。
想到自己之前在那些人的追捧下,自信心膨脹,越來越不把柳慕汐放在眼裡,最終是釀下大禍,她就覺得深深地後悔。
否則,她根本不至於落到如此田地。
她現在最恨的人,反而是將她拋棄的鄭福和鄭家,恨不得將鄭福這個奴大欺主的東西給碎屍萬段。
柳慕汐看了鄭丹茹一眼,本來是打算攪黃這門婚事的,不過,想到鄭丹茹已經被家族除名,嫁給上官澐,不但不會給上官家帶來什麼利益,甚至還會成為眾人的笑柄,她突然就改變了注意。
她可是非常樂意給自己的前小叔子添點堵的。
於是,柳慕汐便說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聽說,這夫婿,還是鄭大小姐親自選的。鄭大小姐與上官家主,必定是情投意合,我如何忍心拆算他們?”
嫁入上官府,是鄭丹茹最好的後路,就算以後可能會受到刁難,總比她流落在外強,何況,她是上官家求娶的,又有些福氣,未必不能在上官府立足。因此,聽到柳慕汐竟然沒有斷了她的後路,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對柳慕汐心生感覺。
不用劉媽媽強逼著她向柳慕汐磕頭,她都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