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過他從豔榕的微笑裡明白,她暫時不用他擔心。
“那有什麼問題?”他豪爽的答應。
“那麼大家就自行練習了,有事的就先行離開吧。”席總監對大家宣佈完,便偕同指揮與梁磬移駕會議室。
一等大頭們離開視線,團員們這才發出歡呼聲。
“大快人心!”負責小提琴的其中一位男樂手爆出大笑。
“噢,我的天,你們看到她的表情沒有?真是笑死我了!終有一天讓她踢到鐵板,哼,活該!”拿著長笛的女孩也大呼痛快。
“你們……”豔榕不解地看著大家。
發生了什麼讓他們大感痛快的事?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
“柴小姐,你真是我們心目中的正義天使!”一名女性團員激動的握著豔榕的手,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豔榕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做了什麼嗎?”
“吳明麗啊!柴小姐,你做了我們一直很想做的事,你真是我們的救星!”
“對啊、對啊,我們忍那個女人很久了,要不是她跟總監有一腿……”說話的人突然住嘴,可能是覺得說這話太難聽了,才趕緊閉上嘴巴。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讓豔榕驚訝不已。
“你們不會因為我責備你們的團員而生我的氣?”她一度以為她會遭到排擠。
“你們不會認為我是在耍大牌嗎?”在那麼過分的對明麗說話後,她已經有遭人白眼的心理準備了。
“不會啊,如果你真會耍大牌,大可在總監宣佈自由活動的時候就走人,不用留在這裡陪我們啊!”一名和豔榕同年紀的女孩笑道。
女孩的話引起團員們的一致認同。
豔榕不禁鬆了一口氣,好險,她以為她會在這裡會待得不愉快呢。“太好了,我以為我那麼要求,不會有嚀人諒解我。”
“柴小姐,你想太多了,你只是對音樂堅持而已,!?何況沒注意到琴音走調是明麗的不對,反正她本來就沒花什麼心思在練習上面。”一名團員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別這麼生疏,大家都是樂團的一份子,叫我豔榕就可以了。”豔榕羞澀的一笑。“希望大家不吝給我指教。”
豔榕的隨和讓眾人對她更是臣服了。
“我們別提那個女人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好想再聽豔榕獨奏。”其中一名團員說出了大家的心願,只見大家忙不迭地點頭,一臉興奮的樣子。
豔榕不禁笑出聲來。“如果大家不嫌棄,我可以演奏幾首曲子,只是鋼琴……”
“鋼琴這個小Case!”一名男性團員從包包中拿出調音裝置。“音準是我調壞的,當然由我調回去嘍!”
“你?”豔榕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這……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這種事他竟做的出來?豔榕無法想像這會是一個音樂家做出來的!
“柴小姐!請你不要以為我是那種心機很重的人,我會這麼做是徵求了大家的同意,我們只是想試試明麗對音樂的認真態度而已,我把音準調降已經三個多月了,明麗卻一直沒有發覺,反倒是你,柴小姐,才第一次來與我們合奏卻連那麼細微的差距也察覺出來了,我非常的佩服!”
“明麗她……不認真嗎?”豔榕好奇的問。
“豔榕,你聰明又漂亮,一定看得出來她對音樂敷衍的態度,我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作風,所以才討厭她,愛音樂的人最討厭別人對音樂不敬,她的態度簡直讓我們團員蒙羞。”有人忿忿不平地指控。
“哎喲,我不想再提那個女人的事了,Andy,你快,去把音準調回來啦,我想聽豔榕彈琴。”
“好。”被點名的團員馬上拿起工具調音。
豔榕也不想再聽太多關於吳明麗的事,她笑著點/點頭,溫柔的詢問大家,“想聽什麼儘量說,我有把握的一定表演。”
聽到她這麼說,大家迫不及待的點起曲子,“流浪者之歌!”
這是收錄在豔榕小提琴專輯裡的曲目之一,大夥耳熱能詳的曲子。
豔榕應大家要求,拉起了流浪者之歌,並盛情難卻地接連拉了數首耳熱能詳的曲子,又彈了首自創曲微風幻想曲。
第一天和臺北愛樂團員們的練習,豔榕以個人演奏做為尾聲,為今日帶點不愉快的練習結尾。
而那點不愉快,就是認不出她的吳明麗。
第八章
練習變成個人演奏會,在團員們的不捨和讚歎下,豔榕向大家告別,先讓小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