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來了,
“租借或者賣出土地的事情已經決定了,以我們家的大宅子和後花園為中心,畫了一圈出來,是專門種花的,不會租借或者賣出去蓋廠房。後花園連著山和更多水塘那一塊,也都被划進來。”
“那真好,我們家那一帶就變成山清水秀的地方啦!”何亭亭高興地說道,“最近真是好訊息連連啊!”
“現在哪裡不是山清水秀啊,要我說啊,這不叫山清水秀,這叫落後。真正的大城市,是高樓林立的。”何玄連搖搖頭說道。大家都見慣青山綠水了,哪裡還稀罕?
何玄白笑起來,“村裡很多人也是這麼說的,還是爸爸託了關係才把這件事辦下來。”他說到這裡,看向何玄連,
“京城幾個門外,當年都是郊區,可現在人逐漸多起來,已經不像郊區了。隨著城市化程序的加深,以後青山綠水會變得稀罕起來。”
何玄連沒說話,皺著眉頭想象這種場景。
何亭亭笑看他,“三哥你不用想別的,你就想想小時候去游泳的河,那水是不是沒有以前清澈了?”
“那倒是。”何玄連點點頭,他去年夏天見很多小孩子在河裡游水,也下去走了走,發現水質變渾濁了。
何玄青道,“看英國的電影就知道,人家雖然發達,但是始終留著草坪和樹林的,那樣比全然的高樓大廈要好得多。”
正說著,劉君酌結賬完,走了出來。
接下來一行人去吃地瓜,直到十點多才回旅館休息,劉君酌離開時仍舊是依依不捨的。
又過一日,四伯公那邊打來電話,何亭亭才想起自己忘記了要打電話回覆他們的事。當聽到四伯公在電話裡又問起這件事時,她當場就答應了,並問明時間和地點。
掛了電話,何亭亭又打去告訴何玄白之後,便撥動在京城的一個好友作家的電話,問他在不在京城,到時去不去沙龍。
那個作家朋友接到她的電話很興奮,連連表示就在京城,而且會去參加沙龍,然後不住地問她是不是也在京城了。
何亭亭聽著這個忘年交興奮的聲音,也笑了起來,“沒錯,我來到京城了,那到時見啦。我等會再打去告訴瘋子,讓她到時也去。”
“瘋子就在我家……咦,人呢?哎,人剛還在的,估計上洗手間去了……你放心,我會把她拽過去的。”作家朋友顧西笑著說道,然後又叮囑,“地點是二樓東邊,時間是明天傍晚六點三十,我們在門口等你,你別走錯了啊。”
“好,我記住了。你是這次活動的負責人,到時我去了,你可得給我引薦京城裡的大作家大文豪啊,我一直崇拜他們,期待著和他們見面呢。”何亭亭略有些激動地說道。
顧西笑起來,“你來了,保證都給你引薦。”一頓,又道,“你到時來了,就像上次在鵬城那樣表現,對於分了派別的,只當看不到,千萬別攙和。”
雖然說都是一個文藝圈裡的,但是卻也是分派別的,每個派別之間互相看不順眼,雖然極少會當場吵起來,但是私下肯定沒少看不慣對方。
何亭亭聽得表情一肅,“我記住了,到時肯定不摻和。”
文學藝術圈裡分派別吵起來會如何,想想民國時各個大牛在報紙上互罵就知道了。
何亭亭自問不會吵架,絕對不打算攙和到這些文人的罵戰當中。
“嗯,不過也不用擔心,保持平常心就行了。你年紀小,又是個小姑娘,他們不會為難你的。”顧西笑著安撫何亭亭。
美女自來是稀缺資源,作家圈裡的美女尤其少,他相信何歸程這種級別的美人絕對能讓各個派別都小心呵護著。
第二天何玄白上班,何玄青帶何玄連去他學校玩。何亭亭和劉君酌上午約了張向京出來見面吃飯,吃完飯見時間還早,就一起去地壇玩。
到了下午四點多,何亭亭見時間不早了,就和張向京告別,跟劉君酌回旅館洗漱並換好衣服出發。
四伯公家裡只有一輛車,被開去上班了,何秀芳和何秀梅要去沙龍得自己打車。四伯公今天一早就打電話說天氣不好,希望何玄白送何亭亭時順便開車來接。
只是多拐一小段路,所以何玄白沒說什麼,只讓何亭亭到時和劉君酌去捎帶上何秀芳和何秀梅。
去四伯公何邁家時,何亭亭坐在駕駛座上,幫劉君酌指路。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