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好,即使青姨逼迫和你在一起,也不會珍惜你的。”王建月語重心長地勸。
王建雲不住地搖頭,“不,我不會放棄的,我也學著寫詩……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聽誰說過,喜歡寫詩寫小說的文人,到最後多數是自殺的……”
她激動起來,“姐,你說我能不能找人引導或者刺激何亭亭,讓她想不開去自殺?像那海明威啦,還有今年在山海關附近臥軌自殺的海子……”
“行了,別亂來。”王建月聽王建雲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得斥道,“你呀你,一碰上劉君酌就傻了,他有什麼好的?再說了,他即使什麼都好,對你不好也沒用啊。”
王建雲執拗地說道,“我不管,我就要他,我認準他了。姐你幫我想辦法就行了,別的就別說了。”
劉君酌拿著那些照片,走到垃圾桶附近,就拿出打火機燒掉了。
他作為一個攝影愛好者,對照片的研究絕對不是王建雲可以想象的。這種一眼就看得出是錯位的照片,拿來給他看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和拍攝水平。
燒完了照片,劉君酌慢慢踱步回宿舍。
只是他走著走著,卻忽然很想見何亭亭,便調轉了方向,直奔銀樺齋而行。
何亭亭坐在床對面的檯燈下看書,坐了沒多久,就聽到窗外傳來劉君酌的喊聲。
她放好書,像只快樂的鳥雀一樣,飛奔出去。
羅子怡站起身,走到床邊,探頭出去看黑暗的窗外。
她很喜歡那個男孩子,個子高高的,雙手插在兜裡,正快步走向宿舍門口從他的姿勢和急促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多急切想見即將出現的女孩子。
晚風吹過來,帶來了絲絲的涼意,羅子怡忽然淚流滿面,或許這一輩子,她都得在背後注視著這兩個人,永遠沒有機會站在他面前。
時間倏忽而過,很快就迎來國慶節。
何亭亭和何玄連要去廈口看何學三人,便提前跟劉君酌說了。劉君酌本來也想跟著去的,但是他家裡打電話來催他回去過國慶,他便提前一天請假,乘飛機北上回京城。
何亭亭和何玄連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出發時,大哥大就響了起來。
何玄連線了一個電話,臉色慢慢凝重起來。
何亭亭看出不妥,將東西放下來,等何玄連掛了電話,便忙問出了什麼事。
“和詩的潤膚霜被人舉報,說用了會導致臉毀容,我們得去處理這件事。……我們得將潤膚霜重新送去有關部門檢測,在檢測結果出來之前,所有產品必須馬上下架。對於已經購買產品的消費者,得酌情安撫。”
何玄連緩緩說道,臉色很不好看。
何亭亭聽了,臉色也凝重起來,“怎麼會這樣?很多人舉報投訴嗎?”如果是一兩個人,絕對不會走到這麼嚴重的程度的。
“聽說只是幾個人,不過其中一個人比較有地位……”何玄連沉著臉說道,“我傾向於有人暗地裡搞鬼。”
和詩的產品做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出過這種問題!怎麼突然就冒出這樣的事,而且只是鵬城本地區域性的地方出現問題?
“才幾個人竟然就弄得這麼嚴重,肯定有人搞鬼!”何亭亭雙手握成拳頭,腦子飛快轉動,“一定是王建雲,一定是她!會這樣對我,而且有這樣的手段,絕對是她!”
她憤怒得走來走去,恨不得王建雲就在眼前,讓她可以痛打一頓,打得人生活不能自理。
“估計我們得留在鵬城,去不了廈口了。”何玄連揉著眉心說道。
何亭亭點頭,然後繼續走來走去想辦法,半晌對何玄連說道,“我們在大陸賣的產品和在香江賣的是一樣的,只是包裝不同。我們馬上打電話給方生,讓他在香江也做檢測,並且出面跟我們這邊交涉,而我們,我們只負責大陸產品的送檢。”
“只好這樣了。”何玄連點點頭,拿出大哥大撥打方生的電話。
他將事情的始末跟方生交代一番之後,又做了叮囑,便掛了電話,再打去國內所有的和詩分店,讓潤膚霜暫時下架。
做完這些之後,何玄連一拳打在地上,將王建雲罵了個狗血淋頭,末了對何亭亭說道,“亭亭,如果劉君酌搞不定王建雲,你就和劉君酌分開吧。不然王建雲總躲在背後對你使各種手段,我們防不勝防。”
現在這樣,王建雲動和詩的潤膚霜還算小事,只是讓他們損失了錢而已。但是如果有一天王建雲動了何亭亭,那絕對是他們何家承受不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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