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兒和劉君酌相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餓狼叼走,又覺得坐如針氈。
“老何,何不順其自然呢?你知道你疼愛亭亭,可是我侄子並不差。再說了,亭亭現在還什麼都不懂,他們未必就會走到那一步。”劉從言見何學微微皺眉頭,便開解道。
何學搖搖頭,“我不希望有意外。”
“那是亭亭的人生,我認為她可以承受這些。而且這未必就一定是難過的承受,很有可能是美好的享受。”劉從言說到這裡,想了想又笑道,
“說來也奇怪,亭亭在別的方面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在感情上卻十分單純,比同齡的女孩單純。”
何學沒有說話,這其中的原因他自然能猜到,可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亭亭有過上輩子,雖然人生閱歷沒有增長,但是那些漫長的年月卻讓她的無知在某方面越發的根深蒂固。
在其他的方面他可以教她,帶她去感受和見識,可是隻有純真的愛情無法教。
不過何學也不打算教,他認為,鑑於女兒曾經的經歷,他該讓女兒完全成年後,有足夠冷靜成熟的思想才去體驗愛情。
劉從言見何學不再說什麼,並不覺得自己勝利了,他覺得以何學的性子,或許會另外想辦法。
想到這裡,他晚上見到劉君酌時,將何學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君酌。
出乎劉從言的意料之外,劉君酌臉色雖然發白,但是人卻異常的冷靜,半點沒有前幾天的驚慌失措。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何叔的。”劉君酌沉聲說道。
劉從言挑眉,“你有把握說服老何?”想到前些天拍的照片,劉從言甚至想問一句,你不慌張嗎?
“我會說服他的。”劉君酌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認真地說道。
聽到何學並不看好自己,甚至否決了自己,話語裡對謝臨風比較看好,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