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榕這個人,何況是像她那種色藝雙全的才女,而且柴這個姓氏十分少見,她只認識一個姓柴的女孩,她叫柴書榕,是個容貌平凡卻成績優秀的女孩,不過她在畢業前夕失蹤,一年多來音訊全無,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就像從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他記得她提到那個柴姓女孩時閃過一次諷笑,雖然消逝的極快,但仍讓他捕捉到,當下,他對她的印象又更差了些。
她的真實性情,絕對跟她所表現出來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為什麼提到這個?”豔榕緊張地質問。“你說了什麼沒有?還是他們說了什麼?”
“你在說什麼?”梁磬覺得她很奇怪。“問得沒頭沒腦的。”
“還是……你遇到明麗了?”她開始歇斯底里。
“豔榕,你冷靜點。”梁磬將車子停在路邊,握著她瘦弱的肩。“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我……”豔榕看著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要逼我。”
該說嗎?說了他就不愛她了,她不能說,除了彈琴她什麼都不會,也長得為漂亮,不能說、不能說,說了這些日子以來所作的美夢,都會碎了!
“豔榕,你不要怕,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會替你分擔。”
“不可能的!”豔榕否決了他的承諾。“你不可能幫我分擔的!”
“豔榕!”梁磬這回是真的生氣了。“難道是我不夠愛你嗎?我對你的在乎不夠多嗎?什麼叫我不可能幫你分擔!只要你說出來,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幫你扛的!”
“你不懂……”她的眼淚不斷的掉落。
“你再說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梁磬知道她正在為一件令她煩心的事情鑽牛角尖,他應該多說一些讓她安心的話,但他辦不到,他被她無心的言語傷害到了,她不信任他……
“你不告訴我怎麼知道我不會替你分擔?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我說了你就不會愛我了!”豔榕哭著道,“不要逼我,求你……”
這麼重的話,為什麼她說得出口?
“事情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梁磬啞著嗓音說。
“你會像其他人一樣,只看一個人的外表,完全忽略我的努力……就像教授……就像明麗一樣……”豔榕承受不了這些壓力,開始崩潰。
她換了一張美麗的容貌,得到了以前所沒有的名利和愛情,她以為這就是幸福,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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