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可以多建一個南校區。
“好!”張教授見何亭亭立志考入本校,高興得直點頭。
劉君酌聽了,看一眼何亭亭,忙也語氣堅決地道,“我也考鵬城大學!”
何玄連聽了,驚訝地看向他,“咦,你不是京城人嗎?怎麼,不打算回京城讀大學了?在南方讀?”
何亭亭也驚訝地看向劉君酌,難道他打算一輩子留在南方?
這麼想著,心裡的歡喜湧了上來,如同新年時燃放的煙花,更像能在南方開上一年又一年的鮮花。
“沒錯,我就在鵬城大學讀,不回京城讀。”劉君酌認真地說道,說著深深地看了何亭亭一眼。
他要和她在一起,她去哪裡,他就去哪裡。她要一輩子留在這學校教書,那他就一輩子在這個城市做生意。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總要和她在一起的。
他這麼說這麼想的時候,並不知道未來多變幻,很多事充滿了身不由己。而每走一步,又需要付出怎樣的艱辛。
聽劉君酌說得肯定,何亭亭心花怒放,高興地看向劉君酌,“君酌哥,那我們約好了,一起考鵬城大學啦!”
“好!我們約好,誰也不許反悔!”劉君酌說著,對何亭亭伸出小指。
何亭亭伸出小指和他拉勾,笑道,“誰反悔誰是小狗,唔……罰幫對方看一輩子門!”
“好!”劉君酌勾著何亭亭的手指認真地搖了搖,彷彿在說什麼承諾一般。
“對,就在鵬城大學讀。都來到南方了,就在南方發展得了。”張教授笑呵呵地說道,“這鵬城啊,到處都是南下拓荒的人啊。你們看建築就知道,都是京城設計師,所以設計出來的房子,風格和京城的差不多。”
三人被張教授帶著在鵬城大學逛了一圈,才彬彬有禮地告辭,準備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