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現在我說話不好使了?”樑子“呵呵”冷笑一聲,身子順勢靠在椅子後頭,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指甲。
“你覺得你,有資格命令我麼?你合適麼?”嚴寬冷冷的看著樑子,不帶一絲情感。
樑子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股子血性,兄弟之情更是消失無影。
“鑰匙,給我!”樑子板著臉蛋,大手伸了出來。
“你求我,求我我就給你啊。”嚴寬“哈哈”的笑了起來,很是猖狂,目光卻瞅著樑子,看著那臉色頓時陰冷下來要爆發的樣子,嚴寬的心瞬間冷了下來。
“梁哥,看看你,這麼較真幹什麼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嚴寬笑呵呵的摸出了鑰匙丟在桌上,饒有意味的瞅著樑子“身高權重,但也要經得起開玩笑嘛,不然可就連我嚴寬都比不上咯。”
“行,阿寬啊,這事會跟駝子哥說情的,沒事了昂。”樑子隨意的擺了擺手,招呼身後的一個馬仔上來,馬仔拿過鑰匙,轉身往雜物間走。
“今天誰他孃的敢碰一下這個門,老子就敢嘣了他!”
身後,一直笑呵呵的嚴寬忽然變卦,彎腰從桌下摸出一把五連發,直接就對準了門口,面無表情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樑子正準備點菸的手愣在了半空,臉色一僵“你他媽玩我?”
“你要鑰匙,我給你。”嚴寬淡淡的摸出煙來,叼上點火“你認為你還配叫我弟弟麼?給你鑰匙,面子給足你了,懂嗎?人,你拉走試試?”嚴寬也不理憤怒的樑子,槍口衝那馬仔挪了挪,挺有意味的道“夥計,你識相點,把鑰匙給梁哥,叫他自己去開門。”
“開門!”
樑子憤怒的吼了一聲,馬仔猶豫著回頭瞅了眼笑呵呵的嚴寬,手裡的五連發正對著自己呢,腳步摞了摞,沒摞動。
“去尼瑪。”樑子從凳子上躥了起來,要去開門,身後的馬仔趕忙上前拉著樑子,樑子掙扎了兩下,沒摞動,回頭伸手指著一動不動的嚴寬“草泥馬的嚴寬,算你他媽狠!這事,沒完!”完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快步出去了。
“哥啊,他要真去拿鑰匙,你還在真開槍啊?”身後,賣肉的攤主拾啜了一句。
“他敢去拿麼?他什麼樣子,我能不知道?”嚴寬笑呵呵的扯了句,摸出電話給自己媳婦打了過去。
這事,算是起來了,他得安排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回孃家避避,掛完電話,嚴寬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精神,神采奕奕的。
第二天清早,駝子哥自己一人就過來敲門了,嚴寬眯著眼睛拉開了卷閘門,明顯的剛起來。
“駝子哥,來了昂。”嚴寬皮笑肉不笑的側開身子讓坨子哥進去了,也沒廢話,直接拉開門,把凍得縮成一團的林子給拉出來了,也沒說話,自己又往簡易床上一躺,側過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眯著了。
“阿寬啊,你是樑子的兄弟,我也不為難了,年底一過,你拾啜一下,走吧。”駝子哥衝背對著自己的嚴寬扯了句,雙手板在身後,出去了。
嚴寬要是支弄這個攤子,這個點肯定早就起來了,今天卻還沒點行動,那麼他的意思就非常明顯了,這攤子,他不想弄了。
駝子哥走後,嚴寬起身,摸索著點著一直煙,目光有些閃爍,腦海裡迴響著之前的情景,半天,他掐滅了手裡的半截菸頭,下床開始洗漱自己,順帶著把自己的鬍子給颳了一圈,翻出了許久未穿的西裝,精神抖擻的夾著公文包出去了。
不是猛龍不過江,這條沉睡許久的猛龍,要死磕了。
……
晚上,趙革命的小出租屋內,支起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酒食,一夥子人聚集在這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沒多久,門被推開,伍成兵脫下自己的外套,熱乎了一下這才坐下。
從農家樂回來之後,趙革命就開始著手撥弄菜市場的了,北區這塊,就中南菜市場一個地,他們要想支攤子,唯一的阻礙就是中南了,所以他也沒閒著,招呼伍成兵去探個底。
“中南菜市場那邊,現在挺平穩的,不過,這兩天,有個叫嚴寬的跟上面的駝子哥鬧起來了,看樣子是做不成事了,然後我查了一下嚴寬,這小子估計琦哥能認識,以前給金盛送貨的供貨商,在圈子裡,口碑很好。”
“嚴寬一出事,好像有不少的供貨商都蠢蠢欲動了,很多供貨商的線,都是駝子哥提供的,但是錢收不回來,很多人都挺抱怨駝子的。”伍成兵說完,端起桌上的開水抿著,目光瞅著趙革命,有些期待。
伍成兵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