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託三人迫不及待的福,其他人紛紛跟風,有一兩個猶豫的,最終也抵不過跟風的風潮,決定合作。
何亭亭和所有人約好明天籤合同,又拍了合照,就施施然跟劉君酌一行人離開了。
出了門口,她滿臉笑意,“我成功了!我成功了!今天咱們去吃大餐,我請!”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會成功,可是在成功的這一刻,她還是很高興!
只要付出得到收穫,她就能高興很久。
吃完大餐之後,何亭亭一行人並沒有馬上回校,而是去了沈家村所有買傢俬及裝飾品的地方,跟他們提這件事。
沈家村許多人對何家會賺錢是深信不疑的,聽到何亭亭描繪的藍圖,當即就同意贊助了。
何亭亭得了準信,很高興,便請眾人去吃飯。
飯飽酒足,她準備和劉君酌、何玄連離開的時候,沈林生和沈國慶攔下了他們。
“老三,亭亭,君酌,你們現在還有沒有別的生意介紹給我們做啊?我們也想開店做點生意呢。”沈林生滿臉堆笑地問道。
何玄連好奇地看向他,“林生伯和國慶伯不是說要種蘭草嗎?怎麼突然想開店了?”
和沈家村許多人的埋頭苦幹不同,沈林生和沈國慶更喜歡不勞而獲,或者說不是不勞而獲,而是喜歡用輕鬆勞動換回鉅額利潤何亭亭當年種蘭草得了15萬把他們刺激得發瘋了!
這麼多年來,兩人始終咬著牙,矢志不移地種著蘭草,期待有朝一日也能得到巨大的收益。
所以,當年何家號召大家種花,這兩家先是不種,後來發現種花比種農作物賺得多,這才舔著臉來領花種子和花苗種。去年,何家又號召大家開各種傢俱店及裝飾店,兩人覺得沒有賺頭反而要賠錢,還是不做。
不過一年,沈家村各戶人家或是自己開店或是合作開店的,都賺了錢,紛紛蓋洋樓了,兩人終於坐不住了。
“種蘭草也不影響開店啊,我們村裡,大家一邊開店還一邊種花呢。”沈國慶說道。去年沒有聽何家的,累得如今幾乎成為村裡最窮的一家,他說話也沒有往常響亮了。
他原本指望自己小兒子去和他爸爸沈七老兒生活,以後佔了沈七老兒的家產,沒想到不過十年,沈七老兒當年的三五百塊就不算什麼了。不過好在,沈七老兒平時幫人看相看風水有點收入,不然他得吐血。
劉君酌不想他們打擾何亭亭,當下道,“你們如果擔心蘭市沒落,那實在沒必要,因為日韓的蘭市雖然慢慢衰退了,但我們大陸的蘭市卻逐漸熱起來了。大陸市場大,將來利益很可觀。”
沈林生和沈國慶聽了,眼中閃過貪婪,相視一眼,均有些猶豫不定。
還是沈林生先老辣,他目光發亮地看向劉君酌,“君酌,你是收到什麼訊息了嗎?”這少年是京城人,訊息肯定比他們靈通很多的。
劉君酌搖搖頭,“沒有收到訊息,但是見過有人買蘭草,也聽過有人討論。”要是平時,他才懶得跟這兩個好吃懶做的說這個,可現在何亭亭忙於室內設計出書的事,他不希望他們受到打擾。
“這樣啊……”沈國慶說得心不在焉,又問,“那你有什麼好生意推薦嗎?我們想著,可以一邊種蘭草一邊做點別的生意的。”
何亭亭站在劉君酌和何玄連身後沒有說話,由著兩人應付沈國慶和沈林生。
“國慶伯,我們如果有,絕對不會藏著掖著的,眼下真的沒有什麼好主意。”何玄連說道,沈國慶和沈林生是村裡最為難纏的兩個人,他一點都不希望和這兩個人扯上關係。
至於介紹生意,更不可能了。依這兩人的脾氣,賺了還好,若是賠了,估計會扛鋤頭上何家討公道。這樣的人,他瘋了才會幫他們。
沈林生變了臉色,“老三,都是一個村的,你幫了其他所有人就是不幫我們,這不合適吧?”
“林生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去年臨近過年的時候,我家不是跟全村人都說了嗎?機會就在那裡,你們不願意把握而已。不把握也就罷了,我記得你們當時還冷嘲熱諷,到處說我何家包藏禍心,見不得人好。”何玄連也沉下了臉色。
他現在二十歲了,已經算是大人,某些時候是代表何家的,所以態度沒有一絲的軟弱。
劉君酌也沉下臉,冷冷地看著沈林生和沈國慶兩人。
這時沈十走了過來,看著沈林生和沈國慶奚落,“我早就說這事行不通的,你說哪裡有那麼多生意可以做啊。再說了,這時機是不等人的,你們錯過了也就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