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救了,林宗堯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神采,期望地看著柳慕汐。
曹氏請柳慕汐喝水,柳慕汐卻推辭道:“我還是先看病人吧,畢竟,病情拖延不得。”
曹氏和林宗堯自然不會不答應,領著柳慕汐去了裡間。
屋子裡有些昏暗,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張床頭櫃,一把椅子。床上往裡面躺著一個人,聽到動靜,他也沒有回頭,直接說道:“我說了,不用跟我找大夫了,也別在我身上浪費錢財了,我的身體好不了的,你們就讓我死了算了。”
這種話,曹氏和林宗堯已經聽了無數遍,但是此時聽來,還是覺得心中難過。
但是,該勸過的話,他們都已經勸過了,此時說什麼也沒用。
林宗堯苦笑地對柳慕汐道:“他已經自殺了好幾次,若非我們發現得早,恐怕他現在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曹氏也對柳慕汐道:“那就拜託柳神醫了。”
柳慕汐對兩人安撫一下,走到了床前。
林宗堯和曹氏的目光都緊緊地盯在了柳慕汐的身上。
曹氏雖然不相信柳慕汐能治好自己的兒子,但是,她還是對她抱了一絲希望,希望奇蹟能夠發生。
而林宗堯就對柳慕汐有信心多了,心裡反而是激動居多。
林宗奇聽到柳慕汐走近,也不翻身,直接道:“我很感激你能來為我治病,你還是走吧,我的病治不好了,何必來自取其辱?”
“能不能救,只有我親自試過才知道。別人治不好的病,不一定我也治不好。”柳慕汐說完,就去探他的脈。
林宗奇暴躁地翻過身來,正要再諷刺幾句,突然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他不由對柳慕汐怒目而視,卻又被她的容貌晃花了眼,失神了一瞬間。
就在這時,柳慕汐已經探上了他的脈,過了一會兒才將他的是手放下。
林宗奇此時也已經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竟然看著她發了一會兒呆,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由狠狠地盯了柳慕汐一眼。
“柳神醫,我弟弟的病,還能不能治?”
見柳慕汐收回了手,林宗堯迫不及待地問道。
曹氏也急切地盯著柳慕汐。
柳慕汐正要說話,卻聽林宗奇突然嘲諷地開口道:“怎麼樣?我的病你根本就治不了吧?我就知道會如此。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何況是你?我看你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還是早早回去吧!”
柳慕汐聞言卻是勾起一絲微笑道:“怎麼會?你的病,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最容易不過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治不好你的病。”
三人聽到柳慕汐的話,一下子就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就連知道她的身份,對她抱有極大希望的林宗堯也都呆住了。
她說什麼?
小弟的病能治?而且還是舉手之勞?這……這怎麼可能?
曹氏更是問道:“柳神醫,你……你說的是真的?我兒的病,真的能夠治好?您沒有騙我吧?”
林宗奇回過神來,卻是激烈地反對道:“娘,大哥,你們別聽她胡說,我才不相信她說的話。她才多大,怎麼可能治得好我的病?我的丹田可是被毀了呀?就連普濟觀的神醫都不可能治好吧,她怎麼有則能耐?你們可別被他騙了。”
“小弟,休得胡說!我相信,柳神醫絕對不會騙我們的。她既然說能醫治,就肯定有辦法治好你。”林宗堯怒斥道。
以柳慕汐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必要騙他們,林宗堯說服自己相信柳慕汐。
林宗奇氣鼓鼓地看著柳慕汐,不再說話了,臉上寫著滿滿的不信任。
柳慕汐見狀不由笑道:“你的病情,沒有看上去那般嚴重。你的丹田之所以被毀,是因為中了毒,讓你的丹田受到了腐蝕,後來雖然又遭到了人的重擊,可那人修為不夠,並沒有徹底摧毀你的丹田,讓你的丹田保留了一絲生機。”
林宗奇目瞪口呆地看著柳慕汐,她的意思是,他的丹田,這真的還有救?
果然,柳慕汐又道:“只要解掉你身體的毒,我再施針修復你的丹田,然後,再用藥材溫陽丹田,過不了一個月,你的丹田必定能恢復如初。”
“你……你說這些都是真的?”林宗奇不敢置信地問道,同時,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柳慕汐,生怕她只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因為太過激動,他的身體竟然開始微微發抖。
柳慕汐還未說話,就見曹氏砰地一聲跪在了她面前,咚咚咚地向她磕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