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暖暖的。
聽著這話我心情更低落,剛才我們看雨一直不停就跑出去嘗試一次,結果因為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而退回來這裡。當初我們出來散心的時候就是隨意走走沒多麼注意路,尤其是下雨那陣根本就沒分清方向胡亂跑倒廟裡,這會兒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一想起之所以跑到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全都是自己的錯,我好想殺了自己。
“可是咱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看一眼對面那些齜牙咧嘴的泥塑,我還是忍不住惡寒一下。
其實那第一次跑出去也是自己不想待在這種環境裡才堅持試試的,誰知道大家重新淋了一身溼還是沒找清楚路,所幸這傢伙回到廟裡之後沒責怪我,還說了不少典故分散我對那恐怖玩意的注意力,這一天呆習慣了也就好了點,起碼猛然回頭看到不會再嚇得尖叫。
雷光亮起的時候那泥塑的獠牙一閃光,我蹭的一下挪動屁股靠近那傢伙一點,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兩聲。
這樣靠近坐著心裡是不怕了,不過兩個人緊挨著坐一起實在是曖昧,彼此身上的溫度能讓另一個人感受到,呼吸頻率慢慢都有些相似,有了一些曖昧流動其中。尤其是自己不自覺的想起那一夜,在這個大爺的莊子裡自己做下的好事。啊,好了好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我絕對不能再想了,越想越曖昧啊。
“你很冷。”肯定的口氣,那人扭頭問我。
“還行。”蹙眉瞪他,我不滿,難道大爺你不冷,靠近你一點怎麼了,幹嘛說的這麼直接。我知道自己有前科不能讓你放心,可四爺您不讓靠近就躲開啊,說那麼直接忒不給人面子了吧。
心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