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了,你在這裡給擺長輩的譜?莫非你還以為,柳尊者還是你家那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見到你,還要跟你磕頭行禮?”
上官禮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只是看著凌傑,冷冷說道:“我說讓柳慕汐來見我!”
凌傑卻懶得跟他廢話了,微微一招手,幾道人影立即上前,將上官禮和呂紅蝶給制服了,就向對付剛才的那個管家一般,將他們踩在了腳底下,頓時讓兩人顏面盡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凌傑一步一步走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的道:“本來看在是宗主和夫人大喜之日的份上,不想見血,可有些人就是想要找死,我能有什麼辦法?”
上官禮即便是被壓制住,點了啞穴,依舊滿臉不服,掙扎不休。呂紅蝶倒是老實多了,眼睛裡卻滿是怨恨之色。
到現在還死不悔改,看來是不几案棺材不掉淚了,凌傑卻冷笑一聲,道:“先廢了他們的武功,關押一日,等明日再行發落。”
“是!”隨著整齊的應和聲,下一刻,上官禮夫婦均是一聲悶哼,若不是不能說話,他們現在已經慘叫出聲了。
此時再看兩人,形容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精氣神也萎靡了,就好像一下從中年步入了老年。
“解開他們的穴道!”凌傑吩咐道。
上官禮有氣無力地道:“你這麼對我,難道就不怕我那兒媳婦怪罪於你?”
“嘶——”一聽這話,吸氣聲此起彼伏。
這上官禮,直到現在,竟然敢佔玄天宗宗主的便宜,果然是不怕死!
現在所有人都認為,上官禮是破罐子破摔,來找不痛快來了。
其實,上官禮還真沒想到這一茬,他這次真的是有口無心,更沒想想過自己這話會得罪玄天宗宗主,他又不是來找死的。
所以,話一出口,他就察覺不對,剛要改口,可惜卻已經晚了,他已經被怒極的凌傑一巴掌給扇飛了出去,身體剛落地,又被人像拖死狗一般地又拖了回來。
凌傑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嫌棄地道:“既然如此不修口德,這張嘴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呂紅蝶終於崩潰了,一邊哭一邊凌傑磕頭道:“尊者,手下留情啊!我們老爺只是有口無心,他真的沒有對宗主有半點不敬之意啊!這只是一個誤會啊!求你看在柳……尊者的份上,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立刻離開,絕對不會在這裡汙了尊者的眼睛,更不會出現在柳尊者面前,我求求你了……”
呂紅蝶是真的後悔了,她就不該同意上官禮來找柳慕汐的提議,她早就勸過老爺,柳慕汐早已經今非昔比,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她,可老爺卻一意孤行,覺得柳慕汐一定會給他面子,卻不知道,柳慕汐連柳家人的面子都不給,何況是他這個外姓人。結果來了之後,就開始擺自己長輩的譜,竟是將最後一絲可能,也葬送了。
凌傑心裡的怒火卻沒有稍減半分,更沒有一絲心軟。
他們對宗主和夫人不敬,就是對玄天宗不敬,玄天宗的威嚴,絕對不容挑釁。
他們已然是犯了大忌,他豈會饒了他們?
若若不然,玄天宗顏面何存?威嚴何存?
堂堂超級大宗派,竟被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給挑釁了,最後還放過了他們,以後誰還會把玄天宗當一回事?
“來人,將他們都拖走,別髒了地方。”凌傑下了命令。
上官禮、呂紅蝶以及他們帶來的所有人,都被拖下去了。
至於他們的後果,絕對不會有人想要知道就是了。
還有上官家,被玄天宗給盯上,恐怕很快就要步雲城鄭家的後塵,不知多少人磨刀霍霍,等著瓜分上官家的勢力呢!
凌傑環視眾人一週,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澹臺婧身上,對她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被上官禮一鬧,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眾人也沒時間去談論這件事,很快就進了城,快速向碧陀山的方向行去。
碧陀山將一切都安排的進井有條,態度也都十分溫和,讓人覺得覺得十分舒適,沒有一點盛氣凌人,這讓很多人都大鬆了一口氣。
澹臺婧也心中感嘆,對澹臺曜說道:“我本來聽說,自從普濟觀自從晉升一流門派後,風氣大變,心裡還覺得有些可惜,如今親眼看到,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果然是傳言不可信。”
澹臺曜狂點頭,贊同說道:“仙女姐姐的師門,才不會那麼不堪呢!我一開始就不相信這些傳聞。姐姐,我們快點走,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