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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老嬤嬤估計有四五十歲了,據說乃是宮中難得的老人,能在宮裡頭活過三十歲,一般都是精怪了。

老尚宮一來,嚴肅認真的在我面前跪拜之後遞過來幾本書籍,名曰《玄女經》《素女方》《玉房秘籍》還有一份據說叫壓箱底的用核桃內心雕刻成的房內密件,我十分的好奇,掰開來研究了一下,頗為好奇變不恥下問了句:“嬤嬤,這個男人身下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和這女子連在一處?”

嬤嬤板著臉,謹慎恭敬的道:“此乃仰頤盈縮之物,萬物造化之處,乃男子精元之氣,固本綱常之地,公主您請聽奴婢和您說一說,這敦倫大事,乃人之根本,萬物源泉,夫妻之常理,天地陰陽和合之道,亦是生兒育女的要義,故而公主您過了門之後,這等事,最是要緊,新婚之夜駙馬與您要在一張床上睡著,公主如果要行敦倫,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要義在於緩,慢,挑,逗,纏綿,須知男子最忌急切,卻又最難抵禦肌膚之輕,您可明白?”

我睜著眼瞧著老尚宮的木頭臉,遙想了一下所謂敦倫之趣,據身邊所有經歷過的人都說,這玩意是樂中極樂,雖說老人家這一通我一個字沒聽懂,但是本著這事,有些個害羞,可是又分外好奇的心理,我點頭茫茫然應了。

老尚宮繼續道:“敦倫要秘,都在這本內廷秘技中,公主可以細細端詳研究,只是陛下要奴婢和公主挈綱提領一番,老奴就和公主說一說,但凡房中要義,皆在男女之快,男子心急,女子慢感,若欲知女之快,務必徐徐嬉戲,使神和意感,良久乃可交接,然女子侍夫,以夫君為天,為妻以夫快慰為要緊,故不可忘形,若要男之快,有九法為之,一曰龍翻……兒二曰虎步……,三曰猿搏……,十曰鶴交頸……”如此九法,乃初級要義,公主先記住這些便可,日後您慢慢研究,自會體會其中奧秘!公主可聽明白?”

我看著老尚宮背書一般嘚吧一個晚上口沫橫飛,說的頭頭是道,頗有越說越激動的趨勢,可是原諒我,真的是一個字毛聽懂。

但是作為一個稱職而高傲的公主,天生麗質,聰慧敏銳,懂,那是應該的,不懂,那是絕不可能的,何況我這裡頭有書,我想我自己看書也是可以明白的。

於是,我利落的點了下頭。

嬤嬤狀似還有意猶未盡的趨勢,但是我已近不耐煩再聽,揮揮手:“本公主已經明瞭,這等事情還需尚宮如此煩勞麼,不必了,你可以退下了!”

打發走教養尚宮,我捧著那幾本神神秘秘的書籍翻了翻,甚覺枯燥乏味,翻了翻那畫冊,倒是有些個情趣,但是我還是鬧不明白,男人身體上何來那直愣愣的玩意又如何捅入女子身體,還一副□的模樣?

我瞧著小玄子他們沒有這東西麼,難道太監是不同的?應該是吧,人不都說太監是假男人?

那真男人該什麼樣?

回想小時候扒令狐彥的褲子到底是沒成功過,很遺憾這個問題到如今依然是個謎。

我越發好奇,對於宇文嵐的興趣,不僅僅是他的外表,亦有了一份對他內在的期待,

唔,棍子從何而來,貌似這個問題非常值得探究。

我由皇宮出嫁宇文家,臨行前去和父皇道別,與這個生我養我十八年的皇宮道別,略感有些不捨,更多的是興奮。

父皇給我的婚典可以比擬王公皇子,好一番折騰,等我被攙進洞房,已經是半夜了。

拜了堂之後領著我入了洞房,掀開蓋頭的時候,我看著一身大紅衣裳的宇文嵐風神俊秀的模樣心中喜不自勝,喜嬤嬤領著人一通吉利話之後領著我們喝了合巹酒,便退了出去,我猶記得臨來前尚宮告誡的,女孩子家家這一晚要羞怯,儘管我內心澎湃的很,實在不知為何要羞怯,但是我依然適度的紅了臉蛋做出羞怯的樣子等著宇文嵐與我上床敦倫。

結果我盼啊盼,宇文嵐卻只是和我說了一句話:“公主恕罪,臣去應酬一下便回。”說完就走,這應酬,直到我打瞌睡栽倒醒過來天光亮,都未見他應酬回來。

之後兩個月,宇文嵐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沒有踏入過新房,偶爾確實是回來了,也只是和衣而睡,同榻倒是同榻了,但是我沒有弄明白,魚水之歡是個神馬東西。

因為嬤嬤給我準備的那塊白帕子依然是白帕子,嬤嬤說那上頭需要染了紅才能拿出來,我卻想不透,如何才能夠染紅它,而我也還是沒弄明白所謂真男人和假男人的區別在哪裡。

我對照了一下秘戲圖裡的男女歡愛,似乎不僅僅只是與之同床,我有心問,可是鑑於我在宇文家獨特的地位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