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聞言趕緊點頭,其中方先生道,“這裡可真大,如果可以騎單車就好了。”
“方先生需要多鍛鍊。”秘書先生再次大逆不道起來。
何亭亭在旁保持笑容,並不答話。
劉君酌沒理會他們,而是讓何亭亭坐下休息。
眾人休息一會兒,便一邊賞景一邊回去了。
之後和詩香水在海外開啟銷路的事便交給方先生了,何亭亭和劉君酌將旅館的桌椅和床鋪選定,就大刀闊斧地請人幫忙搬東西佈置起來。
等劉君酌的生日過了,何亭亭的生日也過了,旅館終於開始營業了。
由於旅館一層有茶樓,茶樓請的是老師傅,做出來的各種當地小吃異常美味,因此可算是一炮而紅,吸引了大批嚐鮮的外地客人以及喜愛本地食物的本地客人。
何亭亭和劉君酌見茶樓生意好,也為旅館招徠顧客,都大大地放心了,又去埋頭除錯香水。
這天兩人正在各自的隔間埋頭除錯著,忽然就聽到外面傳來李真真的叫喊聲。
何亭亭揉著肩膀站起來,去敲劉君酌的門,口中不忘取笑,“你的香水從去年除錯到今年,到底什麼時候才除錯好啊?”
劉君酌臉上帶著喜悅,眸光卻灼熱無比地看出來,“很快就好了。”
“我才不信呢,去年你就是這麼說的。”何亭亭笑著說完,又催促,“快點出來啦,真真來了。”
“你去吧,我這裡正是關鍵時刻。”劉君酌衝何亭亭揮揮手,一臉的躍躍欲試。
他剛才除錯了到了自己想要的味道,此刻打算再除錯一次聞聞,看看有沒有問題。
何亭亭聽了,只好笑道,“那你忙吧。哎,幸虧不靠你除錯香水賣出去,不然呀,我們家的香水生意可做不下去了。”
“我是除錯了送給你的,自然不賣。”劉君酌隨口就說道。
何亭亭一聽,頓時驚喜起來,“真的是送給我的?”
劉君酌聽到何亭亭追問,才驚覺自己竟然提前洩漏了出去,只好道,“沒錯,就是除錯了送給你的,你且等著。”
“好,我就等著啦。”何亭亭笑容滿面,衝劉君酌揮揮手,就蹦跳著出去找李真真了。
去年她還因為劉君酌偷偷除錯香水不肯讓自己聞是什麼味道,也不肯跟自己談這款香水而心裡不高興,暗暗跟劉君酌生了好長時間的悶氣,現在知道香水是為自己除錯的,就一點疙瘩都沒有了。
本來嘛,送禮物也是送驚喜,劉君酌不肯跟她說不肯讓她知道為了給她驚喜,她現在懂了,心裡就只有高興,再無別的不舒服了。
劉君酌聽到何亭亭快活的聲音,甚至聽到她是哼著歌出去的,一時痴了,等回過神來,便加倍努力地去除錯香水了。
何亭亭出了實驗室,看到李真真手裡拿著一封信,便驚訝地問,“是雅梅來信了嗎?”
“是啊……你快來,我們一起看。”李真真高興地說道。
何亭亭點點頭,笑著帶李真真到一旁臺階前坐下,便和李真真一起看信。
比起李真真的高興和激動,她並沒有太過興奮。
因為之前王雅梅大概半個月來一次信,每次來信都是抱怨自己遭受歧視,自己過得不好,每次都說自己要改掉什麼習慣,要變成香江人。
其實一個人入鄉隨俗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這是一種尊重。
可是王雅梅已經走火入魔,超過尊重這個範疇了。她在言語之間,已經表現出對出身地的不屑,對不是香江人的無限痛苦了。她正在丟棄鵬城沈家村賦予她的東西,一件接一件。
何亭亭覺得,或許再過一些日子,王雅梅會斬斷這裡的一切,和這裡老死不相往來。即使她和李真真這兩個好友,最後或許也會成為王雅梅深惡痛絕的過去、不願意回憶的過去。
“真真、亭亭,見信安好……”李真真一無所覺,帶著笑意開始低聲讀信。
何亭亭也收住滿心的思緒,認真地看起信來。
王雅梅這次的信開口帶著巨大的喜悅,說她已經徹底改掉了一口鄉音,出口是流利而正宗的香江話。這份驚喜之後,是她的不忿,說因為她的某些習慣,人們讓人當她是北姑、大陸妹,不斷地歧視她。
在信中,她表示自己一定會習慣香江的飲食,每天早上都喝牛奶吃烤麵包,即使花光了所有的錢也在所不惜,她一定要融入香江,成為香江人的一份子,再不願意受到歧視。
當何亭亭看到王雅梅寫的其中一段,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