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如果有,估計兩個月就能除錯出來了。”
他的化學明明很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會除錯香水。只是一種,已經陸續琢磨了大半年了。
何亭亭聽了點點頭,便起身出去找李真真了。
李真真正在家裡洗玻璃生菜,聽說要去看建好的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不住地點頭,“我一定去,你們待會出發記得叫上我。”
“放心,絕對不會忘了你的。”何亭亭說完,想想沒心情跟李真真再說,便告辭了,慢慢往回走。
走在路上時,她忍不住想到劉君酌剛才的舉動,且情不自禁地猜測他藏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偏要瞞著自己。
這麼想著,腦子不住地發散,又想起他偷偷燒掉男同學寫給她的情書,自己卻收了女同學的情書,越想心裡月不舒服,恨不得去揪著劉君酌問,可是心中湧起這個念頭,馬上又被膽怯嚇退。
何亭亭覺得自己奇怪極了,便怏怏地停下來,望著荷塘裡枯萎的荷葉發呆。
她不喜歡讓自己煩惱的東西,每次一旦有煩惱,她會盡快地解決,讓煩惱不會繼續影響自己。可是當煩惱的物件是劉君酌,她就不知怎麼辦才好。而且,讓她尤其煩悶的是,這種煩惱已經困擾她好長一段時間了,可她就是無法解決。
這種無法解決,是指她沒有能力解決,而且也不敢、不願意去解決。因為這種煩惱和普通的煩惱不一樣,是帶著一點點期待、一點點不確定、一點點甜蜜的,複雜極了。
她正出神間,忽然聽得耳邊有人說道,“何亭亭,你在看什麼?”
何亭亭回過神來,見是謝青青,便搖搖頭,“沒什麼,看荷花而已。”
“我看這荷塘,總忍不住想起相關的詩句,不如我們來背相關的詩詞?”謝青青想了想,在何亭亭身邊坐下來。
何亭亭由於會室內設計,而且有個大花園,能給很多機構提供鮮花,在鵬城頗有名氣,而且是十分文雅的名氣。謝青青想過了,這樣的何亭亭是值得交好的,所以總是不著痕跡地跟找機會跟何亭亭說話。
何亭亭聽了這話,忍不住打量謝青青,她憑什麼以為自己會跟她做這麼文雅而有情調的事?該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怎麼,你不敢嗎?”謝青青見何亭亭只是打量自己,並沒有說話,忍不住用了激將法。
何亭亭抬起小下巴,“你是誰啊,以為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嗎?天真!”說完了,站起身來轉身就走,“你愛背詩背詞,就自己背去,我可沒有這份閒心。”
謝青青看著何亭亭的背影,心裡恨得不行,雙手緊握成拳頭,心道,“如今你是比我好,可是也不必這麼傲氣。因為這份傲氣的勁兒,太讓人討厭了。”
何亭亭回到家中,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便回了自己臥室,拿了本書慢悠悠地看著。
只是由於心裡有事,她根本看不進去,腦海裡不住地回放劉君酌慌忙收拾東西藏起來的畫面,然後坐立不安。
在臥室裡待了好一會兒,何亭亭還是沒能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便站起來走來走去,“真是煩死了,煩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他啦……討厭的劉君酌,就只會欺負我!”
這麼說完,心裡又覺得愧疚,便停下來捂住臉,再不說話了。
她自己也有事一直瞞著劉君酌,怎麼能要求他事事都跟自己說呢?像四季仙居,她擁有好幾年了,認識劉君酌三年多了,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劉君酌。
所以,她和劉君酌是打平的,彼此都有事瞞著對方,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何亭亭不住地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心裡還是難受還是不舒服,她再次站起來在房中走來走去,如同困獸一般,口中道,“不行,我可以瞞他,他不可以瞞我。我才不和他說什麼公平呢!”
這麼說著,她飛快地下樓跑向除錯香水的實驗室,決定找劉君酌問清楚。
到了實驗室,何亭亭一鼓作氣,瞪著大眼睛看向劉君酌,“君酌哥,我剛才來的時候,你偷偷藏了什麼?不許瞞我,得馬上告訴我!”
劉君酌回頭,看到少女氣鼓鼓的,臉蛋暈紅,大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得心中發軟,耳根發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將其中一朵花拿起來對少女晃了晃,“我琢磨出用紙折睡蓮了,剛才還沒摺好,所以藏起來不給你看。”
何亭亭一聽,滿腔的不快和複雜情緒一掃而過,水靈靈的俏臉上滿是笑意,人也走了進來,“是睡蓮嗎?我要好好看看,看像不像!”
“保證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