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談得來,什麼時候我們三個見一見面,好好喝他一杯。”
他看出曾生看何亭亭的目光不一樣,就向曾生點出他是何亭亭的長輩,和何亭亭的父親是一輩的,別胡思亂想了。
曾生是個聰明人,聽懂了葉希年的暗示,笑了笑,“好啊。”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這麼長情,足足十年了還沒能放下。
他曾經以為,他喜歡少女,所以才會對少女感十足的何亭亭心動,可是現在何亭亭已經不是少女了,她生了兩個孩子,是個少婦了,他卻還是放不下。
這時,王雅梅端著一杯酒上前來,“曾生,我敬你一杯。”
曾生看向王雅梅,腦海裡想起的是她十四五歲時青澀的面容,還有那夜被他掃地出門時的滿臉狼狽和心碎。
他輕輕晃動酒杯,碰了碰王雅梅的杯,“才十來年,阿may就變成了個大明星,恭喜。”
“謝謝……”王雅梅鼓起勇氣前來,沒想到卻聽到他這樣的話。其實很平常,可她聽著,總覺得是諷刺。
這時陳惜顏牽著歸歸前來,對何亭亭道,“可算找到你了,歸歸吵著要找爸爸媽媽呢。”
何亭亭顧不上看王雅梅和曾生之間非同尋常的氣氛了,忙彎腰摸摸歸歸的臉,“是不是困了?媽媽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還要爸爸——”歸歸握住何亭亭的手,“爸爸去哪裡了?”
何亭亭笑道,“媽媽陪你去找——”說著站起來,對葉希年、曾生、李二少和王雅梅說了抱歉,就牽著歸歸離開了。
李二少剛才看了何亭亭對歸歸的滿臉溫柔,心中茫然若失,也不想再待了,衝曾生和葉希年點點頭,就離開了。
葉希年舉目四周,看到自己的太太似乎在尋自己,便衝曾生點點頭,也離開了。
剩下曾生和王雅梅站在一處。
曾生安之若素,王雅梅卻渾身不自在。
她看向曾生,“我那時並沒有背叛你,我是被她們陷害的。”
曾生抬眸看向她,目光淡漠,“那又如何?”
王雅梅的嘴唇抖了抖,眼圈瞬間紅了,“是啊,那又如何……”她竭力抿住唇,可是紅唇卻抖著變了形,洩漏出破碎的哭聲。
沒想到她花了十年,站到自以為的高度上,鼓起勇氣來找他,卻得來這麼一句話。
她清醒地認識到,她在他心目中不過是一個戲子,所謂的在影迷面前呼風喚雨,不過是一場笑話。
曾生看著王雅梅,見她哭得發抖,臉蛋變了形,心裡生不起半點憐惜,“都是過去的事,你沒有必要抓著不放。”
“你不也是抓著不放麼……”王雅梅眼中有了怨恨,忙垂下眼瞼。
曾生沉默了一會兒,嗤笑一聲,“你以為你能和她相提並論?”
王雅梅低下頭,心裡很難過很難過。
是啊,我和她無法相提並論,所以這些年,我儘量遠著她了。
可是,你為什麼說得這麼直白,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呢?
曾生把酒杯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王雅梅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想起他驅逐自己那個雨夜,他也是這麼無情,轉身就走,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讓她做了很多年的噩夢。
她追上幾步,怨憤地開口,“你和我是一樣的,都是求而不得。只是我比你幸運,我好歹曾經擁有過,而你什麼都沒有。”
曾生忽然停住了腳步,然後慢慢轉身,“那又如何?”
王雅梅愣住了,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何亭亭牽著歸歸找到了爛醉如泥的劉君酌,怎麼拍人都拍不醒,於是讓歸歸守著,自己起身出去關上門,找醒酒茶去了。
端了一大杯醒酒茶回來,何亭亭費力地哄劉君酌喝下,又幫他蓋上被子,對歸歸道,“你爸爸今晚估計醒不過來了,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好。”歸歸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扣劉君酌的鼻子眼睛和嘴巴。
慢慢大了,他不像小時候那樣聽話了,總是忍不住淘氣。
何亭亭由著他玩,拿著被子起身出去,“歸歸,你在房間裡等著,媽媽出去給你找點吃的。陌生人來了你別理會,媽媽或者舅舅來了,你才開門,知道不?”
“知道了,媽媽你快去快回。”歸歸說著,跟何亭亭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了。
何亭亭去找了些吃的,碰見林蓉在找謝臨風,就領著她去問何玄連和何玄青。
何玄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