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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何如何的好看,只盯著身旁的雲翔不停地打量,越看越笑,越笑越看,好不喜歡!

“金老闆!”被她盯得頭皮發麻,雲翔低喝一聲,“到底有麼事?!”一連八九封請柬,害得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天塌地陷的大事,結果……麼事沒有!

“展二少爺啊,請您來,除了看戲,還能做麼事?”金銀花親自把盞,“來,這一杯,我敬您,恭喜您終於獨自起灶,另立門戶——我金銀花,先乾為敬!”說完,一口飲盡杯中酒。

俗話說,這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是……別人對他笑的時候,雲翔一向十分珍惜這種感覺,自然也就不可能真的發飆,拿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心裡卻還是記著上次在這吃的虧,也不敢大意,溜著眼角餘光看向戲臺的那個小生——溫小秀。

若要真說,溫小秀的唱唸做打實在是不錯,只可惜,人嘛,就不討人喜歡了——雲翔放下酒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戲臺,其實,要挑出這其中的錯來,還真不容易,可是,誰讓這溫小秀偏偏惹到了自己呢——有仇不報,絕非他的性格嘛——想到這裡,不由得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若說要整到這個唱戲的傢伙,那還不是簡單加容易?

伸手招來小二,指了指臺上,雲翔說了什麼,旁人是聽不到的,那小二卻會意地點點頭,下去了——只讓人猜疑萬分,卻又不敢上前詢問——金銀花從來都是特別懂得看人臉色的,自然不會去問,至於旁人,親眼見了這展夜梟的六親不認,哪裡會有那個膽子去跟他搭話?

戲臺上的溫良玉只覺一股寒氣從外襲來,險些當場打了個寒顫,不由得眼神飄忽,卻見展二少在臺下對他冷笑,差點當場咳嗽出來,就這麼忍著,終於唱完了這一段。對於展二少,他溫良玉所知道的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不過……也看得出來此人雖非工於心計卻是有仇必報的主兒,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眼兒,一想起自己之前的作為,他心裡也是不由得一陣發寒,趕緊回到後臺。

“溫老闆,展二少讓我把這個給您!”小二一見溫小秀回來,立刻迎了上去,手裡拿的,卻是個布口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裝了什麼。

接過口袋,溫良玉心裡是七上八下——明明是個孩子……不會是裝了一堆蟲子什麼的來嚇唬他吧……轉念一想又覺不能,就算這展二少是個小孩子脾氣,也不至於做出這麼無聊的事來,何況……自己怎麼說也算是給他幹活的,想來也不會把自己真怎麼著了……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開啟袋子時,他還是有點戰戰兢兢。

什麼——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

溫良玉覺得自己整張臉都在抽筋——這展二少搞什麼鬼?!

急忙打水洗乾淨臉上的油彩,換了衣服,既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那最好就是去親自問問。

雲翔正坐在臺下,指節輕輕敲擊著桌面,悠閒自得的模樣。

慢慢走到他跟前,端起酒杯,溫良玉還是把表面功夫做得最好:“展二少,這些時日來,溫某實在是承蒙您的關照,又多虧您不計前嫌,這……真讓在下過意不去——不管怎麼說,沈老闆也是安然無恙,不然……在下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說著,倒了一杯酒,高舉,“今天,一來,在下也是跟你賠罪,二來,是感謝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敬您一杯——還請二少爺賞臉。”

“賞,當然賞。”雲翔接過酒杯,看著這溫小秀笑得那叫一個溫文爾雅,“就是不知道,溫老闆是不是喜歡我送的禮物?”

“這……”溫良玉一見恰問到他想要知道的,自然也就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請恕在下愚鈍,真沒參透二少爺的意思。”

“溫老闆,你說,‘請君入甕’是什麼意思?”放下酒杯,語氣清淡得似乎有點飄渺,“我呢,還不是那麼狠心的來俊臣,不過……我想溫老闆也不想做倒黴的周興——對不對?”

“……二少爺的意思是……”誰願意給火甕烤得半死不活啊,當然不願意。

“那口袋,我想溫老闆也看好了到底有多大——如果……”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能真真正正的唱戲,好好唱,我是自然歡迎的,少不了你的好處——不過,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覺得……是火甕好玩……還是在口袋裡泡池塘好玩?”

這麼明顯的威脅,再聽不出來,他就不該叫溫良玉而是該改名叫“瘟凉魚”!

勉強扯出笑容,他也知道人在屋簷下的道理,當然不會隨便跟地頭蛇硬碰硬:“二少爺說笑了……我怎麼敢跟您鬥呢……這……上次不過是個意外……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