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學院物色有潛力的學生。
何家雖然不打算再擴充套件產業,但是劉君酌可以,到時何亭亭和何玄連出錢參與投資就行了。
這天晚上,何亭亭三人和兩個畢業季的師兄洽談畢,見已經很晚了,便乾脆帶兩人到大學不遠處的家中歇息。
到家時何亭亭先去洗澡,劉君酌四人開啟電視機看電視。
何亭亭洗澡出來,看到四人臉色都有些凝重。
因為有男生在,何亭亭穿得很整齊,所以並不需要回避,當下在客廳中坐下,問,“發生什麼事啦?”
何玄連見劉君酌和另外兩個師兄都目光湛湛地盯著自己剛洗完澡臉蛋白裡透紅的妹妹看,便坐到何亭亭身旁,將何亭亭擋住了,這才回道,“出事了,剛君酌接到電話,京城有學生暴|動……”
何亭亭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
“之前已經有徵兆了,而且那批鬧事的學生不是今晚才開始這樣鬧……總之這事我們別理會了,還是像之前那樣,該學習就學習,該上課就上課,其他不管。”劉君酌回道。
他沒有想到這次的事會鬧得這樣嚴重,所以接到電話才這樣吃驚。
何亭亭點點頭,她一直沒打算理會這件事,現在知道事態嚴重了,也覺得和自己沒多少關係,當下又說了兩句,就去睡覺了。
次日一大早,何亭亭、何玄連和劉君酌各開一輛車,排成列開車回校,看起來十分拉風。
因時間來不及了,何亭亭放好車便沒有回宿舍,而是直奔教室。
教室裡來的人比平時少了些,其中一部分學生臉色蒼白,臉上帶著驚惶,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何亭亭打眼看去,發現不安的都是平時參加民主自由活動十分活躍的積極分子,便猜想他們估計也聽到一些風聲了。
這麼想著,她繼續打量教室四周,發現羅子怡和李梅子臉色雪白,皆是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
這節課上得很是不怎麼樣,因為許多學生心不在焉,有的還一直在說悄悄話。
何亭亭聽了好幾句“聽說xx要離開大陸”“xx想偷渡去香江”“xx竟然和國外有聯絡,今天一早就跑去美國了”諸如此類的話。
之後,她發現校內最為積極的人果然不在校內了,但是翻了翻報紙卻沒有看到相關的報道,看香江的報紙,反而還能看到些資訊。
不過何亭亭打定主意不摻合,所以並不大留意這些事。
很快就到了暑假,由於上次的事過去沒多久,而東歐又開始亂了,國際上有些動盪,何亭亭便沒有去香江的計劃,而劉君酌和何玄連畢竟有生意要去香江,所以不時去一次,但都是忙完馬上就回來的。
八月份,何亭亭跟著何玄連和劉君酌一起去看了投資那兩個師兄在華強北開的電子公司,便自己開車去廈口看望父母去了。
在廈口待了兩個多星期,何亭亭驅車回鵬城。
車子行駛到沈家村,何亭亭就被一臉焦急的何二伯母攔下了,“亭亭,你回來了,快幫幫你二姐,她生了,可是孩子很不好……”
何亭亭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此時已經很是疲憊了,聞言嚇了一跳,馬上清醒過來,開啟車門,“二伯母,你先上車,現在我們是去醫院嗎?”
“回村子裡,你二姐和孩子都在村子裡,是雙胞胎……”二伯母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女兒生的是龍鳳胎,她和親家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龍鳳胎中體弱一點的妹妹氣息逐漸變弱,嚇壞了。
何亭亭聽得更吃驚,“雙胞胎?怎麼不去醫院生產?”
“她是超生,哪裡敢去醫院……”二伯母眼紅紅的,“憑什麼管別人生幾個孩子啊,我那時生了四個,我媽那時,生了我們兄弟姐妹八個。現在怎麼就不能生兩個了?怎麼就不能了?”
何亭亭嘆口氣,“這是國家政策,聽說是因為人太多了,得控制人口。”她其實也不大讚成計劃生育的,畢竟生育與否是人的天賦權利,而生幾個,則是人的權利選擇。
可是國家有國家的考量的,既然已經制定成法規,那就只好服從了。
“能有多少人?我們鵬城早些年哪裡有什麼人?田地都丟荒了那麼多,我們多生幾個又怎麼了?”二伯母顯然很不能瞭解,她覺得計生局的人都是惡|魔,天天來催命。
何亭亭嘆口氣,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問,“蓉姨不在家嗎?”
何玄連和劉君酌在香江,所以即使有車子也幫不上忙。沈湘芸這個時間估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