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敞開的門扉後,看著外面沒有一人的街道,門衛心裡正怨氣很盛,宅院裡那麼多人都在歡樂地參與宴會,大多數人都能有口酒喝,他們這裡倒好,在寒風裡守著門等不可能到來的客人,太遭罪了。
“到底是來不來啊?所以說,我最討厭不守信的人了,人啊……啊,四代大人!”正打算侃侃而談的守衛之二趕緊收斂了心神,心中直叫倒黴,怎麼又被四代火影給抓住了?不知道他都聽到了些什麼?看來以後絕對不能在背後說人長短,特別是四代火影,怎麼就跟個鬼似的,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就跳出來嚇人?
鳳天歌自然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所有的說話,她不會多解釋些什麼也不會指責他們什麼,畢竟這次是她來晚了,這裡也不是她的地盤。
“我可以進去了麼?”雖然鳳天歌的語氣很平淡,在日向家門衛的耳中卻總有些忐忑,到底是發怒還是記仇穿小鞋的,倒是給個準信麼,不知道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最恐怖嗎?
“當然,當然,您請進,族長大人已經等您很久了。”躬身做了個請的動作,在前面引路,日向宗家的大門終於可以關起來。
鳳天歌到了宴席的時候,宴席已經過去大半,聽到門外有人通傳“四代火影到”整個宴會廳裡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人們也不吃喝說笑了,扭頭看向出現在門口的人,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樣,沒什麼表情,不少人已經挺長時間沒這麼近距離見到四代火影了,總覺得他和九尾之戰前有了些變化,但到底是什麼變化?人們又說不出來,畢竟他們與四代火影交情並不深刻,只是下意識覺得他難以接近。
日向日足略微有些驚訝,都快結束了……他以為四代火影不會來了。能作為日向一族的族長,寵辱不驚還是能夠做到,讓人去重新準備了一張小桌子,就放在他旁邊的左手邊的位置。宴會的坐席是一人一張小桌,榻榻米上放了一隻坐墊,大家盤腿坐著圍著圈地坐著,鳳天歌也不推辭地在座位上坐下。
“抱歉,日足,我忘了時間,來得晚了。”鳳天歌直來直去的說話讓日向日足和身旁的人不禁愕然,日向日足更是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連找個藉口掩飾一下都沒有,而且,日足?該說他什麼好?他們又不是什麼知心好友,連親兄弟日差都沒四代這樣隨便:“四代大人事務繁忙,我們村子多虧了有四代大人才沒有在大難之後引來其他的災禍。”
“我只是一人,也是因為村子裡有很多的人日向一族是木葉的中堅力量,以後還是要靠你們。”
鳳天歌的意思很明確,她才不會一直留在木葉村裡,只是暫時幫波風水門守護一段時間,日向一族的人卻不知道啊,他們聽著覺得四代火影對日向一族很倚重至少非常尊重,而且想到他就算工作繁忙依然抽空來日向家參加大小姐的滿月宴,宇智波家族可沒這個榮幸,想那宇智波富嶽的兒子在前幾個月出生,四代都沒什麼表示,於是日向一族的人心滿意足了,除了離得四代和族長較近的位置的人還比較拘束外,離得遠的早就又開始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鳳天歌隨便吃了點東西覺得有些飽了便停下不吃,日向日足陪著她聊天,在鳳天歌表示出想看看今天宴會的主角時,日向日足派人去將女兒抱來,結果是在房中休息的妻子美惠子抱著雛田出來,早有人在日向日足身旁放上了一個軟墊,她在軟墊上跪坐。
日向日足見到妻女一向板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怎麼親自過來了?”
“聽說四代大人來了,我想來問問,您怎麼知道我會生女兒?”美惠子對著日向日足溫溫柔柔地一笑,轉而好奇地問,當時四代上門來的時候碰巧看到她,也就那麼一瞬間,他怎麼就知道她懷的是女兒?
“到底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會有徵兆,但這需要經驗來判斷,就算告訴你們也不會理解。”四代說得老神在在,其他人不由暗道:難道你就經驗豐富了?又不是醫療忍者,根本是蒙的吧!
接過日向族長夫人懷裡的孩子,鳳天歌如今有了鳴人這個便宜兒子有了抱孩子的經驗,穩穩託著小丫頭,仔細打量她的面容,小丫頭包著小棉被睡得正香,粉嫩嫩的小臉紅嘟嘟的嘴巴,因為換了個懷抱,眼皮動了動睜開了一雙潔白無瑕的眼睛,茫然地盯著眼前人看了會兒,沒有牙的小嘴張開露出一個甜蜜蜜的笑容,很文靜地伸出手放在胸前把玩著手指。鳳天歌在心中將這個小女孩和自家的小鬼比較,果然還是文靜的女孩子好,鳴人真是皮得可以,不知道如果將來要鳴人修煉,他願不願意安靜下來?
就像在跟孩子逗著玩地抓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