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感覺。
“怎麼樣?習慣嗎?有沒有人欺負你?”何奶奶焦急地問,一邊問一邊打量何亭亭的小臉蛋,一臉的心疼,“肯定不習慣,你看這臉蛋都瘦了,人也憔悴了很多,我的亭亭心肝啊……”
二奶奶握著何亭亭的手,“怎麼感覺手也變得粗糙了?臉蛋也不像原先那樣白裡透紅了,幸好我熬了湯,進屋就能喝,待會多喝幾口,啊……”
“和婆婆相處得如何?沒有什麼矛盾吧?沒受欺負吧?”林玲玲愣是在二奶奶和何奶奶之間插了進去,忙不迭地問何亭亭。
慕容侍玉笑眯眯地看向劉君酌,跟看戲似的。
陳惜顏看向劉君酌的臉上也帶著笑,只是笑著笑著,眼圈忽然紅了。
劉君酌一臉無奈和忐忑,他沒覺得亭亭瘦了啊,怎麼何奶奶二奶奶還有林玲玲都一副亭亭受了虐待的樣子?
他將視線看向何家父子,下意識地覺得他們會通情達理一些。
可是當目光落在何家父子身上時,他絕望了。
不過,何學到底是幹大事的,適時開口,“進屋再說,亭亭和君酌坐飛機下來,又轉了汽車,肯定累了。”
這話一出,何亭亭才被迎進家裡。
進了家裡,何亭亭還是被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霸佔著說話。
三人幾乎把她在劉家發生的所有事都問了一遍,並開始揣摩各人說話是什麼意思,揣摩出來之後又教何亭亭該怎麼回答才得體。
劉君酌才喝了口茶,就被何學叫進書房問話,問完之後又鞭策一番。
從書房出來,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時,又被何家三兄弟叫進了另一個隔音的書房。
何老三首先開口,“我說劉君酌,就算你小子是第一次開葷,也給我悠著點啊。”他白裡透紅的妹妹才嫁過去三天,就被弄得臉蛋憔悴了。
“技術不好多練練。”何玄青點到即止。
老大何玄白只是看了劉君酌一眼,嚴肅的神色表明了他和兩個弟弟是一個立場的。
劉君酌老臉一紅,“好好說話,別耍|流|氓。”活像被非禮了似的。
“到底是誰耍|流|氓了?”何玄連不滿的反駁。
“就是你們……”劉君酌理直氣壯的聲音在三雙眼睛的瞪視下,慢慢弱了下去。
他再一次意識到,有三個大舅哥真的很多煩惱。
何亭亭被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這關愛三人組關愛得頭暈腦脹之後,剛想找個地方清靜清靜,就被陳惜顏逮著帶到一邊去。
她想起那天上午陳惜顏在電話裡的問題,臉蛋不爭氣地紅了,神色卻很嚴肅,“耍|流|氓的別想有回應,好好說話我們還是姑嫂。”
“哎呀,我說你這麼保守做什麼啊?你經常跑香江和國外,難道就學不會一點兒開放嗎?”陳惜顏說完,馬上一臉神秘,“那天你說劉君酌很威猛,你很痛,那到今天為止,你感受到快|感了嗎?”
“你怎麼老問這麼無聊的話?”何亭亭臉蛋冒煙,推開陳惜顏就要走。
陳惜顏生完孩子之後被調養得太好,身形比生產前胖了一圈,任何亭亭怎麼推,自巋然不動,“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敢說的?你還是沒結婚的小姑娘時,你見我跟你談過這個話題嗎?”
“你、你去找二嫂談好了。”何亭亭繼續推陳惜顏。
陳惜顏搖搖頭,一臉惋惜,“侍玉顯得很威儀,我不幹拿這個話題褻瀆她。”
“那你就敢褻瀆我了?”何亭亭瞪眼。
陳惜顏搖頭,“跟你說這事不算褻瀆,你和我一樣,都是人間的煙火,只不過你比我更好看而已。”說完仍舊不放過原先的話題,“說說嘛,有沒有試過很快活,欲|仙|欲|死?”
何亭亭見走不掉了,臉蛋更紅,“沒、沒有……”說完了,暗暗打量了陳惜顏臉上的神色,“你、你那個會欲|仙|欲|死的嗎?”
“那當然,比深陷還快活……這檔子事啊,真是戒都戒不掉啊……”陳惜顏一臉陶醉地說完,忽然話鋒一轉,“難怪沈十老婆當初要紅|杏出牆了。她那年紀如狼似虎,怎麼受得了空虛啊。”
何亭亭陷入了沉思,沒空多理會陳惜顏後面的話了。
陳惜顏說的感覺,她只感受到一點點,其餘的全都是痛。
“怎麼,你感受不到快|感嗎?難道劉君酌只是器|大而活不好?”陳惜顏見何亭亭沉著俏臉在思考,眼珠子一轉,問道。
何亭亭在想問題,所以下意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