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不是一樣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君酌,卻並沒有勇氣問出口。
何亭亭聽著劉君酌一個接一個的叮囑,心中又酸又甜,很想知道什麼事,可心底又不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到底是什麼事。
“那你要小心……”她悶悶地說道。
劉君酌點頭,“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好好照顧自己。”
旁邊何玄連和劉從言聽得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咆哮何亭亭和劉君酌一臉口水只是分開半個月一個月,至於如此生離死別滔滔不絕地說話嗎?!
可是,看著兩人明顯看不到自己存在的樣子,何玄連和劉從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些話剛才已經說過一次了!”何玄連忍無可忍,磨著牙說道。
劉從言點點頭,扭頭看向何亭亭和劉君酌,見少男少女依依不捨,小兒女情態十足,心中不由得生了豔羨和美好之感,道,“也難怪的。”
如果他心中的少女也這般對他,他估計比侄子好到哪裡去。
火車來了,何玄連和劉從言以為這次送行終於結束了時,劉君酌愣是拖到最後一刻才上車。
火車拖著煙塵遠去,何玄連鬆了口氣,看向何亭亭。“亭亭,我們回家吧。大哥二哥回家了,我們還沒有好好跟他們說過話呢。”
何亭亭點點頭,“嗯。”
送走了劉君酌,她獨處時總是悶悶不樂,可是下意識地,她就不敢表現在臉上叫人看見,所以在人前,她勉強自己臉上帶笑,和過去一樣。
她年紀畢竟還小,這樣的隱瞞根本瞞不過幾個大人,只是大人們不忍戳破她而已。
若說何奶奶和林玲玲在衡量過劉君酌覺得人不錯,並沒有多想,何玄白和何玄青崇尚自由戀愛覺得暫時不用管,那麼何學無疑是多想到形成風暴的那個。
不過,何學城府深,即使心裡不爽也沒打算表現出來。
然而,他這天經過何亭亭臥室小樓下,聽到一隻漂亮的鸚鵡幽幽嘆息一聲,說“君酌哥,你到哪裡了呢……”後,頓時心中發酸,怒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拿了劉君酌抽幾頓,再趕出何家,永不許他再來鵬城。
這才一天,鸚鵡就學了這樣的話,可想而知女兒私下對著鸚鵡唸了多少次!
可是劉君酌在火車上,他打不到,女兒女兒沒有錯,打什麼?
何亭亭並不知道何學複雜的內心世界,她除了思念,其餘時間都拿來搞設計和除錯香水了。
直到小年夜,得知劉君酌平安到達京城,何亭亭的心情才好轉過來。
吃年夜飯時,何亭亭想起沈家富和沈家強對去香江的渴求,不由得看向大哥何玄白,試探問道,“大哥,你想去香江嗎?”
“不想。對我來說,大陸環境比香江好多了。”何玄白已經完全是成年人模樣了,除了臉上略顯青澀和何學不像,他方方面面和何學像了個十成十。
何亭亭聽了,知道這一定是大哥的真話,心裡高興極了。
大哥不去香江,二叔一家也不去,那他們就不會有危險,會安安穩穩活到老,不用像上輩子那樣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何亭亭本著謹慎的態度,還是多問一句確定,“那大哥可得記住了,不去香江的。”
“放心,大哥不去。”何玄白笑著說道。
旁邊何學看著女兒,知道它這麼問的目的,心下微微抽痛,面上卻笑道,“你大哥即使要去,也得和爸爸商量呢。”
言下之意,他也會把關,他不點頭,老大絕不會偷偷去香江的。
何學有自信能左右兒子的決定從何亭亭那裡知道上輩子的事,他和幾個兒子之間的關係,就被他改善到了極致。
何亭亭聽懂了,更是笑得眯了眼。
她的生意蒸蒸日上,等二哥畢業了阻止他去美國,不讓三哥和那個壞人朋友在一起,她長大了找沈紅顏和楊友東報仇,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只是,前世沈紅顏和楊友東都是香江的實業家,她得加倍努力壯大自己的實力才行。
除夕當晚,鎮上又有節目,何亭亭沒有報名參加專案,但是照常和李真真幾人去看錶演。
何亭亭看了幾場,發現都是和去年差不多的表演,就覺得毫無意味。
又耐著性子看了兩個節目,何亭亭便扯了扯李真真,“我們去廁所好不好?去完了再去周圍走走。”
“好啊,我也正想去廁所呢。”李真真說著站起來,拉著何亭亭的手就要走。
何亭亭忙拉住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