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顏見楊友東不說話,冷笑一聲,“想明白了吧?”
“我問問她去……只有她親口說了,我才信。”楊友東驀地抬頭,就要走過去。
沈紅顏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侍應端著一杯果酒走到何亭亭身邊。
那極有可能是紅火幫的人,那杯酒或許就是加了料的!
沈紅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楊友東。
在這個關鍵時刻,絕對不能讓楊友東壞事!
“你拉我做什麼?放手”楊友東回頭,語氣並不好。
沈紅顏目光緊緊地盯著何亭亭,口中漫不經心道,“不能去問……”
侍應端著托盤,示意何亭亭拿上面的果酒。
沈紅顏心跳加速,緊緊地盯著何亭亭,心裡一直在叫,“拿啊!喝啊!你不是很喜歡喝果酒嗎?”
並不算遠的距離,她看到何亭亭看向侍應,臉上帶笑……
何亭亭的手抬起來了!
她要拿那杯果酒喝了!
沈紅顏激動得屏住了呼吸,拉著楊友東的手更是用力,緊緊地箍住了楊友東的手腕!
拿了……她拿了……
沈紅顏瞪著眼睛盯住何亭亭,心裡的期待和喜悅飆升到了頂點。
如同乘坐過山車,到達頂點的那一刻驟然下落,似乎下一刻就要粉身碎骨!
望著何亭亭搖擺的右手,沈紅顏氣得臉都紅了,心中巨大的失望讓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罵娘。
何亭亭拒絕了果酒,又沖和自己說話的幾人微微頷首,便低聲問身旁的周有蘭洗手間在哪裡,問明白了,就直奔洗手間。
酒會大廳外面是一條走廊,走廊中間處,設有弧形的沙發,位置雖然不大,但是佈置得井井有條。
何亭亭走近沙發,看到沙發上坐著幾人,其中背對著她的一人忽然站了起來,背影看著很是熟悉,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那個人,看著很像當初和山竹幫那個cici走在一起的wind哥!
如無意外,那應該是山竹幫的人而她,和山竹幫的人有仇!
何亭亭的腳步放得更慢了,甚至想轉身往回走。
這時,那個背影熟悉的wind哥說話了,“那就這樣吧,你們讓人去做。”他說完話,扭身走向斜對面的電梯。
何亭亭見他走向電梯,暗暗鬆了口氣,繼續邁步往前。
她走慢一點,走到電梯前時,那個wind哥肯定已經乘著電梯上去了,不會撞上。
心情放鬆下來,何亭亭走路又重新自然起來。
等到經過電梯前時,她渾身僵了一下電梯門不知為何,又開啟了,她整個人完全暴露在電梯裡的人眼裡!
毫不猶豫地,何亭亭加快了腳步,大踏步越過了電梯往走廊另一側走去。
“咦,是姓何那個死丫頭……”一人驚訝道。
何亭亭聽到這聲音,忙加快了腳步走向廁所即使那些人要追出來,她在廁所也容易找到地方躲入四季仙居啊!
她走得提心吊膽,可卻一直沒發現身後有人跟來。
直到進了洗手間,也沒感覺到有人,何亭亭鬆了口氣,可是很快又緊張起來那些人,極有可能在外面埋伏,等會兒出來時,一定得注意。
電梯裡,wind哥有些訝異,“何家的死丫頭?”
“咳咳,就是個死丫頭,咳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男子忙改口。
wind哥面上帶著淡笑,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了男子。
男子撐不住了,“wind哥,你別這麼看我,我說,我什麼都說。剛才從電梯口經過的少女,叫何亭亭,是大陸人,她撿到了你的護身符,可一直不肯歸還,還說是她哥哥的……”
男子還沒說完,就被同伴拉住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同伴,卻見同伴直打眼色示意自己看wind哥。
他於是將視線看向wind哥,見wind哥臉上的笑容早消失了,目光冷冷的,甚至帶著殺意,“之前cici讓你們去追殺的,就是何亭亭?”
他的手放在身側,一直緊緊地握著,手背青筋畢露。
“是……是……我和魚頭也是不同意的,畢竟人家只是撿了護身符,又不是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可是cici卻忽然發瘋了一樣,前一晚還跟人家笑眯眯地說話還要交朋友,第二天就讓兄弟們去殺人了……”男子連忙改口。
wind哥眸光深邃,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