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家家人找上門來,我們才知道她拿刀去砍人了。”
何亭亭雖然不知道“糟蹋了”具體是怎麼樣的,但是充分明白這對女人來說肯定是一件很嚴重的事,當下氣得直髮抖,“你大姐把人砍死了嗎?”
劉君酌一聽,就知道何亭亭氣煳塗了,但是知道她氣在頭上,並沒有說什麼。
“沒砍死,才砍了兩刀,聽說流了很多血。”王雅竹抽抽噎噎地說道。
李真真抹著眼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太喪盡天良了!亭亭,我們去告那個人!”
何亭亭氣極了,“一定要告!我們馬上回去,吃完飯就商量著怎麼告。”說完了忍不住磨牙,“沒砍死他,算他命大!”
劉君酌見了,忙攔下何亭亭,“亭亭,別急,我們先問問王雅蘭的意見,也問問王雅竹的意見。”
“還問什麼,都這樣了,難道還讓人欺負嗎?本來就是雅蘭吃了虧,難道還要折了雅梅嗎?”何亭亭握緊拳頭,咬著牙叫道。
“那當然不,但是我們是要幫王家幾姐妹的,肯定要看她們的意願。”劉君酌拍著何亭亭的背嵴柔聲哄道,“你別衝動,我們好好處理。王雅蘭的名聲也很重要的,要不要告,得她說了算。”
何亭亭聽了這話,知道說得沒錯,便深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向王雅竹,“雅竹,這件事如果告了,你們王家會被人家指著背嵴說的,你願意嗎?”
“我、我不知道……”王雅竹哭著說道。她覺得不告的話,自己大姐就會被捉進監|獄,可是告了,自己二姐這輩子就再也不能嫁人了,自己家裡從此也要被人笑話。
何亭亭聽了王雅竹這樣的話,心裡怒火熊熊,可是卻發洩不出去,一時之間為難極了,點漆的明眸宛如燃燒起來一般。
“我們先回去,好好商量,不用急著下決定。”劉君酌見何亭亭雖然憤怒,但是卻沒有再衝動地說什麼話,便鬆了口氣,開口勸道。
李真真哭著點頭,“我們一定要幫雅梅和雅蘭,一定要幫她們!”她家不像何家那樣嚴防死守,所以她隱隱約約知道女孩子被糟蹋了是什麼意思。
何亭亭點頭,然後眾人一起騎車回家。
因為怕家裡人擔心,所以何亭亭和劉君酌先回家一趟,然後找了個藉口跑出去找王雅蘭。
王雅竹很機靈,在何亭亭和劉君酌來的時候,把王良生和方秀蘭引了出去,所以何亭亭和劉君酌長驅直入,進入了王家。
李真真跟在何亭亭身後,臉上帶著擔憂,進了王家之後,她一馬當先,走到王雅蘭房門前壓低聲音問,“雅蘭,你在嗎?”
“真真姐,我姐在……”裡面走出了個小女孩,正是王雅梅的四妹王雅菊。
李真真忙走進去,“雅菊,你雅蘭姐怎麼了?”
“她一直不說話,就在哭,或者發呆。”王雅菊皺著眉頭,擔心地說道。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知道一定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何亭亭略一猶豫,便跟著走了進去,同時讓王雅菊出去,在門外守著。
劉君酌沒有進去,也站在門外守著。
何亭亭進了房,看到王雅蘭坐在床邊發呆,雙目紅腫,臉色蠟黃蠟黃的,帶著憔悴,彷彿一朵才開的花以最快的速度凋謝了。
“雅蘭,你、你現在怎麼樣?你跟我說說話。”李真真走到床邊,拉著王雅蘭的手問道。
何亭亭見了王雅蘭這個樣子,心裡的憤怒就要洶湧而出,她握緊拳頭,深吸了口氣,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去搬了一張矮腳凳遞給李真真,自己再找不到凳子,便只好站著。
“雅蘭……”李真真見王雅蘭不言不語,便紅著眼睛伸手拉了拉她。
王雅蘭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我上一輩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壞事,或者欠了王良生和方秀蘭兩個很多錢,所以要投胎到這個家?”
何亭亭聽了這話,心中一酸,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李真真哽咽著抹眼淚,根本說不出話來。
“昨晚上夜班,我原本是和我姐一起回去的。可是我姐被方秀蘭叫走了,我只好一個人走。沒想到、沒想到會這樣……”王雅蘭的淚水潸然而下,
“後來我才知道,我姐跑掉了,方秀蘭又騙了我去。我看見我姐回來找我了,可是我被捂住了嘴,我根本叫不出來,然後我就被帶走了。”
何亭亭雙手握得緊緊地,指甲直戳手心,她握住王雅蘭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我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