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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在愛人的身體裡,感受著她的接納,再看到她全然信任的目光,劉君酌激動得要爆炸,也終於爆炸了。
何亭亭正皺著臉迎接下一波撕裂,忽然就感覺到體內一熱,便抬頭看向劉君酌,一臉慶幸,“終於好了啊,我還以為要疼很久呢。”
劉君酌黑了臉,狼狽得很,“還沒好,那只是賽前預熱。”
“什麼?賽前預熱?”何亭亭說著,忽然驚呼一聲,“啊,怎麼又、又大了?”
劉君酌覺得終於挽回一城,臉色稍微恢復了一些,壓抑著聲音道,“現在賽事正式開始,乖,陪我好好賽一場。”
何亭亭覺得新婚之夜一波三折,先是驚,接著是痛,繼而慶幸,最後是綿長的痛。
睜開眼睛時,何亭亭看到了一面肉牆,她嚇了一跳,忙坐起來。
這一坐帶動身下的痛,忍不住低呼一聲。
“怎麼了?快坐下——”劉君酌比何亭亭醒得早,正盯著何亭亭美滋滋地看並回憶昨晚的愉悅,驀地見何亭亭睜開眼睛,還來不及說話,就見何亭亭坐起來了。
“好痛……君酌哥你——”她本來想問你怎麼在這裡的,但是很快想起昨天是兩人結婚的日子,兩人本該是住在一起的,便住了嘴,
劉君酌忙坐起來,抱著何亭亭輕輕地放回床上,並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這才道,“你躺著,我去端些熱水來給你泡泡。”
何亭亭抬頭,見他心情很好,臉上眼裡全然是笑意,帶著意氣風發,不由得想起昨夜的事,紅了臉,“你別去,叫別人看到了太丟人了。”
“沒事,我偷偷辦這事。”劉君酌見何亭亭行動之間的確難受,便很快找了衣服穿上,並很快出去了。
何亭亭躺在床上,聞著被子裡不完全屬於自己的味道,捂住臉笑了。
很快,劉君酌就推門進來了。
何亭亭抱著被子看他,緊張地問,“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被人看見了?”
“沒有,大家還沒起床。你穿上衣服,下去洗個澡吧。我幫你拿新衣服……”劉君酌說著,在床四周撿回何亭亭昨晚穿的衣服遞給何亭亭,忍不住垂涎道,“我幫你穿。”
何亭亭看著他發紅的耳朵,自己的臉也發熱,“我自己穿,你快去衣櫃幫我找衣服,快去。”
劉君酌失望地轉向衣櫃,開始拿何亭亭的衣服。
何亭亭一邊緊張地看著劉君酌的動作,一邊躲在被窩裡小心翼翼地穿衣服。當看到劉君酌拿好衣服了,忙緊張地喊,“不許回頭看,背對著我……”
劉君酌把衣服放一邊,猛地回頭撲向何亭亭,“好亭亭,我又不是沒見過,為什麼不許回頭啊?你如果覺得吃虧了,我也給你看好不好?”
何亭亭面紅耳赤,“你流|氓,不許再說……”
“好,我不說,我做。”劉君酌說著,把被子一掀,幫何亭亭穿衣。
何亭亭渾身都燒了起來,“不許,你快走開……”說話時,急得差點哭了。
劉君酌見她真的要哭了,忙伸手抱住她,“亭亭,你怕我嗎?我們是夫妻,做過最親密的事,和彼此坦誠相對過,不要怕我。”
“我、我、我……我害羞!”何亭亭低叫道。
劉君酌親親她的額頭,“試著接受我,別怕我好不好?唔?”
“那你不許一直盯著我,只准偷看幾眼。”何亭亭說著,羞得渾身更熱,但是她更怕樓下劉家人起來了,強忍著羞澀,抖著手穿衣服。
穿著穿著,就感覺到劉君酌的大手接過自己手中的衣服,要幫自己穿,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
似乎過了一輩子,又似乎只是一瞬間,在她的手和劉君酌的手共同努力下,衣服終於穿好了。
何亭亭燒著臉,飛快地往下衝,“我去洗澡了。”連看也不敢看劉君酌,因為剛才感覺到劉君酌又激動起來了,呼吸跟昨晚那樣,又重又密,如同火一樣在烤著自己。
劉君酌深呼吸口氣,又靜坐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些。
冷靜得差不多了,他急急地拿上何亭亭的衣服,飛快地下去了。
何亭亭洗完澡出來,臉色已經如常了,但是看向劉君酌的目光卻還是帶著羞赧,“你也去洗洗吧,我在房間裡等你。”
劉君酌現在的狀態,即使何亭亭叫他吃毒藥,他估計也會吃下去。所以,他飛快地拿著衣服下去了。
何亭亭在房間收拾床鋪,把被子疊好之後,看著一塌糊塗並且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