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著。
謝青青、王建雲和姚燕看到了,臉上都露出笑容來,不時去看何亭亭的臉色。
這時有女生在上面據理力爭,“我當時請過假了,也讓老師在假條上簽名了,老師當時簽名的時候還一時找不到簽名表……我真的請假了,但是不知道把假條放哪兒了……老師您回憶一下,那天下雨了,您好像還忘了帶傘……”
何亭亭聽到這裡,抬起頭來看向班主任,想知道他會怎樣處理。
如果只是正常的核查,那他應該會讓這個女同學過的,但如果是有心針對她,估計會一口咬定不記得了,以假條為準。
班主任沒有抬頭,也沒有注意到何亭亭的目光,他只知道,要想為難何亭亭,就得卡緊一點,一定需要出示假條,所以,他看向那個女生,溫言道,
“你再回去找找,得找假條來。不然你說弄丟了,他也說弄丟了,大家都弄丟了,我這次的檢查就沒意義了。逃課也就罷了,逃課了還造假那不行,一定得嚴查!”
那女生聽了,差點哭了,她逃課兩次,其餘的都是請假。如果請假條沒找到,那她期末就不能參加考試,相當於本門課程掛科,而本校沒有補考這一說,這也就意味著,她明年得重修了。
這時又有其他人來交假條,那女生就被擠到一邊去了。
班主任還假惺惺地叮囑她,“別急,肯定放哪一時找不到了,你回去好好找,找好了隨時來找我。”
何亭亭聽著這聲音卻有點作嘔,為了整治她,班主任竟然做出這樣的事,真讓人大開眼界。
拿假條去核實的同學三三兩兩都核查完了,有一女三男缺了假條,面臨重修的危機。
這時班主任抬頭,“還有誰還沒交假條的,趕緊上來交了……”說著看向何亭亭,“何亭亭,你這假請得有點多,帶假條沒?快點來交吧。”
何亭亭站起來,“李老師,我覺得這事不公平。當時我們把假條交給您簽名的時候,是同時在簽到表上籤到的。當時是由您打勾,我們學生做見證的。您現在突然說當時的簽到不算,得假條,那不是為難我們嗎?”
那四個差了請假條的男生女生都點頭,男生a道,“是啊,當時我們都交假條了,老師您也批了,怎麼現在就不算呢?”
“以前都是這樣的,怎麼突然今年就變了?變之前也不告訴我們,讓我們準備不足。”女生也據理力爭。
男生b語氣有點不好,“簽到表作假這事,我認為李老師您也得負責。你應該分開兩個表,一個是您親自記錄的,一個是課堂上傳閱簽到的。現在課堂上傳閱簽到出一次問題,您就把之前的簽到都懷疑上,我不服!”
“就是啊,老早以前的假條了,誰還會放在身上啊?”男生c也說道。
底下學生也紛紛大聲據理力爭,他們現在雖然沒有不能參加考試的危險,但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倒黴碰上,所以此時都開口爭取自己的權益。
班主任見何亭亭一開口,幾乎所有同學都向著她,臉色有點不好。
這時姚燕站起來說話了,“做學生的,本來就不能逃課。現在逃課逃出問題來了,就怪老師怪簽到表,哪裡有這樣的事?”
“可你能證明我們逃課了嗎?你有照片證明嗎?”何亭亭和姚燕扛上了。
“可你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們沒有逃課啊,我們現在就是給機會你們證明啊。你們證明不了,只能說你們有逃課的嫌疑。”姚燕難得找到這麼光明正大整治何亭亭的機會,所以一直緊緊咬住不肯鬆口。
這時王建雲站起來,笑著說道,“既然大家爭執不下,那我這個不是本院的來說一句吧。我不是這個專業的,我也來上課了,而是這個專業的學生,連這必修課也不上,說得過去嗎?有的同學說假條少了,那補上一次半次假條,是不是就沒有曠課記錄了?”
她說到這裡,目含諷刺,“如果補上一次,還有一次或者兩次缺課的記錄,那表示什麼?表示你們本身就習慣了逃課!”
“沒錯!”姚燕那幾個室友紛紛開口附和王建雲。
這時謝青青站了起來,柔聲道,“要我說,不如這樣吧,四位同學如果只差一張假條,那極有可能真的弄丟了,請李老師就饒過她們吧。但是,如果缺兩張或者以上假條的,那就就沒辦法了。”
反正這次整治的是何亭亭一個,其他的小魚小蝦漏掉了也沒關係。
何亭亭哼笑,“李老師本來說的是缺課三次才不能參加考試,你現在弄得條件更苛刻了,是存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