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這次,自然要為自己出口惡氣。
何況,鄭家還不是好歹,連柳尊者的命令都棄之不顧,這已經不是作死可以形容的了,他們可不願意為鄭家陪葬。
為了給自己出口氣,也為了討好一下柳慕汐,他們對懲罰真報個價這件事十分積極,得知鄭家沒有動作之後,便都開始主動充當柳慕汐的打手,非要讓鄭家在金溟府無法立足才行。
黃長老的一番話,讓鄭家主十分難堪,但是,他臉皮厚,很快即調整好了心情,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勸退這些人。
“諸位,我鄭家從未得罪過諸位,你們為何非要將我鄭家逼上絕路呢?”
“沒錯,鄭家主,你從來沒有得罪過我們,但你卻得罪了最不應該得罪的人。我們在場之人,有幾個沒有受過普濟觀恩惠的?一直想要報恩而不可得,這次我們為柳尊者出口氣,也算是償還了恩情。”
“就是!向柳尊者那種身份,在得知你們冒犯她的時候,立即殺了你們也無可厚非。可是,她卻給了你們鄭家一次機會,你們沒把握住,還能怪得了誰?”
“如此目中無人,你們鄭家落到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所有人都一言一語的諷刺起鄭家主來,有的鄙視,有是幸災樂禍,沒有一個同情鄭家的遭遇。
聽著這些話,鄭家主臉色青青白白變幻不定,有些後悔,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他剛成為家主時,還是比較清明的,可是如今,卻越來越剛愎自用,聽不進人的勸告,也滋長了自己的野心和自大情緒。
他只是聽說過柳慕汐的名字而已,自忖她不過是個年輕的弱女子,能有什麼本事?覺得她的名聲都是讓人吹噓出來的,其實,心底不怎麼瞧得上她。
若非看在普濟觀的面上,他連表面的尊敬都不會有。
就算柳慕汐好似玄天宗宗主的未婚妻又如何?這裡是神州,玄天宗就算再厲害,也鞭長莫及,根本管不到這裡。
再說,柳慕汐不是還沒有嫁給玄天宗的宗主嗎?
未婚妻?說著好聽,以後說不定只是個侍妾。
鄭家主對女人的輕視,是打心底的,認為玄天宗宗主就算對柳慕汐寵愛一時,難道還能寵愛一輩子不成?
而且就算再寵她,也不會大張旗鼓地派人把鄭家給剷除吧?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對柳慕汐的警告不以為然。
上行下效,家主的態度,影響到了整個鄭家,因此,鄭丹茹會背後編排柳慕汐,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今,鄭家主的想法還沒變,所以,他覺得眼前這些人很不可理喻,為了柳慕汐得一句話,就將來圍攻鄭家,著實可笑。
這股憤怒越來越無法壓制,讓他幾乎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他額角青筋突起,氣極反笑道:“柳慕汐就算再強,也不過是個軟弱的女人罷了,值得你們這樣去奉承她嗎?”
本來還在對鄭家主冷嘲熱諷的人,聞言,都是一臉呆愣——
這是什麼情況?
莫非鄭家主還瞧不起柳尊者不成?
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眾人都沒有提醒這個自大的已經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鄭家主,想看看他還有什麼心理話沒說出來。
“黃長老,你們黃家在離人府,也是有頭有臉之人,如今向狗一樣,在柳慕汐面前卑躬屈膝,為柳慕汐跑前跑後,你難道就不怕丟了黃家的臉面嗎?還有鄧家,你們家也……”
鄭家主開始一個個的點名批評,好似他們為柳慕汐辦事,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情一般。
見到被他點名的人,臉色一個個都臭得很,鄭家主心中十分得意,看來,他的一番話總算是起了一些作用。
這時,黃家的黃長老卻說道:“鄭家主,我本來覺得你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沒想到,你卻連自身的位置都沒擺放清楚。柳尊者是女子不錯,可她卻是先天中期頂峰的武者,而呢,區區一個先天初期的武者,憑什麼瞧不起柳尊者?”
“老夫願意為柳尊者效勞,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之處,畢竟這個世界是強者為尊,服從強者,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再說,女子怎麼了,你這麼瞧不起女人,莫非也瞧不上清夢齋和靈繡閣嗎?老夫可聽說,這兩個門派的女子,對瞧不起女人的男人,都是深惡痛絕的。而且,有有點你還不清楚吧?柳尊者不但是普濟觀的真傳弟子,玄天宗宗族的未婚妻,同時,她還是靈繡閣的客座長老,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