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會按照之前發給您的問題提問,順序可能有所變動,請問您的回答是不是跟發給我們的統一呢?”主持人終於想起來充數的納蘭德性。
“是的。”無非是關於納蘭德性“兄弟二人”的家世、成長經歷,以及他對弟弟生前作品的看法。都編妥了。
因為節目中間會穿插遊戲互動和安冬的主題曲演唱環節,所以踩臺還是很有必要的。可是直到彩排結束,安冬也沒有露面。納蘭德性心裡忍不住唾棄——死渣男,成了天王了不起啊?真不尊重人。
坐在後臺等開場的時間裡,工作人員都忙得腳不沾地。納蘭德性和盧儷難得有機會交談一二。納蘭德性開口就是一句“盧姐姐您好”,把盧儷愣了下。
“當年您弟弟在劇組就是這麼稱呼我的,”盧儷笑說,“那還是早幾年的事情。現在年輕演員都叫我‘盧老師’,顯得好老的樣子。還是‘盧姐姐’好。”
“是啊,弟弟常常提起您,說您是他最尊敬的前輩。我這樣叫您,會不會不太禮貌?”
“不會。反倒讓我想起那孩子。”忍不住嘆口氣,“抱歉,你們真的很像。”
又寒暄了半天,納蘭德性把自己的假身份隆重介紹給盧儷,並邀請她來參加下個月“粉墨博物館”的開幕典禮。有件事本來不想問的,可是忍來忍去沒忍住,還是問了:“冒昧盧姐姐,我只是……想要替弟弟關心您,您先生現在對您好嗎?”
盧儷臉色變了變,不過掩飾得很好,最後還是禮貌地笑著:“你一定是聽到最近的風言風語了。都是空穴來風,我們很好的。”
“真的嗎?”
“當然。我想,也許是之遠生意上的對手故意造謠詆譭他的名聲。我是她的妻子,我會站在背後支援他的。”
“那就好。”雖然還是將信將疑,但清官難斷家務事。別人不肯多說他也不好多問。“聽說盧姐姐的愛犬不見了?”
“是啊,託鄰居照看幾天,回來就不見了。真是急死我了。”
“別急,這種狗狗很戀家的。盧姐姐你信我,三天之內,它一定會回來。”
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根據,但語氣這麼真誠,盧儷還是忍不住感動,說了聲“謝謝安慰我。”
“好巧,聽說它也叫‘奇奇’?”
盧儷也會心地笑了:“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小傢伙,就想起來那孩子。”
……擦,果然是這麼命名的麼?龍追跟我有什麼像的!
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一道縫,很快又關上。只聽外面一個很欠揍的年輕人聲音說:“靠,還真讓姓薛那傢伙請來了!真是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又有人附和:“真是煩死薛小西那傢伙了,每天就知道巴結領導,我好幾次看到他給主任送購物卡呢……沒本事就不要來電視臺啊!這種人渣,怎麼配留在《今夜星光》,還敢跟我們高哥搶職位。”
“放心,我總有辦法讓他滾蛋。”
納蘭德性聽了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門外說話的八成就是高陽了,當時就想衝出去朝著嘴巴給他一拳,可是腳廢了。
冷靜兩秒後,心裡更不爽了。高陽固然可恨,但他口中的那個“薛小西”,也難免讓老朋友感到……失望。
回頭看看風瀟,想說讓他跟出去神不知鬼不覺揍高陽一頓。結果發現風瀟正一臉認真地觀察後臺的所有裝置、佈置、以及各種各樣的機器,並且在用手指在肉眼看不到的紙張上做筆記。
勾勾手指叫他俯身過來,小聲問:“在做什麼?”
“這些裝置不難操作,等我學會,我們可以自己開電視臺。”
嚯,好大的口氣!真是一個有想法的惡靈!差點忘了他的大腦開發程度比人類高百分之零點好幾。
……雖然在共和國開私人電視臺……不太靠譜。但是多學一些技術總沒壞處,沒準兒能為日後的拍電影大計添磚加瓦。
“keepgoing。”納蘭德性拍拍他的肩。
牆上的電視螢幕裡可以看到前臺的準備情況,觀眾席已經陸續放人進來了。正好薛小西匆匆忙忙跑進休息室,納蘭德性想到剛才的事情,有些沒話找話,不滿地道:“小西,為什麼第一排安冬的粉絲那麼多?我的粉絲就被擠在後排角落裡?!”
看到薛小西奇怪的眼神,趕忙改口:“我是說,‘納蘭德性’的粉絲。我倆同名嘛,約等於我的。”
“嗨,這個不用計較的,反正這些粉絲百分之八十都是從觀眾公司請來的職業觀眾。第一排的是一場兩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