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謝臨風和王雅梅兩個人的訊息。
她正猶豫不定間,忽然發覺身旁的劉君酌迸發出一陣冷冽的怒意,忙收回目光,看向劉君酌,發現他正冷冷地看著曾生身旁的女伴。
何亭亭有些不解,便也看向曾生的新女伴。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確是個美女,而且有點面善,但是劉君酌幹嘛要這樣看人?
難道是因為,曾生的這個女伴正在看自己?
正當何亭亭疑惑的時候,曾生說話了,“何小姐如果想知道阿may的下落,不如到咖啡館坐下來慢慢聊?”
何亭亭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身旁的劉君酌。
劉君酌已經收回看曾生女伴的目光了,見何亭亭看自己,便點點頭,接著抬頭看向曾生,“麻煩這位先生帶路了。”
曾生心中的嫉妒再度冒了出來,但是被他壓下去了,他彬彬有禮地點點頭,率先走在了前面。
他的女伴臨走前,用不善的目光看了何亭亭一眼。
何亭亭俏臉一沉,已經決定等會兒說點什麼讓這個女人失寵了,她討厭無端地敵視自己的人。
劉君酌目光如刀地瞥了那個女人一眼,握著何亭亭的手跟了上去。
四人在一個優雅的咖啡館坐下,分別點了咖啡。
“你說你知道阿may的訊息,不如現在就說說?”何亭亭點了咖啡之後,馬上開口問道。
曾生笑道,“別急,等咖啡上來了慢慢說也行。”
他明明看到劉君酌就坐在何亭亭身旁,卻始終像沒有看見一樣,一句話也不和劉君酌說。
劉君酌沒有理會曾生,他拿出紙巾,慢條斯理地幫何亭亭擦汗,“喝完咖啡,我們去看電影吧,電影院會涼快一些。”
何亭亭點點頭,也拿了紙巾幫劉君酌擦汗,動作異常的自然。
曾生看得一陣心塞,已經不年輕的臉微微沉了下來。
他身旁的女星看到了,心下一抖,忙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位曾生等閒不生氣,但是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怕,她並不敢撞到視窗上。
曾生沉著臉看對面的少男少女,見兩人正含情脈脈地互相擦汗,連個眼神也沒給他,壓根不理會他是否生氣,心塞得更甚,便開口,“何小姐,你身邊這位是?”
何亭亭聽了這話,臉頰馬上飛紅,“他、他……”
“我是她男朋友,不久的將來,我會是她的丈夫。”劉君酌說得十分自然,看向何亭亭的目光卻愛意十足。
曾生聽了,剛想冷笑說何亭亭並不承認他,卻看到何亭亭羞紅著臉睨了劉君酌一眼,低低地道,“哎呀,你在外人面前說這些做什麼啊……”
曾生頓時失語了,嫉妒地看著劉君酌,久久說不出話來。
劉君酌瞬間眉開眼笑,像是中了大獎似的。
何亭亭覺得劉君酌說得話題讓她很不好意思,便看向曾生,轉移了話題,“曾生,你該不會是不知道阿may的下落吧?要是知道,何必等上了咖啡才能說?”
“我的確聽人提起過,不過當時沒有仔細問而已。我現在請你喝咖啡,只是想讓你留個聯絡方式,回頭我打聽到訊息之後再聯絡你。”曾生語氣溫和地回道。
女星聽了曾生這溫和的話,不由得看了何亭亭一眼。
這個少女說得如此不客氣,曾生不但不生氣,竟然還這麼溫柔。難道,他對這個少女是真心的?
這麼想著,她的心直往下沉。
不過,她的目光落在劉君酌身上,又重新歡欣鼓舞起來。
少女有深愛的戀人,必定不會和曾生如何的。
何亭亭並不想留聯絡方式給曾生,當下就道,“我並不是香江人,即使有聯絡方式你也聯絡不上我。你如你給你的聯絡方式我,我讓人跟你聯絡?”
曾生沒有回答何亭亭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劉君酌,“香江是世界聞名的大都市,無論做什麼都比大陸方便很多,這位先生難道不打算在香江置買房產嗎?”
劉君酌淡淡地道,“這是我和亭亭的家事,不勞你費心了。”
何亭亭的臉再度紅了起來,掐了劉君酌一把,沒敢看人。
曾生不是滋味地笑笑,道,“何小姐當得起任何的珍愛,還望這位先生不要只有好聽的情話。”
“不勞你費心了。”劉君酌仍舊淡淡的,並沒有做什麼賭咒發誓的舉動。
他這次來香江,本來就是打算在太平山購置房產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