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有政治頭腦,他們都是士兵就不用說了,你是軍官也是黃埔生,該說的話都會說吧?”
高飛微微一愣,隨即立正雙手捧刀道:“這柄繳獲的武士刀權當紀念品贈予陳長官吧!”
陳誠微微一笑,並沒有接過武士刀,擺了下手道:“我是很喜歡,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你這把刀要送給最恰當的人才會發揮最大的作用,而最恰當的人並非是職位最高的人,有些時候寧得罪君子,也切莫得罪……我說得你可曾明白?”
高飛立正點了點頭道:“請長官訓示!”
陳誠嗯了一聲道:“上峰下達了撤退命令為何你零五七高地不見撤退?”
高飛猶豫一下聲音洪亮道:“報告長官,每一寸國土都是屬於國家的,屬於全民族的,職部身為軍人面對外辱犯境自當血戰到底,只有犧牲到底之義務,絕無偷生之權力,當以血肉之軀報效國家效忠領袖,即便一寸山河一寸血肉也在所不惜。”
“那麼中日兩軍交戰,我軍傷亡慘重節節敗退,有人認為是戰法和戰略的問題?你認為當以游擊戰代替現在的決戰戰略可為適當?”
高飛面對陳誠的問題一下愣在了原地?這算是什麼問題啊?這樣的問題就不該是他這個地位身份的人所回答的?難不成是陳誠在考校自己?還是其中另有它意?
面對高飛的迷茫陳誠微微一笑道:“就事論事,□□方面的游擊戰理論確實非常完善,在湘西我也吃過虧,黨內左派一些人不懂得軍事,**在淞滬傷亡慘重,你此番回南京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