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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自己的小格局,方碧荷才是真正的大格局。
時間過得飛快,神州大地上一片火熱,很快踏入了4月。
在這個月份,荔園內民主自由的呼聲更高了,配合著全國各地,他們開展了各種形式的活動,慢慢形成了學|潮。
何亭亭即使陷入了忙碌,對這事也清楚得很。
因為不僅校園裡有各種活動,在校園外,也經常看得到遊行的學生。有些地方更加的觸目驚心,慢慢地竟然出現了打砸搶燒。
何亭亭看得擔心不已,和王哲、沈湘芸及林蓉等人詳談一番,都決定要小心一點,免得碰上學生來打砸搶燒。
鵬城目前只有一間大學,情況沒有其他地方那麼嚴重,但是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荔園的學子會不會突然異軍突起,所以小心為上是對的。
宿舍裡,羅子怡和李梅子每天都十分亢奮,有時一整天都沒去上課,而是跑到校外去為了崇高的理想而奮鬥了。
何亭亭覺得形勢有些嚴峻,因此專門勸了羅子怡和李梅子一次。
可惜羅子怡絲毫不以為意,反倒嗤笑,
“你是怕我的聲望會比你高吧?自己跟浮游一樣,沒有理想沒有信仰,和朝生暮死沒什麼區別,就別指點我了,我的境界是你拍馬難追的。劉君酌總有一日會認清,你不過是個空有其表的人,內心腐朽而落後,一潭死水一樣。”
“我看你已經膨脹了,跟你說話簡直浪費我的時間。”何亭亭聽到羅子怡的話,知道說什麼也是沒用的,便懶得再說,將目光看向李梅子。
李梅子臉上浮起猶豫之色,半晌雙手交握著,認真地說道,
“我、我……對不起,那是我的理想,是我願意用生命去奮鬥的東西,我想去爭取一下。我很喜歡你的詩歌,很喜歡你的文字……你的詩歌語言清新,感情靈動剔透,有種如詩情懷……我、我……對不起。”
方碧荷聽不下去了,“李梅子,你別真的陷進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民主和自由,所有的民主和自由都得在一個大框中活動。你不要被騙了。”
“住口,你們自己沒有理想,跟臭蟲一樣,就別這樣說有理想的人。簡直夏蟲不可語冰,梅子,我們走!”羅子怡勃然大怒,厲聲打斷方碧荷的話,拉著李梅子就出去了。
何亭亭和方碧荷相視苦笑,然後長嘆一口氣。
時間每一日都過得異常精彩,全國各高校各種形式的活動越發多樣起來,學|潮席捲了全國。
荔園內有些別有用心的激進分子,竟然想趁著這股大勢,帶領部分激進的學生打壓不參加這股學|潮的人。
何亭亭本來也是打壓名單上的人,可是沒有多少學生願意為難她,畢竟她不是普通的學生,她是出過書的詩人,她在全國範圍內都有很多擁護者,其中更不乏一些瘋狂的人。
所以何亭亭沒有受到什麼騷擾,她在校內的生活和過去一樣。
這天她受邀,去活動中心給詩歌學社講解寫詩的一些要點,講完之後就急匆匆往圖書館方向行去。
走到教學樓d座,她發現兩個男生兩個女生正圍著一個男生打,便喝道,“住手,不許打人”
她雖然有要幫忙的意思,但是並不敢走進樓下,而是站在樓外喊,免得連自己也被打了。
此時校園內人不是很多,但是總還是有人的,何亭亭這麼一喊,就有人看過來。
看過來的人瞬間認出何亭亭,當下都圍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裡面打人的四個男女見有人來了,飛快地跑了。
何亭亭和幾個圍觀的見人行兇者都跑了,忙一起過去看被打那個男生。
男生原本躺在地上的,此時正慢慢坐起來,用手抹著臉上的血跡。
“同學,你沒事吧?”何亭亭上前,仔細打量著男生。
男生捂著頭,“有點頭暈……”
何亭亭看向身旁兩個男生,“麻煩兩位幫忙把這位同學送去校醫院吧。”
兩個男生一心在何亭亭面前表現,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何亭亭和三個男生一邊走去校醫院,一邊問那個男生為什麼會被打。
男生苦笑,“他們是學|潮的積極分子,我說了一句他們是被別有用心者煽動的,結果就被打了。”
“這些人太過分了,我有朋友也是爭取民主和自由的積極分子,但絕對沒有他們那麼瘋狂。”扶著被打男生的一個氣憤的說道。
另一個男生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