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
何學見了倒沒說什麼,“好了,去和小夥伴們一起聚聚吧。”
謝臨風和何亭亭去找上何玄連,又找了村子以往一起玩的小朋友在村中玩了一圈。
玩夠了,大家在客家圍屋的大門口分別。
看著揮著手回家的小夥伴,謝臨風不住地揮手,然後跟何亭亭和何玄連進客家圍屋,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
客家圍屋背後是山,左右和前面中的右邊和前方都種滿了荷花,很是漂亮,鄰近的人都喜歡來看荷花。
而屋裡更是鮮花處處,窗臺上鮮花,迴廊上有鮮花,拐角處有鮮花……他有時會在何家留宿,跟何玄連一個屋,那樣的話,晚上在花香中睡過去,早上則在鳥語花香中醒過來,很美好,很幸福。
可是明天,明天他就要離開這裡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亭亭就被何學送去了她外婆家。她這下倒沒有太多的勉強了,反正謝臨風到時候會辦回鄉證,像沈十二叔一樣時不時回來和大家見面的。
何學送了何亭亭到外婆家,就急匆匆地騎車往回趕了。到家之後帶上何玄連和謝臨風直奔口岸。
臨分別了,何玄連拍著謝臨風的肩膀,“你可一定要活著啊,記得辦探親證回來啊……”
“嗯。”謝臨風點點頭,很是不捨地拍了拍何玄連。
何叔昨晚教了他很多,甚至用怎樣的方法弄一個居住證也說過,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所以此去到底能不能回來,他不知道。
何學拉著謝臨風走到一邊,“記住我昨晚的話,活著才有希望,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你的首要任務就是活著。”
“我知道了,何叔。”謝臨風看著何學,心裡又是不捨又是難受,酸酸的。
自從他父親拋妻棄子之後,他就將對父親的孺慕之情轉移到何學身上了。他原想著,一輩子住在沈家村,跟在何學身邊,學他怎麼做人。
沒想到到底還是要離開。
何學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袋子,“這是你何嬸縫的,可以掛在腰間。我在裡面放了些錢和別的東西,你節省著花。”頓了頓,又低聲道,“裡面有信,會告訴你大概怎麼做的,你好好琢磨。”
“何叔,謝謝你……”謝臨風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何學,哭了出來。
何學伸手拍了拍謝臨風,“男孩子不要哭,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笑。你要記得,迫不得已可以做壞事,但是不能害好人,而且要有自己的原則,做個頂天立地的人。”
謝臨風不住地點頭,泣不成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何學又道,“你要儘快結交一個可靠而又有點分量的朋友,並用這個人拓展出人脈,聯成關係網,一級一級往上走。你記住,想想該怎麼做。”
謝臨風除了點頭說不出別的話來,這些話昨晚何學已經交代過一次了,他此時再聽卻不覺得厭煩,反而恨不得再多聽幾次。
何學不習慣這樣的兒女情長,加上看到自己的朋友走過來了,便拿出帕子幫謝臨風擦去了淚水,“你還小,其實不該承受這麼多。但是承受得越多,生活給你的饋贈就越多,好好珍惜。”
“老何,好了沒有?時間差不多了。”他那朋友帶這個不大的小子走過來,問道。
何學點點頭,“好了,老劉,這次麻煩你了。”
“怎麼說話呢,這麼客氣做什麼。”那年輕男人劉從言眼一瞪,笑道。
他生得極好,氣度很是不凡,和何學差不多是一個型別的,加上有共同話題,所以一見如故。
“怎麼跟個娘兒們似的哭啊,該不會就是個娘兒們,被這南方的高溫熱哭了吧?”這時劉從言身邊的年輕男孩子一邊擦汗一邊嗤笑。
謝臨風忙抹去眼淚,從何學懷中抬起頭來,瞪向那個嘴賤的男孩子,見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拳頭便捏緊了。
何玄連在一旁聽到這裡的爭執,當然要幫自己的小夥伴的,當下就走過來,“你才娘兒們呢,臭小子……”
“你再說一次,看我不揍你一頓勁的……”那男孩子眼一瞪,竟生出一股氣勢來。
何玄連和謝臨風絲毫不懼怕,握著拳頭一副誰怕誰的模樣,異口同聲地叫道,“來啊,誰怕誰!”
兩人在沈家村四處晃盪的時候,沒少一起跟人打架,就從來沒有怕過的。
“我一個挑你們兩個。”那男孩子說完,提著拳頭就要衝上來幹架。
劉從言一把拉住就要衝過來的侄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