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般的行為。
這時,劉君雅慢慢反應過來,舉步就去推門,“這不可能,不是這樣的……”
何亭亭忍無可忍,上前一把將她拉回來,“行了,你要丟人現眼到什麼地步?”她見過蠢人,可還真沒見過比劉君雅還要蠢的,蠢得她不忍直視。
“放手,關你什麼事啊……”劉君雅對何亭亭的厭惡是深入骨髓的,當下就一把甩開何亭亭的手。
這時腳步聲響起,二嬸黑著臉走過來,“劉君雅,你跟我回家!”
“媽,你放開我,先讓我去把門開啟……”劉君雅掙扎,“我聽說了,聽到君酌哥和建雲姐說好了,要在裡面——”
啪——
劉君雅話音未落,就被二嬸扇了一巴掌。
“媽,你、你打我?”劉君雅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何亭亭在旁看著,心裡十分痛快,暗暗希望二嬸多扇幾巴掌,把這腦殘給扇白痴了。
二嬸沒有再扇劉君雅,她也沒有再理會劉君雅,而是看向身後,“老三,你過來,把她給我帶回去。”
養了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女兒,她覺得自己前半輩子的爭強好勝和丈夫的艱辛拼搏都成了一場笑話!
三堂弟黑沉著臉上前來,揪著劉君雅就走。
這裡發生的事,他剛才過來時就聽到一些了,聽一半自己補全一半,大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因此,對劉君雅,他也沒有了過去的忍耐心。
平心而論,小姑子和嫂子不對付,處處和嫂子互相為難那沒什麼,畢竟家家的姑嫂差不多都是這麼過來的。可是像劉君雅這樣,把自己家族的臉扔到腳上踩,以期辦倒嫂子的,那真是世所罕見。
三堂弟甚至懷疑,這樣的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劉君雅被打時就蒙了,被自己的弟弟揪著走就更蒙了,走出老遠反應過來,就想扯開嗓子叫罵。
這時黑著臉的二堂弟上前來,一把捂住了劉君雅的嘴,和三堂弟合力把劉君雅帶回家。
何亭亭留下來,看了看四周,見趙家和王家的人都已經來了,便起身去找劉君酌。
她走出不遠,就遇上找來的劉君酌。
她上前,聞著劉君酌身上的酒味,笑著說道,“差點啊,你就傾力演出一部大戲了。”
劉君酌面沉似水,“我們回家。”
兩人手拉著手跟主人家告別,由何亭亭驅車回家。
開著車,何亭亭想著宴會上混亂的場面,長嘆一聲,“沒處理過這樣的突發事件,場面太亂了。香江那邊處理這種事,相對而言會好很多。”最起碼,就會把現場封鎖了,而不是讓大家圍在一塊討論。
“京城人家舉辦這種宴會也不是很久的事,難免缺了經驗。”劉君酌倚在靠背上,閉著眼睛養神。
何亭亭點點頭,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劉君酌睜開眼睛,“你不好奇嗎?怎麼不問我?”
何亭亭搖搖頭,“本來想問的,後來差不多能猜出來,就不問了。趙志雲並不是什麼好人,又等這麼多年了,自然等不下去,你或是自願或是非自願,都不影響事態的發展。”
“我的亭亭真聰明。”劉君酌讚了一句,慢慢沉下臉,“劉君雅實在蠢得沒邊兒了,我們過些天就南下,別理會家裡的事了。”
到底是堂妹,他看在二叔的份上就不能動她。可這樣的人看著就就不爽,他不想再理會,所以他乾脆帶妻兒回南方,不管這些事了。
“嗯,回南方吧。”何亭亭點頭。
起初她以為打或者管教能讓劉君雅改變,現在她發現,什麼都無法改變劉君雅。又因為是堂妹,有血緣關係,所以不能用太過分的手段……無計可施,可不就只能撒手不管了麼。
劉君酌有些鬱悶,“我們劉家,怎麼就出了個這麼愚笨的人?愚笨也就算了,還沒臉沒皮。”害他想揍,都不知道怎麼揍,因為揍了只能出氣,無法揍得人改過自新。
“別管她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都二十多了,還想像小時候那樣嗎?”何亭亭說道。
兩人到家時,二叔二嬸都不在,估計是在劉君雅的房間訓人了。
三堂弟坐在角落發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又是憤怒又是難過。
二堂弟見何亭亭和劉君酌回來了,忙迎上來,“爺爺在書房看書,我們還沒把這事告訴爺爺……”
“爺爺交遊廣闊,要是突然從朋友那裡知道,會不會不大好?”何亭亭問道。沈家村就有年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