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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老子不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

忍痛舍掉一把秀髮,納蘭德性一縮脖子竟然從風瀟胳膊底下鑽了出來。正要開門出去,被風瀟一把抓住褲子。並且非常巧妙地連同內褲一起抓住。於是一邁腳,屁股就露了出來。同時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在地。

風瀟放開手,一腳踩住他褲襠,居高臨下審視這獵物精緻小巧的美臀。看他半天沒動靜,才猛然覺得不對,俯身拎起他的頭髮,才發現血泊靜靜蔓延,他額頭撞上了老放映機展櫃的一角,臉色已經有些發白。

嘖,凡人怎麼這麼不耐啊。屈膝將人抱起,大手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風瀟冷靜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叫龍追過來。

龍追敲門的時候還是個人,出門的時候就變成了狗,並且還是條脫髮的狗。風瀟看了看手頭沒有繃帶,找王建剛來又有些麻煩,於是脫下來納蘭德性的內褲,套在他頭上固定狗毛。又用大手按了一會兒,目光將他半裸的身體一覽無遺。等到血止住了,才俯到耳邊說一句:“大人確定要裝死嗎?”

納蘭德性緊閉著眼不答話,睫毛不易察覺地抖了抖。

風瀟不屑地扯一扯嘴角,伸手握住了他蔫不拉幾的小丁丁。身體猛地一抖,納蘭德性嗓子眼裡發出輕微的吞嚥聲。風瀟覺得實在有趣,於是加重了手上力氣,慢慢開始玩弄**。不消片刻,就已經顫顫巍巍,玉頂吐露。

“哎呀完蛋,這樣都不醒,不會又撞出腦震盪了吧?是不是得趕緊去醫院?”一邊輕飄飄地說。

繼續躺屍。算你有定力。

風瀟饒過他瀕臨崩潰的器官,笑著拆下他褲子皮帶,拍一拍臉頰,三下五除二綁住他雙手,拉到頭頂上方。納蘭德性驚覺不對勁,正猶豫要不要睜眼,下一秒就感覺手腕一緊,一個粗暴的力量把自己在地上拖行了幾厘米,雙手被迅速綁在了展櫃結實的櫃腳上。

“艹!”

“大人你醒了?”風瀟漫不經心地問,蹲下身好脾氣地一下又一下按下他的奪命連環飛毛腿。

“放開我!”

門突然被推開一道小縫。納蘭德性受驚剛要夾腿,只見一個影子已經閃到門邊,“咔嗒”一聲反鎖。

“咦?這間展廳怎麼不開門呢?”外面剛被放進來的遊客問。

“維修中。”風瀟冷冷說,拍拍手轉回來,比了個“噓”的手勢,“客人還在等,我們速戰速決。不想上頭條就別喊。”

“你想幹嘛?”

“想了想醫院效率太低,還是靠鞏固精契來救大人好了。你的腿不也是我治好的?”說著握住他一隻亂蹬的腳腕,撇向肩頭,另一隻則用膝蓋壓住,擺出一個劈豎叉的高難度動作。隨著身下人一聲淒厲低吼,風瀟已經撩開衣襬挺身而入。

痛徹心扉。一個“啊”字喊了一半,顧慮到門外人潮往來,生生咬破下唇吞進肚裡。

……臥姿……

……跪姿……

……觀音坐蓮……

……老漢推車……

……嘿嘿呀呀……

痛與痛快以一種微妙的方式交替結合,帶來一種忘我境界的恣意快活,如墮雲裡霧裡,讓人心生一種感覺,彷彿為了將這片刻的歡愉繼續下去、甚至更加推進一層,可以死生不顧,哪怕被淹沒吞噬。

一次情/潮登頂過後,納蘭德性幾乎要癱軟,卻被迫繼續以瀕臨勒斷的手腕為支點,勉強撐起身體。喘著粗氣極力回頭,其實是想拿眼瞪風瀟,卻被風瀟誤以為是看到那邊展櫃裡的攝像機觸景生情,心裡突然就不爽得厲害,俯到耳邊去冷笑著說:“怎麼?想起你們當初也是這樣,對著鏡頭纏綿?”

“唔——”

……扒上衣……

這下只剩了他溺水求生般半張著喘氣的嘴巴,和淺粉色柔唇上的嬌紅血色。風瀟光是看著心裡就開始翻騰,先是用左手大指來回擦了擦,誰料反倒塗開了鮮豔的顏色,突然有些難以自持地俯身,扳過他的臉將他兩片涼唇狠狠含在嘴裡,細細品嚐啃噬。

本來還想再羞辱他兩句,誰料最後的歡愉實在是讓人無暇分心的,只管用手臂將他禁錮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像是要揉進自己骨血裡一樣。一切極致快意結束於顫抖著咬住身下人被汗水染得微鹹的肩膀,而同時那人也咬住了他的手。那一瞬間有極大的空虛和極大的充實同時湧進身體,風瀟覺得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感覺到了微風帶來的涼意。

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納蘭德性的肩上和風瀟的手上都留下了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