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了。
醒過來之後,何亭亭擔心醫生會看出什麼,吃過早餐之後,忙讓何玄連幫自己辦出院手續,準備去旅館住著養傷。
劉君酌不知道靈泉水的事,所以捨不得讓何亭亭馬上出院,可是何亭亭一說她害怕醫院,他便再無異議了。
當何玄連正在去辦理出院手續時,何亭亭在病房裡迎來了校長、文學院院長以及和何亭亭交情頗好的古代文學教授。
三人來到之後,先是對何亭亭表示慰問,慰問完了,這才坐下來,由院長說明來意,
“何亭亭同學,姚燕四人做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她們畢竟都是學生,如果去坐牢,這一生就毀了。你看,這事是不是可以私下和解呢?當然,這對你不公平,我們會適當做補償的。”
打官腔何亭亭也是會的,當下就一臉為難,
“其實我能理解院長您和校長的為難和憐憫,但是這次的事已經交給了警方,我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了。而且,作為傷者的我,被劫持時、躺在病床上養傷時,我心裡說不恨是假的。要我專門去跟警|察說這事私了,我真的做不到。”
“私下和解絕對不可能。”劉君酌沉著俊臉開口,
“亭亭和她班上幾個女生,最多也就是同學之間的矛盾,所以之前即使手中有李梅子的傷情鑑定,她也沒有讓李梅子去告那幾個女生。可是那幾個女生是怎麼報答她的呢?兩位領導去公安局問一問就知道了。”
這時何玄連沉著臉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不用去公安局了,讓我告訴三位領導吧,姚燕她們讓楊莉把我妹妹綁了,先打個半死,然後找幾個男人來侮辱她,並且還要拍照和錄影,一定要讓我妹妹身敗名裂。她們這樣惡毒,還想讓我妹妹手下留情嗎?沒門!”
校長、院長和班主任的臉色頓時大變,校長驚問,“這真是姚燕她們的想法?”
“校長如果不信,大可以去看公安局的口供。”何玄連說道,“所以,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告到底的,任誰來了都沒用!”
劉君酌也站起來,態度顯得有些強硬,“三位,這件事無可化解,請回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見何玄連和劉君酌俊臉都沉了下來,便長嘆一聲,又安慰何亭亭幾句,便離開了。
何玄連見人都走了,怕何亭亭會心軟,當下叮囑道,“亭亭,你絕對不能心軟知道嗎?如果實在招架不住,你就推在我身上,由我去跟他們周旋。你只要記住一點,絕對不能放過害你的人!”
“三哥,我知道的。”何亭亭點點頭說道。她才不會心軟呢,她一旦心軟,倒黴的就是自己,傻子才做這樣的事!
劉君酌看向何玄連,“我估計為了聲譽,學校會想辦法壓下這次的事,所以我們多留意一下。”
“任他們怎麼壓也沒用。”何玄連冷笑道,“大不了就鬧大了,讓全國人民都知道!”雖然他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何亭亭的傷勢,但是如果有人想隻手遮天壓住這件事,讓他何家吃了暗虧卻說不出口,他不介意鬧大。
當天晚上,何亭亭在旅館喝著烏雞湯,接到了何學打來的電話。
她忙將湯放下來,清清嗓子,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這才按了接聽鍵,“爸爸,你到家了嗎?吃飯沒有?這個點找我什麼事呀?”
“吃飯沒有?”何學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
“正在吃……”何亭亭忙回答,因為心虛,覺得自己這麼說顯得乾巴巴的,大眼睛便亂眨,看看劉君酌又看看何玄連,見兩人都指著烏雞湯,又加了句,“今晚我們還燉了烏雞湯呢,很香很甜。爸爸,你們今晚吃什麼?”
何玄連和劉君酌忙都舒出一口氣,對何亭亭豎起大拇指。
何亭亭見了兩人的手勢,鬆了口氣,有些得意,便衝兩人挑眉直笑。
“烏雞湯不錯,可以補補。”何學說完,又問,“大腿上的傷還痛不痛?”
“不痛了……咳咳咳……爸爸”何亭亭笑意還沒下眼角,就意識到自己又被套話了,嚇得嗆了起來。
何玄連和劉君酌臉都白了,不住地衝何亭亭擺手。
何亭亭握著大哥大的手心出了汗,她看著兩人的動作,緊張得結結巴巴的,“沒,爸爸,沒有痛啊……那個,大腿沒事……”
“老三和君酌是不是在對你擺手,示意你不要說?”何學略一沉默,又問。
何亭亭再次嗆了起來,認命地低頭,小聲應道,“爸爸你真是英明神武,都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