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約而同的點點頭,點得鏗鏘有力。
“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偏要讓我誤會他啊”陳惜顏擦乾眼淚,臉上帶上了點兒笑容和甜蜜。
慕容侍玉說道,“老三彆扭吧”
“就是彆扭,而且三哥說你的性格比較活潑,按照平常的來你估計還不開心,所以乾脆瞞著你,等你自己發現。”何亭亭介面道。
陳惜顏的心情徹底好起來了,她笑著點點頭,“你說得不錯,何玄連他倒是費心了。”
陸露:
她的目光落在何亭亭和慕容侍玉身上,有無法忽視的佩服。
何亭亭衝陸露笑了笑,一臉的天真無辜。
慕容侍玉衝陸露點點頭,又附和了陳惜顏幾句。
這時外頭響起腳步聲,緊接著九爺走了進來。
“坐”何亭亭繼續起身招呼,並給九爺倒了茶,問道,“臨風哥怎麼沒來?”平時兄弟倆若要過來,多數是一起來的,眼下卻只見九爺不見謝臨風,何亭亭才有此一問。
“他有點事要忙。”九爺說著,見何亭亭美麗的臉蛋上有壓抑不住的喜意和甜蜜,看起來比平時更美麗,便垂下眼瞼。
幸好弟弟沒來,若來了見著了這樣的何亭亭,只怕心裡要更難受。
何亭亭聽了九爺的話沒懷疑,笑道,“那等他得空了,喊他過來玩啊。對了,蓉姨出差回來沒?我記得就是今天回來的。”
“還沒回來,說是臨時有事,要明天才能回來。”九爺心裡有氣,可是卻不好發出來,畢竟他知道,何亭亭是真當謝臨風是哥哥或者兒時玩伴的,他實在沒有理由責怪她對謝臨風殘酷。
何亭亭點點頭,又讓九爺自己吃水果,自己則坐到幾個嫂子那裡。
這時何玄白兄弟幾人和劉君酌回來了,每個人都扛了一大箱東西,似乎忙碌得很。
九爺見了,眯起眼睛打量劉君酌,見他意氣風發的,心裡很是不爽,想了想站起來,“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不如我們來練練?”
何玄白和何玄青都是儒生,不會打架,所以他的物件只能是何玄連和劉君酌。
劉君酌看了九爺一眼,“行啊,就在這裡如何?”他看得出九爺的心思,卻並不在乎,打算打一場了事。
何玄連眼睛一亮,“那我做裁判,等你們打完,我再上場打。”
何亭亭在旁看得焦急,杏眼看了劉君酌幾眼沒得到想要的回應,便去看九爺,目含威脅。
九爺垂下眼瞼,假裝沒有看到何亭亭威脅的眼神,把薄外套脫掉,準備跟劉君酌較量。
劉君酌穿的是套頭運動衫,不用準備別的,很快就拉開把式,準備應戰。
眼看戰爭一觸即發,何亭亭急出了汗,沉下俏臉就要喊停,就在這時,謝臨風清淺的聲音響起,“哥,君酌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九爺一怔,很快笑道,“沒什麼啊,就是想練練。自從當了老大,我幾乎不用出去打架了,怕會生疏了武藝。”
“你要打,回去我陪你打幾場吧。今日情況特殊,君酌不能打架。”謝臨風說得溫和,但是語氣裡的不容置疑卻是任何人都能聽出來的。
這時,何玄白開口了,“臨風說得沒錯,今日這架就算了吧。臨蔚想打架,改日約了去打好了。”
他一開口,戰意十足的劉君酌和九爺同時收起姿勢,若無其事地坐下來。
何亭亭臉上仍然笑著,可是卻不再看劉君酌。
又坐一陣,她乾脆起身,說扶陳惜顏去散步。
陳惜顏是個坐不住的人,聞言高興地起身,跟著何亭亭出去了。
劉君酌和九爺都有些焦急,很想跟上去解釋一二,但是被何玄白和何玄青拉著說話,到底不敢就這樣離開。
謝臨風看了兩人一眼,起身跟了出去。
九爺見了,抿了抿薄唇,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精神十足地跟何玄白聊天。他想,以他弟弟的手段,要勸說何亭亭改變主意遲些再嫁,估計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君酌見了,眸中閃過厲色,瞥了九爺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跟何玄白聊天。
謝臨風跟在何亭亭和陳惜顏身後出去,沒一會兒就追上了兩人。不過他並不說話,只是陪著何亭亭和陳惜顏說話。等走得遠了,這才對何亭亭道,
“最近幫裡有些不太平,我大哥心裡急,所以才提出對練,希望你不要怪他。”
陳惜顏首先嗤笑起來,“管理個幫派也不難吧,怎麼就弄得不太平啦?我記得你當初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