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得知這樣的訊息很高興,但是又覺得壓力十足,急急忙忙地去進行收尾了。因為現在看來,最有可能拖後腿的就是她了。
就在這時,定居在香江的周有蘭找了來,約何亭亭喝咖啡。
何亭亭和周有蘭初中時感情很好,這些年來雖然極少聯絡,但是她是把周有蘭當成好友的,所以上完課,把手頭上的工作推到一邊,就去赴約了。
看到周有蘭,何亭亭有些吃驚,“越來越像女強人了,這通身的氣派嚇了我一跳。”
“少來,你這麼見多識廣,怎麼可能會被嚇了一跳?”周有蘭說著,笑眯眯地從包裡掏出個小禮盒遞給何亭亭,“出差時看到它,覺得你會喜歡,就買下來給你了。”
她已經把當年何亭亭資助她去香江的錢還清了,但是除了金錢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她從來未曾忘記,所以到各國出差看到適合何亭亭的禮物,都會帶回來送給何亭亭。
何亭亭接過禮物,“謝啦以後不用這麼破費的。”周有蘭做生意的天賦和她母親一樣,天生就比普通人厲害很多。
“不算破費。”周有蘭笑著搖搖頭,然後開始問何亭亭的近況。
何亭亭跟她聊了一陣,說了自己的近況,又問周有蘭的近況。
周有蘭拿銀匙攪了攪杯裡的咖啡,“我嘛,可以說好又可以說不好。好的是生意日益興隆,數錢數到手軟,估計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不好的是,或許我很快就會離婚。”
“什麼?你怎麼會想到離婚的?”何亭亭吃驚地問。若說她身邊的人哪個最討厭離婚,估計非周有蘭莫屬,因為當年她父母離婚,給她造成了很深的傷害。
周有蘭淡淡地笑起來,“亭亭,當初我怨我媽非要跟我爸離婚,現在我才知道,不是走投無路,一個女人不會提離婚的。”
“你”何亭亭有點擔憂地看向周有蘭。
周有蘭搖搖頭,“你放心,我沒事的。我和我先生現在雖然沒離,但很少有話說了。他去找能跟他說話的人,我忙於生意,也不愛跟他聊他喜歡的話題。”
“你們難道不能溝通一下嗎?”何亭亭不解地問。
周有蘭抿了口咖啡,“一直都有溝通,但是越溝通越覺得我們不合適。”
“不對,我記得當初你們是很合適的。”何亭亭搖搖頭說道。
周有蘭苦笑,“你也知道是當初當初我們合適,現在不合適了,經常發生矛盾了。”
“可是現在距離那個當初,也並沒有很遙遠啊。”何亭亭看著周有蘭,“才幾年而已,你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分歧呢。”
周有蘭沉默了,過了半晌,她重新笑起來,“感情的事別提了,我們談談正經事吧。我找你來,是想從你這裡定製香水。”
“定製香水?”何亭亭坐直了身體,她最初除錯香水時,也是打著家裡每個人都有獨特的香水這個主意的,只是後來為了賣錢,把獨一無二的香水生產成千千萬萬了。
周有蘭點點頭,“對,就是定製香水。禮物可以定製,鞋子可以定製,香水為什麼不可以?”
何亭亭聽了,沉吟片刻,笑道,“我回去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覆。”
“好。”周有蘭高興地點點頭。
何亭亭回去之後,開始思考定製香水的可行性。
隨著經濟的發展,越來越多投身職場的女性需要或清新或淡雅的香水,站在最頂尖那個階層的她們,估計是不願意和別人撞了香水的,那時候,定製香水估計能輕易在高奢市場佔有一席之地。
何亭亭怕自己幻想得過於美好,完全脫離了實際,便拿了紙筆出來,把定製香水的好處和懷疑一一寫出來,然後挨個去掉,最後,只剩下“佔領高階市場”這一項屹立不倒。
盯著這個選項看了一會兒,何亭亭決定接受香水定製。
做了決定,何亭亭便把現有的調香師名單列出來,選出最優秀那五個記下,就打電話讓王哲把這些人集中在一起開個短會。
席間,何亭亭把主題亮出,看向五個調香師,“以後的香水定製,暫時由你們和我一起接單,到時我會請人制作名牌,幫你們掛牌的。至於接單的數量,由你們自己決定。”
五個調香師眼睛都亮了,激動地看向何亭亭,“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接單?”
“要等到明年了。”何亭亭說著,看向五人,沉聲說道,
“有幾點需要你們遵守:第一,重質不重量,寧可少接單,也不能砸一單。第二,你們在接定製的單時,手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