騂動輕笑:“你還真把當初的傳聞當真了。”
“不是麼?”達摩刀語氣疑惑,“當初傳的沸沸揚揚的……”
“小鸞有很認真的否認,只是你們不相信而已。”騂動躺在虹鸞的床上,有些懶散的閉上眼睛,“我當時可什麼都沒說。”
“那你和小鸞還有紫禁城……”達摩刀依舊疑惑。
“啊!當時為了把小鸞騙到手費了不少勁,至於紫禁城,那次利用了他我很抱歉,只是小鸞的聲譽也讓他毀了不少,也算扯平了。”騂動很坦然的承認了當初的陰謀詭計,且絲毫不覺內疚和慚愧。過程不重要,結果好才是贏家。況且他也是想把小鸞從那守寡的生活中解救出來,公主無論怎樣都是公主,只有王子才是她的歸宿。
達摩刀聽的雲裡霧裡的,但還是半知半解的應了聲。
“不說這個了,你要跟我談什麼?”
聽到這,達摩刀立刻精神了:“我想跟你談下你們團裡的那些人……”
“他們已經退團了,”騂動立刻打斷,“我管不了,如果我沒記錯我以前就跟你說過。”
“啊!我知道你說過,但我相信你說句話他們還是會聽的。他們再這樣下去我們團真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聽著達摩刀愈加急躁的語氣,騂動笑彎了嘴。他要的就是他的急躁。
“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只是既然我已經不是他們的團長了,就沒那個發號施令的資格,現在讓我開口說他們好像有點不合情理。”騂動施施然。
一句話就把達摩刀堵個半死,儘管他知道騂動說這些只是搪塞他而已,可他真的就不知道拿什麼去反駁他。
良久,兩個人都沒說話。
耐心這個東西,他方騂動還是拿的出來的。
周身氤氳著虹鸞的氣息,淡淡的,讓騂動情不自禁的放鬆,懶懶的似要睡過去……
“……怎樣……”達摩刀的聲音敲擊著騂動的耳膜。
騂動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什麼?”
“我說,”達摩刀似乎非常累,慢慢的開口,“要怎樣他們才能不再纏著我們……你……給我個意見,可以麼?”
呵!耐不住了吧!
“意見……”騂動重複,笑彎了眼睛,只是語氣依舊淡淡的,“他們,對於他們看不上的人,絕對手下不留情。”
達摩刀無奈的嘆氣。
“但,”騂動話音一轉,“對於自己人,他們就非常好說話。”
達摩刀豈會不明白騂動的意思,擰緊了眉毛不說話。
騂動繼續開口:“遊戲麼,就是為了娛樂,只有大家還能繼續玩下去並且玩的開心才叫是娛樂,要是人都走散了還玩什麼,你也知道維持一個團有多不容易,那麼多不認識的人聚到一起,一個是能力,另一個就是緣分。”
達摩刀默。丫,要吞他的團還把話說的這麼好聽。
不過話又說話來,騂動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
騂動非常明白以退為進這一道理,見達摩刀依舊沒說話,就立刻改變了語氣:“我就是說一下我的意見,沒別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從我們雕刻出去的人,向來都沒什麼耐心……”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於是乎,完全折服於“沒什麼耐心”的雕刻都督手中的達摩刀咬牙切齒的哼出聲音:“那我去準備下並團是工作,然後就麻煩都督挺我們說點好話了。”
“嗯,小鸞那麼念舊情,應該會為你們說好話。”騂動笑眯眯的回話。
“小鸞?”達摩刀腦袋上再次冒出個問號。
“啊!我忘了跟你說了。”深吸了口小鸞床上的味道,騂動的心情又變得懶散,連語氣也雍容了起來,“我已經退居幕後了,現在雕刻的都督,是小鸞了。”
等結果掉了了了蒼茫的事,騂動拎著電腦重新走進書房,“小鸞”的“小”字剛說個開頭就閉上了嘴,因為在刺目的檯燈下,裹著他的襯衫的虹鸞已經睡著了。
也是啊!都午夜了,因為離期末考試越來越近了,虹鸞的學習時間也越來越長,整個人也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迅速瘦削了下來,本來就夠瘦的了,現在更是瘦的讓他心疼。
輕輕從虹鸞的手中抽出依舊握著的筆,隨後彎腰抱起,小心翼翼的繞過兩道房門,將虹鸞溫柔的放在他剛才躺著的床上,仔細的蓋好被。虹鸞小聲嘟囔了句什麼亂七八糟的之後就睡的更沉了。
騂動輕輕的躺在她身邊,手指柔軟的拂過虹鸞的面頰,腦