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是在你的一念之間,一念生一念死,希望你不要自誤。”
“雲山,你何必跟她廢話,還不趕快將她拿下!她都如此對我了,莫非你還憐香惜玉不成?我要將她千刀萬剮,那隻青牛,也不要放過,我要吃它的肉,喝它的血,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此時,安氏已經回過神來了,吃了止血的藥之後,血已經止住了,看著柳慕汐恨恨地說道。
蘇雲山聞言,輕皺了一下眉頭,不是他不想殺了對方,只是對方也是先天后期武者,而且還有一隻先天后期的兇獸坐騎,他恐怕也不是對手,若不然,他一早就將她拿下了,哪裡會跟她廢話!
不過,看到妻子一身是血,滿身狼狽的樣子,蘇雲山還是忍住了到口的斥責,此時,他還是先說服對方服軟認輸,等抓住了她,再讓妻子拿她出氣不遲。到時候是殺是剮,都由著她的心意。
“哞——”青牛一直是把人類當成自己的食物的,如今,聽到這個自己從未放在眼中的備用食物,竟然敢說要吃了自己,頓時怒火沖天,氣得仰天怒吼起來,整個望仙城,幾乎都被這聲吼叫震得兩耳發麻。
它本想吃了這個人類,但是想到主人不允許它吃人,它便決定要將這個人類踩成肉泥,看它還怎麼吃自己。
柳慕汐摸了摸青牛,釋放神識安撫青牛的情緒,青牛才安靜了下來。
青牛什麼都好,認主後更是忠心護主,甚至還很聰明,唯一有點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容易暴躁和衝動了。
柳慕汐眼神冰冷地看著下面那對夫妻,如果說,柳慕汐之前還對他們抱有一絲希望的話,畢竟,蘇雲山做了望仙城二十多年的城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但是現在,她卻不這麼想了。
能夠容忍妻子如此胡作非為,不分青紅皂白,一味護短,見到自己不能壓制的人,便拿出玄天宗的招牌以勢壓人,若是柳慕汐不是先天后期的武者,沒有青牛,恐怕她現在已經是蘇雲山城主的刀下亡魂了。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
像這樣的敗類,怎能做這一城之主。
“既然你妻子都如此說了,看來我不自誤也不成了。”柳慕汐再次拔出了自己的素心劍,看了眼安氏,意味深長地說道:“聽說天縱山的安家,因為勾結外敵,背叛玄天宗,已經被宿宗主給處置了,整個安家都一同獲罪,連安家太上長老都已經主動請辭,就是為了保住安家不被趕出天縱山。即便如此,安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早已經被徹底排除在了天縱山權力中心之外。”
說到這裡,柳慕汐頓了頓,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安氏咬牙切齒,羞憤不堪的模樣。
安氏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著安家的情況,畢竟,安家倒了之後,她在望仙城的地位以及威懾力就會大大降低,那些人之所以不敢找自己報仇,對自己的話不敢有半點反抗,絕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是天縱山安家的人。
他們怕得不是她,而是她背後的安家,再說詳細一點,是安家的那位老祖宗。
可是,她費盡心機隱藏的訊息,竟然被柳慕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訊息就會傳遍整座望仙城。
這怎麼可以?!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可惜,她卻奈何不了柳慕汐,此時,柳慕汐繼續說道:“如今,安家所有弟子,都謹言慎行,每天過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宛如過街老鼠一般,生怕自己犯錯之後,被徹底遷出天縱山。據說夫人也是安家之人,但是夫人的做派,卻與天縱山安家截然相反,也不知是個什麼緣故?當然,這並不關我的事。因為,我只要知道,我就算殺了你,安家也不會對我有所威脅就足夠了。”
“你……你胡說……”
安氏氣得渾身發抖,嘴角又有血溢位來,她根本就不敢去看丈夫的表情,因為她很清楚,丈夫之所以如此謙讓自己,關心自己,無非就是因為她是安家的女兒罷了。如果他沒有了這個身份,那他以後,還怎麼肯捧著自己?
“我若是胡說,你恐怕就不會如此生氣了。”柳慕汐道。
安氏的表現,柳慕汐並不意外,但是蘇雲山的行為,卻讓她有些驚訝。就算她說了安家敗落的訊息,蘇雲山也沒有表現出半點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一般。其實,蘇雲山作為一城之主,望仙城又是個人口流動比較厲害的大城,若說蘇雲山沒有半點自己的渠道,那也行不通。
既然他早就知道安家落敗,還如此緊張安氏,那恐怕就是真對安氏有感情了。
這讓柳慕汐對他有點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