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希望時,謝俊幾乎每日都會想著可以回去這件事。
如今看邪冥夜這麼殷殷凝視的眼神,謝俊幾乎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慌亂邪冥夜如何能看不出,但他已經習慣被謝俊拒絕,如今也只是以為他要求得太過突然,以至於謝俊還沒反應過來。所以,邪冥夜也只是拍了拍謝俊的手。
晚飯是邪冥夜攀上山崖在樹林裡打的野兔子和野雞之類的野味,邪冥夜自己還帶上了各種調味料,嘗上去香味撲鼻,引人垂涎三尺,這讓謝俊不由得感慨——“大夜你還真是變成新好男人一枚了啊。”
邪冥夜一直沉默冷硬的面容如白雪在冬日消融般緩緩化開,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邪魅的笑來——謝俊不由得在心裡吶喊道:出現了!終於又出現了!標牌邪魅一笑啊有木有!
“那你便嫁給本座不就隨時能吃了?”
那他是要有多吃貨啊!!謝俊額頭上垂下三根黑線,嘴角也囧囧地抽了抽:“……大夜你居然學會了要抓住愛人的心,先抓住愛人的胃這一套啊……你還真是高階洋氣……”
“嗯?哪裡需要這樣。”邪冥夜眉尖輕挑,唇角笑容彎起的弧度愈發高了:“你這不是已經承認是本座愛人了麼?”謝俊覺得自己面上又有些發熱了。太丟人了,他剛剛怎麼就沒注意到自己話語裡還有這種漏洞來著?!
一旁的司馬銳驚異地看著兩人,這才遲疑地問道:“殿……殿下,你莫非和阿良一樣,也是好……好好好男風的?”他說到“好男風”的時候,聲音還有些顫抖結巴,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謝俊頓時有些尷尬。司馬良追求他的時候,他確實還是個直的,還是直得不能更直的型別。但如今,他也確實是被邪冥夜掰彎了無誤,想來也真是有些戲劇性。
沒等謝俊回答,邪冥夜就坦然地攬過了謝俊的肩膀,嗓音低沉蠱惑:“並非好男風,本座只好他一人而已。”
感覺到噴灑在耳垂的熱氣,謝俊耳後根也染上了嫣紅的顏色。
作者有話要說:嗷>;
就這樣啦:po(=·w<=)p⌒☆
87各自計較
“喂!”謝俊不滿地推了推邪冥夜的肩肘;不滿地瞪了邪冥夜一眼,不過這在邪冥夜看來;已經權作兩人之間的**了。一旁的司馬銳則是目瞪口呆,火光下他的面容漲得通紅;頗為不可思議地看著兩人;目光在兩人間掃來掃去,頓了半晌才抖索著說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還貿貿然跟著來……”
“是。你很礙事。”邪冥夜乾脆利落地肯定了司馬銳的問話;出口的話語也毫不留情。謝俊又給了他一記肩肘擊;揚起微笑:“司馬大哥你別理他;他講話從來這樣。我想我們還是商議一下怎麼才能見到司馬良吧?”
“他如今追殺本座追殺得狠,若是本座出現;想必他也不會沉默。”邪冥夜扣著謝俊的手;說出的話雖然風淡雲輕,謝俊卻覺得此時他心態還是有些沉重的。大概是因著他是被司馬良追殺著的,卻並非是武力全盛時期了吧……想當年,他輕而易舉就可以給司馬良造成致命一擊,如今卻被迫淪落到這個境地。想到這兒,謝俊就忍不住將扣住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捏了一下。
感覺到謝俊的力道,邪冥夜低頭凝視了他一眼,橘光下他的眼神溫柔繾綣,與之前竟別無二致。早就知道這個人心志堅定,不易被動搖。不想都到這個地步了,他也絲毫不以為杵,泰然自若,彷彿一切已早在掌握。
“如今本座得了你,還有何顧忌。”邪冥夜微微一笑,伸手半環住了謝俊,貼在謝俊耳畔的呼吸溫暖,還有他低聲吐出的唇音讓謝俊都不由得心下一顫。
“當日本座輸了司馬良,被迫屈居至此,只想著能見你一面便是好的。他再猖獗,只要你站在我身邊,我便是什麼都不會顧忌了。阿俊,若是我殺了他,你會恨我嗎?”本是用的“本座”的自稱,說到後面,邪冥夜卻是換成了“我”,儼然是在告訴謝俊,你的存在不只是相當於“本座”,更是相當於“我”的重要。
聽到這話,謝俊不由得一怔。心情竟然是變得如大海般的掀起了軒然大/波。曾經的邪冥夜是怎樣自傲冷高的人,他從來都不將別人的心情看在眼裡,即使是自己,就算當初司馬良的事兒,他也毫不留情地殺了司馬良。如今這種自己生命都捏在別人手裡時,卻在問他——“你是否會恨我”。
見謝俊怔忪,邪冥夜倒是釋然一笑。“本座自被迫淪落至此這才知道,你當初受控於本座是怎樣的心情。受控於人的心情實算不上好,以前本座總想不通你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