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何亭亭捨不得馬上進去,便在門口一直看著劉君酌,直到劉君酌對她做了個手勢又進了電梯,這才進去。
何玄青和何玄連見何亭亭神思不屬的,便相視一眼搖搖頭,叮囑她趕緊洗澡睡覺,便要回自己的房間。
何亭亭見劉君酌走了,便衝何玄青和何玄連揚了揚手中的紙袋子,“二哥三哥,我買了烤地瓜,很香的,你們吃了再睡覺。”
“那我們拿回去吃,你快去洗澡睡覺,很晚了。”何玄青接過紙袋子,再次叮囑何亭亭。
何亭亭點頭,見時間不早了,便打算明天有空了再說賣地瓜的老爺子的事。
次日,何玄白開著車前來,帶何玄青、何玄連和何亭亭去探望四伯公。
四伯公一家終於搬離了原先那條衚衕,搬到了王府井一帶,家裡幾個大人如今都是職務在身,職位雖然不高,但都算是吃皇糧的。
何玄白分到的單位雖然不差,為人也能幹,手腕亦厲害,畢業的院校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但到底是年輕的小輩,如今的職位普普通通,並不算高,算起來比四伯公家幾個伯父低了一級。
帶去四伯公家拜年的禮物,是何奶奶吩咐好的,何玄白每年都按照這個份例送,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改過。
車子在一棟洋樓下面停了下來,幾個從屋裡出來的大人迎上來,“玄白和玄青來啦……”
何玄白和何玄青兄弟倆由於在京城讀書,每年都會到四伯公家拜年的,所以四伯公家的人一間何玄白的車就喊兩人的名字。
何亭亭和何玄連跟著兩位哥哥下車,紛紛衝長輩打招唿。
何玄連以前也來過京城,對四伯公家的長輩都還記得,所以打招唿時絲毫不含煳。
“亭亭和玄連也來了啊,快進來坐”四伯公笑眯眯的,精光閃閃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兄妹四人,心裡閃過嫉妒。
不得不說,這四個小輩,都是人中龍鳳。
如果說當年他老當益壯,還有雄心壯志別有居心地想騙何學的錢財,那麼現在,他即使面對何學的幾個孩子,也不敢動那樣的心思了。
年紀小的兩個如何他不知道,大的兩個實在不是他家能算計得過來的。
當初老大在京城讀書,手腕可厲害了,結交的朋友非富即貴,做生意有聲有色。等畢業了,仕途更是順暢,即使年紀還小,已經和他幾個兒子差不多了。
說實在話,從老大進京到現在,四伯公和幾個兒子根本沒敢動心思去惹他一看就盡得他爺爺真傳的人,老爺子哪裡惹得起?
而老二呢,沒有老大那樣的交際手腕,但是一雙眼睛實在太毒了。他和幾個本地的朋友,幾乎把京城潘家園的好東西都掃蕩完了,據說京城附近的幾個省,他也走得差不多了,手中的藏品估計比得上那些老收藏家。
看著老二手中的好東西,他們也不是沒動過心思的,可是老二交際手腕不算厲害,但也沒有人能騙得了他。甚至,他用一副書呆子的模樣,扮豬吃老虎,從他們家弄走了最好的一幅藏品。打這以後,他家就決定絕對不招惹何學幾個孩子了。
何亭亭和何玄連跟著何玄白和何玄青,走進四伯公的家裡。
四伯公家還是舊式的黑沉傢俱,佈置也是舊式的,看起來有幾分沉悶。
何亭亭眼看著,恨不得幫他們弄點裝飾品提亮,再加點鮮花點綴其中。不過她也只是想想,當年四伯公對她爸爸包藏禍心,她可沒忘。
何亭亭交際手腕不差,或者說她兄妹四人都擅長,但是一旦兄妹四人都在場,何亭亭和何玄青、何玄連都會不約而同地收斂,全權交給何玄白的。
何玄白作為何學精心培養出來的繼承人,和一屋子的人坐一塊聊天,也絕不會冷落任何一個。他長袖善舞,能把所有人都照顧得賓至如歸。如果他是客人,則能讓所有主人都覺得這個客人讓他們很愉快。
眾人說了沒多久的話,外面腳步聲響起,兩個清麗的少女走了進來。
何亭亭抬眸看去,一下認出是刻薄的何秀芳和何秀梅。
此時兩人約莫是心情不好,臉一直是沉著的。
何秀芳和何秀梅見了何亭亭,先是一愣,繼而臉上的陰沉一掃而光,變成了滿臉驚喜,其中何秀芳叫道,“你是何亭亭妹妹對不對?哎呀,這麼多年了,怎麼都不來我們家呢,我們可想你了。”
“就是啊,可把你盼來了,走,我們說話去”何秀梅笑吟吟地說著,甚至過來上手要拉何亭亭。
何亭亭有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