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場所,不是惹人犯罪嘛。
何亭亭可就不同意了,“院長,話不是這麼說的。我是成年人,我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說完覺得自己這樣頂撞上司是不對的,忙又笑著補救,
“不過您的意思我也明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嘛。我呢,既然敢去,自然是帶了人去,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院長看她巧笑嫣然的,跟初開的花朵一般,委實生不起氣,便道,“你這還不算吃虧?都被投訴到學校來了。校長那邊知道,教育部那邊也知道,都打電話來過問了。這事一旦處理不好,你們幾個以後都得帶著這汙點。”
“我可以解釋的。”何亭亭聽到說教育部都知道了,便慎重起來,“我去那個酒吧,是因為那是熟人開的,我去了能夠確保自身安全。至於打鬧,那裡有攝像頭監控,我可以找人調出來證明我們所有人的清白。”
劉君酌和何玄連在這個行業一直追求最新技術,所以肯定是安裝有監控的,她不擔心查不到。
“那你就趕緊找來,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院長聽了這話,鬆了口氣。有影片監控證明己方清白,那他就敢據理力爭。
何亭亭答應了,馬上拿出大哥大打電話去要監控。
那邊表示,會盡快用光碟把監控影片送過來。
散會之後,何亭亭一行人回了辦公室。
一行人對何亭亭認識酒吧老闆很好奇,紛紛發問。
何亭亭簡單解釋了幾句,就提到這次的事上,“感覺這次是飛來橫禍,還連累你們了。”
“別說這話,有事我們一起扛,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周老師擺擺手說道。
其他人都點點頭,又安慰了何亭亭幾句,就繼續討論這次的事。
方老師很是不解地說道,“你們說,是誰拍了我們的照片啊?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就上升到這高度了呢。”
“我估計啊,這人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去了酒吧並能拿出相機拍照,應該不是普通人。”周老師回答。現在普通家庭都不會消費相機,能買得起相機並去酒吧的,家境應該很不錯。
金老師搖搖頭,“這個條件太寬泛了。這事就算了吧,我們以後要去聚會,就不去酒吧了。”他年紀大一些,本來就不喜歡去酒吧這種亂糟糟的地方的,只是當時大家都想去,他不好唱反調而已。
何亭亭點頭,“我們以後去吃飯好了,或者去找個單獨的包廂唱歌。”
這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之後大家又討論了一遍,始終猜不出是誰暗中汙衊他們的。
停止了討論之後,何亭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理這件事,思來想去都覺得最有可能做這事的就是付婭。
付婭家境不算很好,但也比一般人家好,再加上出來工作了,手上應該是有積蓄可以買相機的。但去酒吧喝酒竟然帶上相機,怎麼想也不合理。
但是不管是否合理,付婭都是最值得懷疑的。
下班之後,何亭亭回到自己的宿舍,打電話讓人去查付婭這兩天做過什麼,當日是否偷偷帶了相機拍照。
到晚上,酒吧那邊送來兩張,何亭亭拿了並沒有馬上給校長,而是回桃園那邊的家,用播放機播放一遍,確保內容沒有問題,這才收起來,打算第二天交一張給院長,自己拿一張留底。
有硬證據證明有人找上門來為難何亭亭,何亭亭才反擊的,所以院長拿著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架勢,把所有的言論都擋了回去。
至於說監控裡沒有說話聲,不知道墨鏡男跟何亭亭說了什麼何亭亭就率先動手,院長表示完全沒關係,何亭亭為人如何,全國很多人知道,很多作家也知道,實在不是個會先下手打人的人。
此外,何家認識有教育部體制內的人,何亭亭也認識有人,這件事很快就以汙衊定論。
知道事情過去,何亭亭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暗暗覺得,何亭亭是個不能得罪的人。
這時,何亭亭讓查的訊息出來了,照片的確是付婭拍下來的,也是她寄到學校的,至於打電話去教育局的,應該不是付婭。
何亭亭知道這個訊息,過問了一下付婭的現狀,知道她被解僱了,這些天一直在求職,但每次都求職失敗,心下滿意之餘,又下了個命令,讓人繼續阻止付婭求職,並找適當的時機買下付婭現在住的房子。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何亭亭從來不會手軟的。
處理了這件事,何亭亭埋頭繼續編寫自己打算出版的幾本書籍。由於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