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託比我這裡好的多,但是三萬人的地方,可以收容上億萬人嗎?”
席書緣站起來在屋子裡轉了下說:“空氣能源,電力能源的能源石我還是有路子的,對方也許願意以貸款的形式給你。但是糧食我無能為力。為什麼你不去找家族商量下。”扎卡苦笑了下:“家族,需要我的時候什麼話也會說,不需要我的時候,那個家族對我說我是騎士不應該和他們有關係。皇帝陛下和其他騎士倒是資助了我一部分,你是我最不願意求的,可是你要是能給我找到能源就幫了大忙了。”席書緣笑了下:“你沒有起驅趕那些難民的念頭,說明你是個不錯的人,幫你天經地義。明天我會去貝因託。會有人給你送能源石。關於貸款,可以想辦法叫難民自給自足,叫他們還,畢竟人力是有潛力可挖的。重要的是,難民絕對不能湧入大聯盟,這是不安定所在。”扎卡點點頭。
玫瑰Ⅵ號,是陛下私人送給席書緣的一艘私人飛船,只有紅海號一半大,但是卻是目前世界頂級技術的合成體。席書緣現在已經是屬於擁有私人飛船階級了,向這樣的艦艇他有四輛。真是快速呢,十六歲出國,十八歲已經有這樣的成就真的是任何人都始料不及的。
席書緣在辦公室看著糧食訂購單,這次出行他帶了警衛隊。最近,星空到處是流民、強盜。從完美出來的各種流亡軍,流民船已經開始打劫為生了。玫瑰號繞了六天路。席書緣想看下週邊的情形。所以他繞了希望星系的跳點。希望這邊採取了驅散的策略。所以每個跳點周圍到處是帝國軍。他們開炮驅趕難民。絕對不允許他們進入希望區域。玫瑰號的服務員把所有窗簾都拉住了。已經四個小時了。玫瑰號還沒進入軌道。一些飛船和反對者故意堵塞了路徑。潘西走進屋子:“閣下,用餐時間到了。”席書緣站起來:“我跟大家去餐廳吃。”玫瑰號有大小船員加上警衛隊人員四百名,現在大家都在餐廳,他們透過巨大的玻璃罩看著外面。席書緣走進餐廳,人們都整齊劃一的站起來。席書緣擺手叫大家隨便。他拿了個餐盤選了一些玉米和湯坐到靠玻璃罩最近的窗戶。窗戶外,帝國軍開著小型的飛艇,還有機甲、機凱橫衝直撞。餐廳裡很安靜,大家都知道,貝因託也早晚會是這樣了。
玫瑰號終於上了軌道進入跳點,加了水,充了氧氣。價格是過去的五十倍。脫離跳點後還沒有四十分鐘,艦長走進席書緣的辦公室:“前面發現一個救生艙,對方打來求救訊號,是否接受。席書緣拉開窗簾,窗簾外一個巨大的猶如油桶罐一般的救生艙在漂浮著。它周圍全部是破碎機體的殘骸。玫瑰號容納個幾千人都沒問題。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裡的豪華艙待著。席書緣點點頭:“牽引過來,然後迅速脫離希望區。十個小時後再開救生艙。”他必須這樣做,誰知道那艙裡的是什麼人,萬一有殘軍,給玫瑰號帶來傷亡就不好了。
潘西和艦長賦懇進來。艦長:“先生,裡面是完美的國立綜合大學的學生。他們在內亂那天上的逃亡艇。本來要去完美的邊界城,卻不找到落點。全校一萬名師生,這隻救生艙是唯一殘存的。裡面大約不到五百人,其他人全部死於完美流亡軍。他們的艦艇被襲擊了。現在艙裡是否有傷亡還弄不清楚。真是可憐,都是一群孩子呢。才十八九歲的樣子。”艦長突然停嘴。很尷尬的看著席書緣,因為他們的帝國第一騎士也才十八歲。
席書緣笑了下:“通知艦艇上所有的人換下帝國軍服。全部穿玫瑰號的制服。現在開始這個艦艇,艦長賦懇做主,我是這個船上的醫生。”艦長賦懇看下席書緣,的確席書緣不能表示任何態度,他的態度是帝國對難民的態度。還是隱姓埋名的好。
席書緣穿著玫瑰號的制服。潘西和那些警衛隊的隊員準備了大量的熱水,食物。席書緣和船上的幾位醫生一起拿著救護工具站在一邊。救生艙的艙門已經變形。船上的隊員開著機凱拿機械手臂撬了幾下,沉悶的聲音,艙蓋終於開啟了。幾個人站在艙口喊:“我們是玫瑰號的船員,有人可以告訴我這裡的情景嗎?”一個帶著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慢慢爬出來:“我是大衛•;杜馬,孩子們的物理教授。這裡都是手無寸鐵的平民。請不要傷害我們。”
“沒人會傷害你們,我是這條船的船長,這裡有一些食物還有衣服。需要什麼就說吧,我們是商船不會傷害你們的。”船長溫聲說,那位教授突然拉住他的袖子:“我的幾個學生受了槍傷,要扛不住了。校長先生死了。教授死了……”這人有些失控。船長對他說:“我們有醫生,可以為你的學生提供治療,請抓緊時間。”
潘西挽著袖子幫那些拿著餐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