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打量過何亭亭,見她只是臉紅,並沒有中暑的症狀,便放下心來。
何亭亭喝了口涼開水就不想喝了,這遠沒有她灌在大瓶子裡的靈泉水好喝。
外婆搖搖頭,“你們呀,有福都不會享,只會學傻……”
這時五表姐從屋裡走出來,看到何亭亭和劉君酌大吃一驚,“這是怎麼了?怎麼跟像水裡撈起來似的?”
“發傻呢,有好車不開,偏要騎腳踏車,你看看,你看看……”外婆慘不忍睹地搖搖頭,進屋去了。
五表姐聞言更吃驚,“今天三十五度,你們竟然騎腳踏車?天哪,你們瘋了嗎?還是家裡破產了,連車油都沒錢加了?”
端著兩大塊冰鎮西瓜出來的外婆聞言忙斥道,“我啐你的烏鴉嘴,不許胡說。”說完把西瓜遞給何亭亭和劉君酌,“來吃西瓜,裡頭還有。”
完了還不忘狠狠地瞪五表姐,瞪得五表姐連西瓜也不搶了,才緩緩進屋。
老太太一直覺得林玲玲是她幾個子女中命最好的,因為嫁得特別好。過去大家窮的時候,女兒夫家何家不時送各種票過來,改革開放了,何家更是家產萬貫,眼看就是富貴到極點的命。
女兒這麼好的命數,孫女兒竟然敢說什麼破產,這不是討打嗎?
何亭亭和劉君酌在外婆家住了下來,在藍天、白雲、大海、沙灘中,日子過得異常愜意。
這天早上,兩人要了一艘小船,要去距離岸邊不遠處的一座小島上玩。
五表姐一邊給兩人放船,一邊撇嘴道,“那島很小,島上沒什麼玩的,讓你們別去你們偏要去。”害得她還得在岸邊看著,有什麼情況就趕緊撐船過去幫忙。
“君酌哥沒去過,我帶他去看看啊。”何亭亭說著,從籃子裡掏出一個三明治和半包瓜子,衝五表姐道,“你吃著東西等我們,就不用擔心無趣了。”
五表姐看了三明治和瓜子,臉上高興起來,“算你們懂事,去吧,我保準在這看著你們。”
何亭亭和劉君酌上了木船,拿著船槳試著劃了好一會兒,才學會划船。
兩人到了島上,見果然是一個小小的島嶼,上頭都是各種礁石,最多也就能擠下五個人,沒什麼景觀。
何亭亭高興地坐在礁石上,“雖然不是很好玩,但也馬馬虎虎,我們先吃早餐,吃完了再吃零食……”
“我倒覺得很好……”劉君酌笑著坐在何亭亭身邊,目光望著波瀾壯闊的大海。
何亭亭聽了他這話,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紅著臉點頭。喜歡的人就在身邊,的確是很好的。
劉君酌沒聽到何亭亭的說話聲,便扭頭看她,見她額上出了汗,俏臉紅撲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如同最纏綿的水波,不由得愣了愣,伸手將人抱住,緩緩吻了上去。
何亭亭閉上眼睛,由著劉君酌聞著,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軟。
兩人正吻得如痴如醉,忽然聽到海鷗高亢嘹亮的叫聲,“歐歐”那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何亭亭驚醒過來,感覺到劉君酌的手已經放到自己胸|前了,忙一把推開他,紅著臉扭到一邊,“你……你……你不要臉……”
劉君酌也覺得自己過了,可是一來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二來此時又恰逢早上朝陽升起,正是情|欲最盛的時機,三來懷裡的是愛得要發瘋的人,他哪裡忍得住?
他強忍著,稍微退開一些,可是少女的幽香還是不住地往他鼻端鑽,讓他更激動了。他又退了退,可島就那麼小,他怎麼退,都還在少女幽香的範圍,整個人越發激動了。
聞著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看著少女婀娜的身姿,想著剛才口中品嚐的香甜、手中摸到的柔軟滑膩,劉君酌感覺有什麼從鼻子汨汨而流,他深深地喘息一聲,知道再不滅火他就控制不住了,忙縱身往海里跳。
“撲通”巨大的落水聲響起,何亭亭嚇了一跳,忙回頭看。
當看到劉君酌已經不在島上了,何亭亭再也顧不得害羞,驚慌地趴在落水那一側的礁石上喊,“君酌哥?君酌哥你怎麼了?你怎麼跳海里了?我沒有生氣啊……”
她說著,已經帶上了哭腔。
一定是她剛才說他“不要臉”,他心裡難過,才跳了海的。
都是她的錯,是她逼他跳海的!
何亭亭喊了兩聲,沒聽到答應,心中悔恨至極,便也縱身跳下海,想著一定要把劉君酌救上來。
劉君酌剛浮出水面,就感覺到眼前一閃,聽到“撲通”一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