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實誠,為何越是講的真心,越會偷偷愛別人,為何賣弄初戀天真,是說謊的愛人,變吧,讓我無從追問……”
車內,前面的cd機里正放著歡子演唱的《說謊的愛人》,曲調緩緩飄進小木歌的耳中,字字刺耳,也另小木歌的內心更加下沉一分。第一時間更新
司機比較年輕,可能是歡子的歌迷,之後的歌曲,全是他的,歡子走的是憂鬱路線,曲調比較偏傷感,這讓小木歌原本極其煩躁的心情更加加重,司機明顯沒怎麼注意後座的小木歌,自己哼哼唧唧的還唱上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能不唱不?”小木歌語氣不大好。
“咋的?我唱的不好聽昂?”司機正沉醉在曲調裡呢,也沒在意,跟著又哼了句。
“閉嘴!”
車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司機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後視鏡裡掛著兩行淚珠的小木歌,汕汕的閉嘴沒再吭聲,憂傷的旋律依舊瀰漫在空氣中,讓人難以呼吸。
整個下午,小木歌都呆坐在草坪上,沒有言語。
“為什麼早就有了心思卻不跟我坦白?為什麼要騙我!”小木歌“嗚嗚”的捂嘴抽泣,回想著醫院的那一幕,異常的刺眼。
傷心,悲痛,失望,這是木歌此刻心情的一個衍變。
“我很知足!”
“我很知足!”
“我很知足!”
那晚兩人發生關係之後,趙革命那些情話猶如鬼畜一般不斷的重複在木歌的耳邊,現在聽起來,跟那時相比,尤為的刺耳跟蒼白。
“呵呵,在這個繁雜的社會,或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忠心不二的感情吧,或許我們根本不適合。”木歌咬著嘴唇苦笑,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不知不覺,她已經按照著自己的想法,開始在內心否定起了趙革命。
忽然感覺身後一個身影,木歌複雜而又期待的轉頭,不知何時,陳鑫雙手插兜站於她的身後,木歌眼中的失望稍縱即逝,擦了擦臉頰,強笑著道:“鑫哥,你怎麼來了,不是搞體檢麼。”
“搞完體檢順便到這邊來溜溜,然後偶然就看到你了。”陳鑫跨步上去,尋了個地挨著小木歌坐下來,面帶關切的看著隱隱掛著淚痕的臉頰,細心道:“怎麼了?這麼傷心?”
當人遇到極為傷心的事情,但獨自一人卻又消化不了的時候,一旦被自己關係密切的人問及,內心瞬間崩潰,跟著衝其傾訴委屈。
顯然,作為木歌的追求者陳鑫,他角色扮演的機會到了。
“我,我沒事……”小木歌撇了撇嘴,語氣哽咽,說到一半,眼淚“嘩嘩”而下,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流下。
“怎麼了怎麼?有事可以跟我說昂,我願意跟你分擔。”陳鑫善解人意的湊過去一個肩膀:“是不是遇到難辦的事情了?還是趙革命欺負你了?”
陳鑫的問話很有水平,問問題專挑要點,這下,木歌靠著他的肩膀,哭的更兇了,陳鑫順其自然的伸手環住木歌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已表安慰。
得有好幾分鐘,待木歌停止哭泣的時候,陳鑫沒有一絲留戀的鬆開環住木歌的手腕,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面巾紙,貼心的遞了過去,舉止言行很有紳士風範。
“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說。”
整整一個下午,陳鑫哪也沒去,一直陪著小木歌,安靜的聽著她的訴說,時不時的插嘴安慰兩句……
這邊,趙革命把李瑤瑤送回出租屋裡,李瑤瑤剛手術完,身子虛弱,找他按照醫生給的單子,去藥房抓了一把藥片,一番忙合下來,時間差不多過去了。
“趙哥,今天的事情,抱歉了。”李瑤瑤瞅著要走的趙革命,語氣有些自責:“這個事情我會跟木歌姐說清楚的,希望你們之間不要出現什麼隔閡才好。”
“不該你什麼事,錯不在你,她應該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趙革命低沉的回了句,沒有回頭。
“不過木歌姐確實有點激進了……”
“嗯?!”趙革命語氣加重表示自己的不滿,自己說木歌那只是為了不然李瑤瑤心生愧疚,而她李瑤瑤卻沒資格指責木歌的點滴不是。
趙革命此刻心情煩躁,沒跟李瑤瑤再多說,衝她擺了擺手,大跨步出去了,身後,李瑤瑤臉色複雜的看著出去的趙革命,目光閃爍。
趙革命知道,人有個習慣,一旦心情失落,一般都會選擇去經常去的地方獨自發洩。
到得車上,他發動車子,腦海裡回憶著木歌可能會呆在哪裡。許久下來,他沒有任何的思路,同時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